buynow百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老颜上来就给我一拳“你崽儿死在你们那边了啊?愣个久都不过来!”
我只能嘿嘿傻笑,装瓜。刘旭说“嘿嘿,今天某人特别兴奋哦!”
我暗叫不好,一转过头,于颖蕾已经跑过来了。
仍然是大波浪,穿的皮衣,紧身牛仔裤,就跟个社会上的时髦超妹儿一样。我只能苦笑。老颜说:“我们经济大班要集体去终南山,再等一个小时就要出发了”我大惊!
压低声音给老颜和刘旭说:“你们两个瓜货不是害老子么?那不是只有于颖蕾和我在一起?”
这时候于颖蕾已经冲到了我们面前,对我大叫“白恼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们班上同学临时决定去潼关玩,今天晚上坐火车走,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潼关吧?”
我巨惊,连忙编个借口说我明天上午学校那边也有“非常重要”的活动,我不能缺席。
于颖蕾很失望,但是马上又说“那下午你陪我去对门的兴庆宫玩”我看实在不好拒绝了,只好答应。
这时夏蓉也来了,喊老颜她们赶快去集合上车了。我让于颖蕾去她们宿舍等我。
然后对着老颜刘旭夏蓉说“你们三个给老子记到!这盘硬是把老子豁安逸了!”
夏蓉大笑,说“哎呀白恼你就当随便耍一哈嘛,又没有喊你做啥子。你怕啥子嘛怕,于颖蕾又不是要xx你!”
我说“老子就是怕她xx我!”
他们三个笑得几乎要直不起腰。夏蓉还说“这个样子嘛,你把我们学校保卫处的地方记到,于颖蕾要xx你的话你就赶快跑切报案嘛……哈哈哈”把他们送上车之后,车都开出去好几十米远了。
刘旭还从车窗伸出脑壳,对我大喊“注意保存证据!”
老子懒求的理他们,送他们上车走了之后,我慢吞吞的走到夏蓉她们那个宿舍楼,在楼下背后喊“于颖蕾”她从4楼窗户伸出脑袋,笑魇如花:“等我10分钟啊”10分钟后,一个女孩子从宿舍楼门洞走出来。我定睛一看,简直要认不出她了。
于颖蕾换了件淡蓝色的短大衣,一条普通的牛仔裤,把大波浪也在脑后扎了起来,脸上只画了点很轻的淡妆。完全就跟一个普通女大学生一模一样。
她看我盯着她看,说“嘿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
我脸红,心跳加速(但是这盘没有生理反应老哈)在冬日下午暖洋洋的阳光中,我和于颖蕾在兴庆宫的湖边一直坐到太阳落山。
她一直给我摆大连,美丽的海滨城市;她的初恋,一个已经去了日本的男孩子;她的家庭,已经去世的父亲。
其实于颖蕾也挺可怜的,她老汉儿以前是大连海关一个级别比较高的官(记忆模糊了,好像是副关长)她上中学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母亲很快另嫁了。
大连海关照顾她们姐妹俩,她姐姐在东北财大还没有毕业就进大连海关工作了。
于颖蕾就一直跟着她姐姐住。在冬天西安温暖的阳光中,这个东北女孩子美丽的笑脸一直洋溢在我身边。
我甚至有几次想去吻她的冲动,但是我知道那仅仅是初涉男女关系的我的正常反应而已,我非常清楚自己并不喜欢她。
她坦白给我说她很喜欢我,但是也知道我对她并没有感觉。所以她说,那我们就做朋友吧。
东北女孩子直爽的性格表露无疑。
后来一直到我们毕业,于颖蕾大概交了2-3个男朋友,但是最后毕业的时候我去送她,她对我说,其实她都还是一直非常喜欢我。
98年她毕业回大连后,过了几个月就去了英国留学,后来2002年我在北京碰见老颜的时候,老颜给我说于颖蕾后来再也没有回中国来过。
不管怎么说,1995年元旦节的这个暖暖冬日下午,仍然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我想对这个东北女孩子真心的说一句:谢谢你的爱!
一晃眼,第一学期就结束了。我们在大雪纷飞中完成了期末考试。
最后要回家的时候,我们屋的6个银跑到学校后门外又大醉一盘,守哥几个小时后就要上火车,他最后是被他们延边老乡架上火车的。
后来寒假结束后返校,守哥给我们说他醒了的时候,火车已经到快到保定了。
我是和我们学校的10多个四川老乡一起走的。那个时候春运火车的阵仗,8是一般话的吓人。
那时绝大部分都是绿壳壳的普通车,铁路疯狂卖站票,一节车厢定员110人左右,站票可以黑起屁儿卖到200张。相当于在车厢头2/3的人都是站票,可以想象一下那个挤的阵仗。
学生票都是只有硬座才卖。所以学生都是坐硬座。车厢头一般只有两种银:戴眼镜的(学生)和不戴眼镜的(民工)上卫生间,10来米远,要走上半小时才能走拢。因为脚下全是人。
你每一次下脚的时候,需要花一分钟来找下脚点,甚至需要脚下的人配合,抓住你的脚,入缝隙。到了卫生间,里面也全是人,一米见方,挤了5个人在里面,门都关不上了,你需要在n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掏出你的家伙,然后必须准确无误的直射入洞,不能有任何偏差。
女生就一般不上厕所了,在车上水都不敢喝3.车上特殊的硬座车皮和方便面的混合味道,让人窒息。男生只有拚命抽烟抵挡。女生只有靠睡觉来抵挡,睡不着的就跟到男生学抽烟,半小时速成。总之是让人发疯!
我坐了几次以后就慢慢熟悉了。以后的每次寒暑假回四川,都是我带着10多个大一大二的学弟学妹,拼命切挤,每次坐火车都如同打仗一般。现在想起来简直是不堪回首。
到了成都北站,还要到北站客运中心一个个送上开往四川各地的客车,最后只剩下我一个成都银,累得半死地坐11路中巴车顺到一环路回家。
要开学的时候,拿着预先收好的学生证和钱去盐市口市内售票处买10多张到西安的学生票。
然后走的那天一大早就到城北客运中心切等到,一个一个接到,再一起上火车切西安(去的时候倒不是很挤)后来我毕业的时候,又把介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较给了一个双流的学弟。
估计会一直这样代代相传下去:-)大一这年寒假回到家的第2天,我家的老房子拆迁过后,需要办房产证了。
我姨妈让我直接去办。在青羊区房管局,我碰到了很多以前修西延线拆迁的来办拆迁房的房产证的。
意外的看到了瓜皮的老汉儿,我礼貌的问好“廖叔叔!”
然后给他留了一个西安大学里的信箱地址,让瓜皮给我写信。
瓜皮老汉儿穿金戴银,手上的戒指多大一个,挽了个比我大不到好多的mm。
老子不管他,我只关心能不能联系上瓜皮。他父母的事情不关我事。
廖叔叔还是像小时候对我和江海一样多客气的“好好,我喊他给你写信。他现在外地。再过几天他回来我给他说。”
那年春节,30的时候,我父母家的电话几乎被打爆,大学班上的同学互相打电话拜年,不亦乐乎,呵呵。
我等着快点回到西安,又可以和那些货喝酒了,在四川简直憋闷求得很。我已经不是很习惯和家人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