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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条黑线了吗?这就是那魔教妖人给我下的毒,说要是我敢撒谎,就要我毒发身亡。”
刚中毒时,司时还曾因为此事大哭过一场,可现在说起这事来却已经淡定许多。
“而且谁说我一个店小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到这,她骄傲的看了薛月寒一眼,得意道:“我知道的事可多了,比如我知道南星派那个姓殷的弟子喜欢林穆清,可偏偏灵台门的冷秋霜也喜欢他,所以她常为难林姑娘。我还知道海沙帮的少帮主也没有离开,其实是跟你一起来打探消息了,对不对?”
秦无衣与自己联手之事,除了两派之人,客栈之内再无其他人知晓。
而且这次惊动无极门的也只有他一个,要说这人刚才听说的也不可能,因此他便有些怀疑的看着她,“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
司时从地上站起,先把烛台上的蜡烛点亮,然后冲他抿唇一笑,“你别忘了,我可是从早到晚在你们之间游走的,我不仅知道你们商量了什么事,我还知道你有时会做噩梦,常在梦里说什么“不要不要”之类”
话未说完,她先觉出不对,立刻就收了声。
她怎么就一时得意忘形了呢,真是该死!
薛月寒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眼神沉沉的,让人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地上挺冷的,你要不要先起来?”
司时觉得自己偷听到别人隐私挺不好的,便先出声,也算是给他个台阶。
薛月寒其实刚才也是强撑着一口气,现在他体内的毒开始发作,五脏六腑又开始如火烧一般难受,可玉花丸剩得不多,他还得想办法逃出去,便只好暂时硬抗过去。
司时见他几次用手撑着地想要起来都失败,猜到刚才薛月寒是在强撑,一时暗悔没有早看出来,还害得自己白白被他恐吓一番。
试了几次都无法起身,薛月寒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正准备放弃,不成想面前突然多出了一只手。
“我拉你起来吧。”
薛月寒抬头,伸手之人脸上还有些别扭,神情看着也似不大乐意,但伸出的手却一直没有收回,就这么放在他面前,似乎他不放上去对方也不准备收回。
“你这人可真死板!”
司时见他没动,干脆自己上前把他扶了起来。
石室内只有一张石床、一个石桌和几张石凳,司时无法,便只好扶他在石床上坐下。
“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出去找点水。”说完也不等薛月寒回话就径自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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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闯入由峰山,加上与丐帮勾结之事败露,因此这两日无极门内一时间如临大敌,众人都在猜测几大门派会在何时又打上山来。
夙冥轩没有责罚风流绪,反而命他全权处理门内护卫事宜,因此这两日他便令乌庄带着“青衣卫”在各处设防。
而左典则负责在山中加布毒虫、机关,自此,无极门全教上下皆严阵以待。
他站在山崖边看着众人行动,此时空中一只灰隼朝他飞来,风流绪伸出左手让它停下,等解了灰隼脚上的竹筒又一振袖让它离开了。
灰隼捎来的纸条上只有寥寥数字,他只扫了一眼便将其收入袖中,而后风流绪瞥了眼山脚下那正拿着碗喂鸡的人,足尖轻点,踏着山石落在了她面前。
司时现在虽是无极门弟子,但是因为没有武功,因此便只能干些洒扫之类的粗活,加上她吃得比其他人还多,因此厨房的大师傅便又打发她来喂鸡。
乍见风流绪出现,正开心喂鸡的司时吓得险些泼了手中的谷子。
实在不是她胆小,盖因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因此司时每次见他就跟见到煞星差不多。
“你似乎很开心。”还是笃定的陈述句。
司时捉住一只准备好奇去啄风流绪衣摆的芦花鸡,呵呵干笑两声,“还行,还行。”
无极门的杂役房都是连成一片的,因为不能在石室里做饭,因此这里是无极门唯一一处建在地面上的建筑。
司时很珍惜在这里干活的机会,因此即使是挑水劈柴她也很高兴。
“哼,这么说你是打算在这里永远干下去了?”
摸着芦花鸡的手顿了顿,司时放开怀里的鸡,片刻后扬起笑脸冲他笑道:“这不是我还没找到机会向大祭司效忠嘛,可惜我没有武功,不然等几大门派的人打上来了,我还能替大祭司挡挡刀。”
“是吗?那看来你对本座倒真是忠心耿耿啊。”
“这是当然了!我对大祭司的敬佩之情,便犹如那滔滔江水”见风流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司时立时改口,“大祭司便如我再生父母,我就是为大祭司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司时知道他掳自己回来,绝不是为了打听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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