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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就会形成一个烂摊子,任何人几乎都无从下手。”
“学派的合法性可以说是,彻底丧失。”
“难道你们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办法有,但是,无法实行,因为这些问题的解决不取决于创造办法的人和提供办法的圣人们。”
“理想国的创办者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荒芜的土地上种上庄稼,然后,将一切杂草——斩草除根。但是,如果我们这样做了,就变成了某人的工具,我们就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撒旦门下走狗。”
“历史作证,做一个好人比做一个坏人——难。……我们还是做一点我们能够控制得了的事情吧,比如,有一些东西,我们需要改变它,而且,很实际,我们完全可以做到,因为这就是我们真正的本事和能力所在,也是责任所在……有些事,不变则——难辨。有一些困难就在我们自身而不在于我们的研究对象那里……。”
“您说的是?”
“我说的是……比如,我们把学派研究分化的太细了,细到终于难以横向交流的地步,请注意我说的‘交流’这个词,——这到底是谁的错呢?——危险的信号,危险的地域。我们的学术研究,学术化的派别纷争……悲哀!真是悲哀啊!”
“圣人的智慧边界总是模糊的,因为我们积累的知识多少年来都是在为纵向性系统而努力和服务,所以,我们无法崇尚,但是,正因为它的不僵硬,所以,它是自由的,深奥的,不容易腐蚀和改变的,也无法创新,这很了不起,因为它引起了你的好奇心,勾引着你的思想和智慧,让你无法不去关注它。
这里面的唯一问题是我们对于它的研究,因为我们运用了范式的概念,这是我们解决一种学习问题的方法,就像我们把汉语认定为单音节语言来学习一样,但是负面问题同时也出现了,也就是说,如果不精通就不可逆转,反而,还不如不学。
这方面,我就认为,与其让西方人学了汉语再把汉文翻译成西方文字不如,让你们的人学习了西方语言之后再把汉文翻译成西方文字,这样,恐怕更地道。”
“我要说的是,关于这个问题,我劝各位,要想真正了解,那就来我的故乡生活,墨子说,入苍则苍,入黄者才能黄。不身体力行,光做书式及话语研究,必定存在大防碍。”
“我们正有此意。东方古老的文字是这个星球仅存的还在使用的象形文字,非常古老,我想,对于你们的智慧,只有你们和在你的故乡长大的人才能感受深刻。
——我总觉得东方的智慧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并列联合的效果,人类学,心理学,政治学,经济学,文化学,社会学,天文学,自然科学,甚至医学,等等,都尽囊括其中,
而在这个星球的西方,由于典范性知识模式的转变即是对传统逻辑和认识的革新,也是对学科际系统的破坏而正是创新思维体系的诞生,我相信,你们的智慧会让这种创生更加猛烈,并有大爆炸式的威力,其效果我想,圣人的哲学系统将会被彻底改变。”
“学科分得很细就容易产生一些专业术语,而悲哀的问题就是,这些专业术语如果追究起来却都可能是——同义词……我就对社会科学专业的词汇理解很困难,因为我发现,专业词汇是研究一切科学的诟病,它影响学科之间的联合。
你们想一想,文化整合就是文化整合,你却偏要叫它专业杂交,叫它学科联合,其实,无非为合,合者和也。我想,当你们达到专业科学的高峰的时候,你们就有必要放弃系统模式,就如同放弃包袱和累赘,因为这时,对知识的理解力已经消化了科学的营养成分,并溶入了血液和细胞,当然,收集,整理,分类和逐渐明显的层次,这些有效的方式还可以继续阐释经验科学的道理,还可以继续教育正在入门期的学生,可是,一定要注意,这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
“吸取知识就等于吸取能量,在不同的时期,达到不同的效果,不断会有新的整合,也不断会有旧的遗弃,当新的理念诞生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趋于正确。”
“也是,你看西方的医学,就像脚学科,腿学科,肠子学科,胃学科,眼睛学科,耳朵学科,等等,如此之麻烦,而在东方医生的眼里,就几经几脉,不用分学科,从中心影响问题查找关联部位,治根治本,虽然可能效果一样,但是,逻辑却不同,理念也不同,认识事物的角度有完全天壤之别。哼!本来就是合的,我们却把它给分了,然后,费了很大的力气再给合起来,仿佛我们没有见过自己的心脏就非要打开胸腔亲眼看上一眼不可。”
“各位是心胸开阔的人,也是有远见的人,理性主义者,智者,但是,我有一句话还得提醒各位。”
“说吧,教授!”
“也许,我是说也许,我们的智慧完全可以拯救自己,而为什么还没有达到拯救的效力,恐怕唯一的原因——就是——我们运用了不恰当的方式。”
他看了一看其他人,继续说,“在这里,我们也许丧失了选择的权利,也许,根本就是选择性丧失,但是,不管什么原因,我就是认为:我们没有运用恰当的方式。比如,对付我们的竞争对手,你可能采取以暴力制暴力,或者以柔克刚,也许态度暧昧,也许手段蛮横,但结果——我只看到了结果,结果就是——我们的——不彻底性失败。”
“教授说的有道理,我也深有体会,总觉得我们在某个方面犯了错……。”
“如果有一个湖泊,湖泊里的水消失了,你们知道它们哪去了吗?”
