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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昭挑拨完人就想走,被邬钰按着后颈压了回来。
喜糖掉了一地,盛昭搂着人脖颈的手渐渐变得绵软无力,滑落到邬钰的肩骨,指骨透着粉,明明用力到指尖泛白,还是控制不住的掉落下去,被邬钰攥住腕骨,一步一步被逼着后退,退到了梅树下。
盛昭气息不稳,稍稍一挣扎,就被死死按在了树干上,白里透粉的梅花纷纷落下,洒了他们满身。
糖早就融化在缠吻中,甜丝丝的蜜水被迫在唇舌间搅动,盛昭无助地吞咽着,“不……要了,师……师尊。”
“流,流出来了。”
他呼不过来气,吞得很慢,小口小口的,一不小心就让水渍从殷红的唇角流出,下巴水灵灵的,领口都被润湿。
盛昭长这么大了,睡觉都从不会流口水,现在被亲成这幅模样,羞赧得全身都粉透了,眼尾晕红,眼睑也湿了。
盛昭当真要喘不过来了。
他挣扎着,想去推邬钰,可两只手都被抬高按在了树上,宽大的袖袍垂落下来,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臂,红衣雪肤。
用力得青色的脉络都隐隐浮现,却只能让落梅掉的更多,枝头上压着的雪絮也慢悠悠飘落下来,融在了盛昭的眼上,脸上,领口间。
他被邬钰拉得不住地沉沦,又被这雪冰得唤醒,反反复复地羞赧,觉得他师尊也太欺负人了。
盛昭站都要站不稳了,全靠邬钰携着他两只腕骨的力道勉强支撑着,最后整个人都软在了邬钰怀里。
邬钰放开他时,盛昭还没有回过神,眼角不停地溢出泪意,一眨一眨地看着前方,无神地喘/息着,已经到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又在哪的地步了。
邬钰嗓音沙哑,“甜。”
盛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回他先前问的。
盛昭无论无何都接受不了自己被邬钰亲成这样,无脸见人地埋进邬钰怀里,眼泪不止,小声地说,“脏了。”
邬钰抚着盛昭的背,指腹从脊骨到尾骨,慢条斯理地问,“什么脏了?”
盛昭余韵未消,被激得不停颤栗,眼泪掉得更快了,哽咽着骂:“师尊坏。”
邬钰横抱起他,微叹:“不哭了,脏了就脱掉。”
盛昭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邬钰在干嘛,他双脚怕了般蹬着,见阻止不了,才紧紧蜷缩在一起,他按住邬钰伸进去的手,羞急了:“别脱!”
邬钰哄孩子似的:“乖,昭昭不准穿脏衣服。”
过了一会儿。
盛昭咬牙:“邬钰!”
邬钰铁了心要将盛昭这段时日撩拨他又不负责逃走的行为报复回来。
盛昭穿的是嫁衣,虽说是男子的款式,但底摆宽大,依旧偏向女子的裙装。
褪下里边的亵裤后,双腿依旧被垂落下的裙摆遮得严严实实。
只有挣扎时才会泄了一些春光。
泛着粉的脚趾紧紧蜷缩着,脚背上青色的脉络忍耐不住地浮现,纤瘦光滑的小腿隐隐露出,动作大了还能瞧见莹润白皙的大腿。
盛昭又哭了:“别擦了。”
邬钰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
盛昭恶狠狠地想,他亲一口耳根子就会红透的师尊去哪里了,他一定会让邬钰后悔的。
狠话在心里还没放完,盛昭就徒然睁大眼,眼泪霎时不停地掉,恨不得踹邬钰一脚,偏偏他连打人的力气都没了。
邬钰瞧盛昭哭得太可怜,停了手。
他轻轻吻在盛昭眼角,“要去洗干净吗?”
盛昭别过脸哼了一声,点点头。
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邬钰抱着人往天山顶开辟出的温泉走。
翌日午时盛昭迷迷瞪瞪的醒来,都想不通温泉的水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