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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果然,三个分部全部蛰伏不出,等待纪天纵前来攻打。
纪天纵派出了一名浑身是伤的人吼道:“他们全部在水分部,请尽快支援,他们要冲进去了。”
这一招果然有用,本来水分部的人就是最多的,抽调了一半的人去援助,尽管他们也知道中间的两个分部被阻断,但还是出去救援,这大概就是江湖门派的底蕴,明知道可能有危险,还得虎山行。
街道上,偶尔有过往的车,一百人包围了马帮五十人,这场战斗开始得很快,结束的也很快,马帮的人被压缩在中间,人挤人,杨家人就用马帮自己造的弓弩齐射,便倒下了一大半,剩下的人有投降的,有混乱逃跑的,一个小时后,大街上没了任何东西,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水分部的覆灭不过是在四十分钟之后,纪天纵直接带着一百多人出现在了这个以餐饮为主的分部,分部里面的窗户两边站满了人,彼此就那么地望着。杨家人将胳膊粗的钢管顶住了大门。
纪天纵走到了门口,说道:“投降吧,没必要死更多的人,如果我们开战,你们可能都会被烧死。如果你们投降,我们不会动手。错误不在你们。”
纪天纵见没有动静,几个瓦斯罐被扛了过来。几个昏迷的马帮人也被捆在了瓦斯罐上。
纪天纵一把拧开了瓦斯罐,说道:“同门战死!领队无为!这就是最大的恶!”
半晌儿,门内有人说道:“关掉瓦斯罐,我们谈谈。”
纪天纵照做,门内之人说道:“我是水域负责人,抓我一个,放了我的弟兄们。”
纪天纵说道:“不可能,我可以保证不伤害他们,一直到战争结束。”
“那你们还是进攻吧。”
“不!我们只有一个分部没有拿下了,我会在金分部被拿下的时候,一起进攻,不过,那时,你们已经死于煤气中毒了。我带了二十多个瓦斯罐。如果你不分兵,我倒是真没办法,但现在你们不过是困兽斗,好好体会我说的建议吧。我将会在第十个瓦斯罐放完之时,引爆这里。”
纪天纵说罢,霸气地走了,第十个瓦斯罐也放完了,不远处,马帮的人发现西境各门的人都开始后退,一支箭矢上已经亮起了火焰,只要松手,瓦斯罐上的人要死,大门也将被轰开。
纪天纵再次走了上去,说道:“投降吧!看看门口的五个门人,将因为你的坚持而死,这辈子你如何见他们的妻儿老小。”
负责人的眼眶红了,他一把拉开了门,他走上前,将瓦斯罐一个个地关闭,将倒在地上的马帮帮众扶起,接着,他身后走出了一个个帮众,接受了投降。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他苦笑一下,说道:“我是负责人,马帮没有负责人投降的,这里,我一个人守,你们来攻吧!”
说着,他唰地抽出一柄钢刺,慢慢地关上了门,说道:“希望你信守承诺,不要伤害我的弟兄。”
纪天纵有些失神,大约一个小时后,这人被救了出来,送到了医院,煤气中毒。
剩下两个分部,纪天纵强攻,就箭矢便打了整整半个小时,所有的玻璃都射碎了,据说,里面的人被打得抬不起头,接着便是无数的石头朝里砸,就是不进去。
纪天纵的聪明在于,砸石头都是一百多人一起砸,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的碎砖头,整整砸了一个小时,整个窗户都被砖头填满。
纪天纵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不出来投降,便用卡车直接撞进去,这些卡车可都是冯笑的人提供的。还没等下令,里面的人投降了。这也是开战以来,第一个没有正面交锋便投降的分部。
有了人打样儿,纪天纵抓着这个投降的负责人,直接带着将近三百人沉默地到了最后一个分部,让那个负责人进去劝降,想来这个负责人并不是马帮战斗序列,倒是有一副好嘴子,也可能是看到外面几百人的恐怖威压,也投降了。
纪天纵很讲信誉,全部带去了山岔口的仓库里,这一仗完胜。这一仗打出了纪天纵善兵的赞誉,同时也传出探道顺风耳文臣是个胆小如鼠之辈,换人是老天最明智的决定。当然,这是后话。
白天,纪天纵让各门派开始了打扫战场,这五个分部的东西全部变卖了,只剩下了马帮总部。
就是今天白天,纪天纵带着各门的门主找上了马帮总部,代理把总正是大雁。
第一王又出现了,他冲上去一把揪住大雁,说道:“我听人说,你放出风去,看上我老婆了?”
接着,大雁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从没有呢。”
“那为什么江湖上传的到处都是?”
第一王说着就想揍人,被铁门关杨春叶拦了下来,毕竟大雁今天是谈判方。
杨春叶说道:“我们来有几点要求,希望你代理把总能做到,第一,放弃喀什至阿苏市之间的地盘控制,允许其他门派进驻;第二,依旧遵守鬼王令,巴楚县不允许任何门派染指;第三,交出运毒全渠道,第四,各门赔偿战争损失。”
“我需要和把总谈谈。”这么大的事儿,以大雁的性格肯定不敢做主,也只能上报。
第二天,以上四条无一不通过。
这一晚,我终于勉强能够坐起来了,我感觉我的胸口都睡平了。
我上了卫生间回来,刚躺下,突然,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进了我的屋,哧溜一下上了我的床。我着实吓了一跳,还没开口,一个肉肉的身子挤进了我的怀里,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哈气如兰。
“笨熊熊,你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我做噩梦了,让我睡会。”说着,她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腿上,那是一种前所未有柔软的感觉,我无处安放的手放在了她柔软的腰肢,我能感觉到她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我稍一用力将她朝我怀里拉了一下,尽然柔弱无骨,突然,她的红唇印在了我的唇上,香滑的软舌弹进了我的嘴里。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条件下都不可能做柳下惠的,我自然是个正常的男人。我用力抱住了她,笨拙地想解开她的睡衣。
就在这时,笨熊熊无处可抓的手抓住了我的绷带,只听咔地一声,接下来,便是我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