“当然是回到了大海里。”
“对啊!全宇宙的水都会回到海里,而大海也是整个星球的水的来源之所,那么,你们认为,地球上的人类都是从哪来的吗?是沙漠上诞生了黑皮肤的人类还是绿洲里诞生了黄皮肤的人类?还是荒原上诞生出了白皮肤的人类?很显然,如果我们能够把逻辑统一起来就可以预言历史——物理运动的历史和太阳光学效应的历史,那么,我们还一定可以揣测生物溯源和未来。”
“在理想国里群居,这个概念要复杂的多。”
“那是因为——人,太复杂。——人,他自身的矛盾性加深了他们群体的矛盾性。”
“教授说的有道理,我们一直陷在某个问题之中而忽视了周围的一切,在道家‘一’的宇宙观里蝇营狗苟,所以,越陷越深,终究不能自拔。”
“人性的多维度不是用来操控的,弘一的宇宙观并不能为我们提供有效的研究框架,这还得从圣人的启示来获得。”
“那,就让我们从食物链模型来设定研究纲要,想来,定有历时性与共时性并列结合的战略性意义。”
“一切格式对于科学性来说都是错的——你们为什么就是摆脱不了画地为牢的恶习呢?”
“教授!那,总是不成体统的。”
“研究是研究,体统是体统。这个,可一定要分开。……根据我的了解,在当今宇宙,经济落后的地区和星球以及拥有此性质的许多地方,无论高原,平原还是盆地,天王星还是冥王星,他们的新学派都善于拷贝和复制发达经济的金融形式,就为了和全世界成熟的运转系统相一致,来改善一方库存和我们的生活,而这里面有一个前提及必然性的结果,那就是,要绝对服从工业化社会的理论以达到经济社会科学的统一。这种顶盔贯甲的模式运动,我想,一定会让各位头脑清醒。”
“历史的各种方面的维度是一样的,而内容却是不同,要找到共同点,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你们能够找到学派的共同点,文化的共同点,研究的共同点,并借此,现身说法,才最好不过。我总是不喜欢看到在同人类时期,你们和我们的生活在不同的人类文明里。另一点,我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学派都没有异议,只要他们负责任就行,虽然,有无数看不见的明争暗斗。”
“现在世界的不安定因素基本上都是来源于对有限能源的争夺。”
“呕?活着这么多人,都要吃饭,这一点并不能说人类不文明,只是——可怜饭少人多啊!……我想,等到了所有的人类都最文明的时候,这一现象依然会非常剧烈,这,就涉及到另一种科学问题了——科学家们必须要解决人类在所有星球上的永久性生存问题——请理解我使用‘永久性’这个词。”
“我们想从改变能源和劳动分配的根本矛盾入手,希望能够拖垮两极分化。”
“呕?你在跟某个学派作对?……恐怕办不到,但是,在全宇宙的能源危机到来之前,这不失为一个缓解彼此盾的好办法。这里面有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合法化的自由竞争的限度问题。”
“我们也在跟各种学派较量!——这是奠基现代理想国体系哲学的缺陷。当然,我们不排除是后期人为的选择问题,我总感觉,这个世界上有些不开化的人就是不喜欢人类社会的完美。”
“也许,他是机器人。”
“也许我们只关心学派制度和人本原则,而忽视了经济的游戏规则……又一个不确定性原理。”
“在现代宇宙理想国格局下和学派讨论中,所有的不幸事件之间并不是都存在实际的因果关系,而如果我们找到了所有的实际的因果关系并进行各个击破,矛盾恐怕就都会迎刃而解。”
“大家的主张和诉求并不都是正确的,我们看到的是不正常的和不合理的以及完全不公平的现象,而你我要求的往往都是切身利益的获得和满足——在各种环境下所诞生的私人理解和个人意愿虽然可以变成集体性诉求,但是——大部分还是非常低级的,虽然你没有不在意。当然,各个收入层次的人,他们的主张和诉求是不一样的。最严重的,在这个星球上,还有十几亿人,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活着,露宿街头,死了,还在街头……。”
“没有饭吃的,就先解决吃饭问题,没有衣服穿的就先解决——衣服问题,在哪里都一样,我们从下往上,在南在北,我们从上往下,我们的要求和目的非常明确,全宇宙人类平等,全宇宙世界和平。”
“你们还要注意,学派给学派的纷争,矛盾不同,比如,我们为他人的服务是自愿的,而有些人,他们为别人的服务是有偿的,更有一些人,他们为他人完全是——目的。”
“我们对挑战他们存在的力量从来都是毫不谦让。”
“别的我不担心,我只是担心——我怕,你们被人——利用,就像先进的电脑超控了机器人一样。”
“哈哈哈哈……教授多虑!我们此次来访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一对新人祝福!这说明我们更善于祝福!乐于——祝福!以平静和谐,美好豁达的心态为所有人——祝福!”
“哈哈哈哈……各位朋友既然来此,就是贵宾,我们的礼节绝对少不了,更何况是为我霍家而放弃宝贵的时间专程赶来的?我们的情谊和来之那圣人的训诫决定着我们即使是受之滴水之恩也要报以澎湃汹涌之泉。各位!请允许并接受我霍某——一拜!”
霍尔教授站起来,向大家鞠了一躬。
“教授严重!教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