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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住个店都能碰上,真是晦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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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阮大惊小怪的动作,南宫橘嘲讽的一挑眉:“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为何要生气。”说罢,便视顾渊为无物,姿态高傲的从昆仑派一行人面前走过。

谢阮尴尬扶着南宫橘的手臂,对着拉拉扯扯的顾渊二人讪笑几声,也跟着上了楼。

而顾渊看着南宫橘这么不把他放眼里,瞬间气的牙跟都痒痒。

骨节分明的手掌因气愤而下意识的用力握紧,瞬间听见一声压抑的惨呼:“啊!”

顾渊赶忙回神松手,一脸尴尬“抱……抱歉,我太用力了。”

“没事。”叶殊缓缓的揉着手,漫不经心的提问:“只是南宫掌门怎么也会在城内留宿呢?”

叶殊的疑问让顾渊面容都气扭曲了:“那谁知道!”

抬头盯着南宫橘和谢阮一同消失在走廊内的背影,顾渊眯紧了眼。

走进已经被盛崎提前整理好的房间后,南宫橘才深深舒了一口气。

真是流年不利,居然能在轩辕城遇见顾渊,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

顾渊在云海之巅时,也没见他出席过什么宴会,现在居然改性了。

南宫橘要是早知道会在这遇见他,就不来了,真是晦气。

而在南宫橘坐在床前怄气间,谢阮已经开好了药方,随手交给站在一旁的盛崎:“按这个药方去抓药。”完了还不忘叮嘱:“走后门,别让昆仑派的人看见了。”

盛崎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多问,最近一段时间师尊总在服用各种汤药,盛崎都见惯不怪了。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谢阮才上前伸手给南宫橘诊脉,蹙眉良久,才表情严肃的抬头看着南宫橘:“不是我吓唬你啊,燥火旺盛可是孕期大忌,你现在的脉象很不好,保胎药还得继续吃。”

南宫橘缓缓收回手,双眼放空,看起来在思考什么,片刻后才认真的看着谢阮:“跟本尊说实话,胎像不好真是本尊生气导致的吗。”

谢阮闻声动作一顿,叹息一声摇头:“被你发现了,燥火太旺只是原因之一,刚帮你确诊时我就说过,你老来得果不容易要好好养着,如果我没诊错,这是胎里弱。”

“好好调养着便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受太大刺激可能会……”

谢阮话说的委婉,但还是让南宫橘表情一变,他紧握手掌,脸色泛白:“这件事别让任何人知道,等本尊稍稍恢复一些后,我们就返回云海之巅。”

“好,你先休息。”说罢谢阮转身离开。

俗话说冤家路窄,这边谢阮刚从房间内走出来,迎面就遇上从楼梯口上来的顾渊和叶殊二人。

瞬间,尴尬的气氛在几人之间萦绕。

还是叶殊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谢仙尊也在轩辕城暂住?”

谢阮干笑着勾起嘴角,含糊道:“呃,是啊,毕竟来都来了,听说这里的杏花林雨是一美景,这不正好赶上了,就……留下来看看。”

说完,谢阮无声的舒了一口气,幸好他提前对轩辕城做了一些了解,不然还真糊弄不过去。

叶殊也是附和的点头:“的确,我们也准备看完杏林花海再回去。”说着,叶殊看了眼处于爆发边缘的顾渊,轻轻拽了一下。

“哼。”顾渊回神后,看也没看对面的谢阮,趾高气扬的饶过他往最里面走。

谢阮无奈一耸肩,悄悄看了看他们暂住的房间,居然和南宫橘正挨着。

谢阮瞬间脸色一耷拉,这下完了。

等盛崎将中药全买来后,一脸委屈的跟谢阮抱怨:“谢仙尊,这药是干啥用的,弟子跑了好几家药铺才买全,师尊到底怎么了?”

谢阮煎药的动作一顿,随意打了个马虎眼:“你师尊最近气血淤堵,本尊开的是疏通经脉的药物,自然难买,赶紧去厨房让厨子做点甜品,你师尊今天还没吃饭呢。”

“哦。”盛崎无奈转身离开,可心头的疑问还是不得解,气息堵塞需要喝药吗,他怎么从没听说过?

半个时辰后,谢阮才将药煎好,仔细的赶走柴房内的味道,然后拿过一个精致的餐盒,小心的将汤药放进去,才提着餐把去找南宫橘。

毕竟现在顾渊也在这里,他万事都得小心,唯恐被顾渊看出什么破绽。

可怕什么来什么,谢阮刚来到房门口,抬手正准备敲门,刚好这时顾渊也推门出来。

谢阮一见他瞬间汗毛一立,想也没想的猛的推门进去,然后在顾渊寒气逼人的视线中‘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顾渊看着谢阮如此鬼鬼祟祟的模样,心里顿生疑虑,思考片刻后,轻声的来到房门前。

透过木门,顾渊只能隐约听见里面模糊的一些句子:“赶紧趁热喝,这个药最近不能断……”

想起刚才谢阮手里的餐盒,顾渊眉头一跳,原来里面装的药吗?南宫橘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药?

不知不觉顾渊开始担心起来,而在他想推门一看究竟时,隔壁房间的叶殊也走了出来了。

叶殊一抬头,正好看见了偷偷摸摸趴在门缝上的顾渊,当即干咳一声提醒:“呃咳……”

顾渊瞬间因惊吓而站直身体,当看清是叶殊后才松了一口气,赶忙把他招呼过来:“正好,叶殊你来闻闻这汤药是治疗什么的?”

“嗯,什么?”叶殊不解是上前,借着细小的门缝叶殊隐约间的确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

仔细闻了几下,叶殊的表情不经意的一变,但抬头看向顾渊时又恢复了正常,叹息道:“我只是略懂医术,闻气辩药我还做不到。”

“哦,那算了。”顾渊闻言有些失落,但还是强撑着一丝笑意和叶殊一同下楼,掩饰般的辩解道:“其实我也不在意,只是好奇而已。”

“呵……”叶殊轻笑一声也没戳穿他,只是在下楼的间隙眼波流转,开始猜测自己刚才是不是闻错了。

他怎么闻到了一股保胎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