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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这说得好听点是吃饭,可谁不知道里头吃的是什么啊,若是妾身在不来, 谁知道你们这饭到了最后会吃到哪里。”面覆薄寒的谢曲生对此嗤之以鼻,只觉得他若是不给那人一点教训, 怕都以为他之前说得那些不过是在骗他的。
一次两次的人话听不懂就算了, 现在居然还敢勾着他的妻主跑到外头来, 果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们只是单纯的吃个饭而已, 又没有其他的什么。”林清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只觉得现在头疼得厉害,可更多的仍是心虚居多。
“呵, 最好只是单纯的吃饭, 难不成按照妻主的意思,你们还真的想要发生点什么东西不成。” 闻言,冷笑连连。
“我们同为女子,又岂会有你想的那样不堪, 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忽然间, 林清安从他那滔天怒意中听到了一丝浓重的不安。
经她一提醒,谢曲生才回想起他刚才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马上收起了那拈酸吃醋的心,拉着人就要往外走,面色凝寒得宛如那万年不化的寒冰。
“可是娘还是爹发生了什么?”见他如此急促的动作后,林清安的心咯噔了一下,亦连脸都苍白了几分, 这一次不用他拉着她,她都自发的往前走。
“不是爹和娘,而是奶奶来了。”谢曲生见她的表情, 显然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什么,连忙出声为其解释。
“奶奶?”远在建康城中的奶奶,忽然间,林清时觉得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了下来,甚至那暗中的触手则在不断的想要将她往那无边的地狱中拉下。
而此时的林府中,刚吃了糖炒栗子的林清时正怯生生的将许哲护在她身后,只因为她可没有忘记之前在建康城中发生的那件事。
甚至只要有其他人一朝她靠近,就会发出类似小兽那样的攻击状态。
屋内的场景也称不上多友好,反倒是剑拔弩张居多。
“幼清,过来。”早已两鬓生霜华的林婉坐在高位,正满脸慈爱的朝着那对她一脸戒备的林清时伸出手。
“娘亲这次来的时候还从建康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红糖麻糍和东至米饺,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几样。”她因着担心自己会吓到她,就连这声音都放得格外的温柔,可唯独在见到被她护在身后的男人时,满是鄙夷的厌恶。
“不要,幼清不要。”这一次的林清时态度坚定,就连那些吃食都不再能吸引她半分。
“不会有事的,放心。”被她护在身后的许哲上前一步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需要太过于担心,何况若是他在护不住她,那么他又何来的脸自称她的夫。
“不知林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自从上一次的事发生后,他对于他们一家人早已是连那表面的和平都难以维持,就连这出口的语气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呵,能是因为什么事,自然是因为子尘现在怀了幼清的骨肉,按照我们林家的规矩,怎么都得要将人给迎回府中。”林婉对于这抢走她女儿的男人,自是恨得了骨子里,又何来的好言相对,更何况他们早在之前便撕破了脸。
“不过是一个野种,你们林家若是喜欢大可自己领回去,又与清时有何关系。”许哲鄙夷的扫了眼站在林婉旁边的公友安那高高凸起的肚子,眼眸中满是漆黑寒意横生,唯那掩于竹纹袖袍下的手攥得骨节泛白。
他这一句话从口中吐出的时候,已是打定了让林清时同他们林家一刀两断的心。
何况幼清本就是他一人的,无论是上辈子亦或是这辈子,都是只属于他许哲一人的幼清,任何想要将她从他身边抢走的人都该死。
“呵,许大夫这话说得可就不厚道了,这幼清的孩子怎么能是野种,若说野种,怕也是清安被他那位名不顺位不正的父亲给连累了才对。”在林婉怒斥出声时,一旁的公友安先一步捂唇轻笑,看向他时的目光皆是挑衅。
“不过空陌也真是可怜,不但摊上那么一个偷儿的父亲,就连这幼时仅有的父爱和母爱都没有,听着也还真真是可怜啊。”
而林婉对他说的话,虽是眉头紧蹙,却并未出言呵斥,想来因许哲之故,还同样牵连到了清安。
随后只见那女人重重搁下手中的天青色汝窑珐琅墨荷盏后,冷讽出声道:“子尘肚里头的可是我们林家名正言顺的骨肉,更是幼清自小便订下的夫君,反倒是我林家可不记得何时为幼清娶过夫。”
林婉话里的鄙夷之色不曾掩饰半分,更扯开了那张将近二十多年的遮羞布。
不过那块遮羞布,早在之前就已经被彻底揭开,现在不过就是在火上浇油而已。
“我,你们不能这么说清安和我师兄。”即便林清时的心智一直停留在五六岁,可有些事仍是能知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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