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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前的北塘祈跟现实世界的北塘祈一模一样，他现在就，完全陷进去了。
北塘祈看善雨城不回答，也不追问了，光是手上逗他。
善雨城招架不住：“你别，你收敛点……”
他想把北塘祈的手抓开，北塘祈却更加把身子贴了过来：“我老公这么拿人，我怎么收敛？”
听到“老公”两个字从北塘祈嘴里说出来，善雨城移开视线掩饰自己的脸热，假装毫不在意，再也说不出旁的话来。
一段时间后，浴缸里的热水在晃荡中跟泡沫充分交融。
温暖湿润的白色蒸汽中，善雨城给北塘祈轻轻按摩放松身
体，消除肌肉的疲劳，随即恢复了精神爬起来，拿剃须刀给善雨城刮胡子，把他刚冒出的一点胡茬都消灭干净，然后亲亲他光滑的下巴。
善雨城在他这种亲昵的温柔里，心都要融化了。
大脑浸泡在持续的愉悦中，周围的空气好像都是甜的，北塘祈手里拿着剃须刀在他的心口附近碾磨，磨得麻麻痒痒：“我又没胸毛，你刮那地方干嘛，不如刮下……对了。”
想到这，善雨城仔细看了看北塘祈明显有些红肿的唇瓣，伸手碰了碰。
北塘祈眨眼：“你干嘛。”
善雨城起身去拿刮毛器。
“你做什么……你不会真要刮那地方的毛吧？
“嗯。”
北塘祈笑了出来，抢走他手里的刮毛器：“别，别刮那里，留着，好看。”
“那有什么好看？”
“长得旺盛，生命力强，看上去像个野兽，特别sexy。”
善雨城看了眼他：“sexy？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嘴，还有底下……”
“但我喜欢，我就是喜欢——别抢！”
他伸手去夺回刮毛器，北塘祈不让，跟他半软半硬地撒娇，“再说了我们都知道，肿了的主要原因又不是这个，是不是？”
善雨城被他越说越不好意思，仔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可是，我那劳什子真的，不像你颜色那么浅，看着那么干净，你不觉得丑吗？”
北塘祈把刮毛器放回抽屉里，听到他这话，笑得肩膀颤抖：“丑？你逗我，你就好像一头长得特别狰狞雄壮颜色深的巨龙，一喷火毁天灭地，完了挠着头一副小学生表情问我自己是不是丑……”
“你这是什么比喻，我不是很懂。”
善雨城其实也没那么不懂。
但是既然北塘祈都说他小学生了，他就顺势装一下，以此好收获北塘祈更多的夸夸，就像巨龙捡回发亮的宝石，藏进他那膨胀的虚荣心洞穴里。
“就是，你要是去做内衣模特，肯定会被稀罕死，颜色形状那些都超让人有食欲。”北塘祈埋头亲了亲他，“不过，宝贝你不能真的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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