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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轮回，只是一个虚数。
并不是真的指轮回一万世。
或许百世，或许千世，又或者万世都有可能。
按照规矩，进行心灵考验的人，器灵不会将其拉出来。
万一沉沦万世以上，某一天就清醒了呢？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是，终归有那么一丝希望。
只要能够清醒过来，基本上都磨砺成了万劫不灭之心，到时候就能通过考验。
毕竟，心灵考验，没有时间限制。
所以，石运要是无法挣脱出轮回。
那他就只能一直沉浸在轮回之中，一直留在祖源神殿。
不过，器灵觉得石运一直沉沦在轮回当中。
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此刻，石运已经轮回了八十七世，现在是他轮回的第八十八世。
他成了一个上京赶考的举人。
石运低声喃喃着：“第八十八世了，尽管我明白这里是幻境，可是，为什么破不开？”
“也许，我并没有通过考验。”
“考验的是心灵，肯定需要将心灵磨砺到一种强悍的境界，可是，我的心灵却远远没有磨砺到那种地步。”
“我每一世能清醒，都是取了巧。”
石运看着眼前浮现的绿色加速光环以及红色破境光环。
对，他就是取了巧。
每一世轮回，他眼前都会浮现出这两个光环。
随着光环的出现，石运也会浮现出脑海当中曾经的记忆，知道他目前正在进行心灵考验。
所以，石运才会清醒。
只是，石运这种取了巧的清醒，并没有让他通过考验。
他还得一世一世接着不断轮回。
轮回炼心！
石运不是什么天赋异禀。
他的心灵也并不强大。
哪怕是心灵圆满，其实也是靠着红色破境光环，强行诞生了刀意的原因，这才能够心灵圆满。
可是，距离万世不灭之心差的很远。
现在石运一世又一世的轮回。
每一世都清醒。
这就让石运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每一世对他而言，都仿佛是真实。
在这种真实与虚幻交织当中，就是一头猪，心灵都会被磨砺，获得好处。
区别只是能够磨砺到什么地步罢了。
石运能感觉到，当他清醒后，然后呆上一世，他的心灵就坚强一分。
尽管增长不怎么明显。
但他的确能感受到心灵变得更加强大。
就这么一点一滴。
一世又一世的积累。
石运的心灵早已经变得无比强大了，甚至强大到石运自己都难以想象。
最直观的感觉就是新的一世，石运还没有靠着破境光环清醒时，他脑海当中时不时会出现一些画面或者零碎的记忆。
石运还以为是做噩梦。
但实际上，那就是心灵强大的结果。
第八十八世，石运一个书生，高中做官，结果一心为民，在官场倾轧当中丢掉了性命。
然后又去了八十九世。
这一世，石运还是一个孩童时，脑海中就时不时出现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
“又做噩梦了？”
石运摇了摇头。
只是，这些“噩梦”却很真实。
就仿佛真的是石运一样。
孩童时期的石运很聪明。
可是，依旧无法靠着自我清醒，直到破境光环的出现。
石运这才明白，他的心灵的确越来越强了。
兴许再等几世，石运的记忆就无法被轮回磨灭了。
那个时候，他就是万世不灭之心。
就相当于通过了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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