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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
元鲠有些无语:“六月十六日的那个案子。”
白昴哦了一声。
不得不说,白昴真贱起来确实让人想揍:“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梁骁。他或许就是一个混血。那么他在布里斯的记录为零就说的通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会出现在那的?别告诉我你们真的只是碰巧遇到了一起。”
“真的是碰巧。”
元鲠显然不相信:“我不相信会有那么多巧合,要么是你去找他的,要么是他故意在那等你。你真觉得他会那么做?”
见白昴没有说话,元鲠又道:“那那通电话你要怎么解释?”
白昴小声的说:“那通电话真的不是我们弄的。”
“这么说你承认了之前的事?”
白昴还是没有说话,元鲠已经渐渐的有点不耐烦了:“白昴!我刚刚已经去了孙医生那!曾经有人用郝玲威胁过梵奕,这也是你去那的原因。虽然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郝玲还是死了,我都有理由怀疑他与这件事有关。你不说,我就去问他。”
白昴出人意料的冷静,他就没见他有过其他的情绪。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才抬起头看着他,眼神跟他以往看到的都不同,那或许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澄澈的眼睛:“你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元鲠在心里说道,但他说出来的却是,“我给你个机会解释一下,为什么瞒着这些事?”
“我说了之后,可以请你先不要将这些事说出去吗?我需要时间。”
元鲠虽然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梵奕从小就看《地理与国防》”
“等下。你不是没看过日记吗?”
“季衡告诉我的,我还知道他母亲叫梵漪,是国家级工程师,你们如今的警示大厅就是出自她手。”
“不对,资料里并没有她的名字。”
“在两国冷战的时候她被除名了,还有很多人都是如此,只有市长保留了完整的名单。”
元鲠往他边上靠了靠,声音也不由的压低:“然后呢?”
“梵奕是唯一一个可以进入布里斯大学国防部的外国人。”
“他只能待在大厅或者走廊,那里只有为布里斯献身的烈士的壁画和悼念词。”
“还有一幅地图。”
“已经过期了二十多年。”
“课堂上的老师会引导学生修改。”
“那又如何!你是想说一个人,利用已经过期了二十多年的地图,靠着在走廊听到的只言片语拼出了现在的边防图!这种事即使是坐在里面的学生都不可能做到!”
“但他确实做到了。”
“等等!”元鲠看着还在算账的老板,他的声音不大,外面车水马龙,相当嘈杂,他不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但元鲠确实需要缓一缓,他还是不相信。
过了很久他才说:“就当是这样,然后呢?”
“他或许是利用郝玲回家的那段时间来完成那个东西,郝玲还是发现了,但她没说。直到六月十一日晚上十点,梵奕乘着郝玲回家的时候拿着已经绘制好的边防图去见那个人。其实郝玲一直都跟着他。”
元鲠试图继续拼凑出那天晚上的事:“郝玲抢走了边防图,逃跑的时候惊慌失措被贺洋撞死了。”
白昴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梵奕,他宁愿自己去死都不会让郝玲受到一丝伤害。”
元鲠回忆着今早看到的郝玲的尸体,确实可以说的上“安详”。
“郝玲是一个极度敏感自卑的人,在她的心中唯一可以任她控制的人就是梵奕,但当她发现梵奕也背叛了她的时候”
“她选择自杀。但这,太荒唐了。”
“她不只是自杀,她是想拉着梵奕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