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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轶博拿他没办法,无奈问道:“那你想去哪儿?哥今天啥都不干了,就陪你一个人行不?”
“不用。”傅禹隋挥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拍了拍上边并不存在的灰尘,冷淡道:“昨晚谁让你打电话叫俞轻禾过来接我的?我有让你这么做了?”
……得了,收拾完地上那个,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
宫轶博摸了摸鼻子,哂笑了两声道:“这不是看你喝醉了,一直念着俞轻禾的名字么?我想着你可能很想见到她,就把她给叫过来了。”
傅禹隋脸色微变,冷眸刷的望向他,声音冷得像裹了寒冬腊月的冷风,“我喝醉了叫她名字?……是我耳朵听错了,还是你皮痒了,想被我揍?”
听出他话中的威胁之意,就算是真的,宫轶博这会也不敢头铁承认了,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喝醉了比猫都乖,谁都没叫!”
傅禹隋眯细了眼,危险的目光钉子般定格在他脸上,无声地揣测他话中的真实性。
相识多年,宫轶博和他也算是知根知底的铁哥们了,可每次被他用这种眼神审视,心里还是会抑制不住地直打鼓。
为了掩饰自己的怂,他干咳了一声,尽量语气如常地转移话题,“对了,轻禾没事吧?到底是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心理阴影,希望她别想太多才好。”
傅禹隋心神一晃,脑子里不觉闪过了俞轻禾的脸。
想到那女人这会估计又在家里埋头苦捏那些奇奇怪怪的卡通人物,他皱了皱眉,忽然生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燥意,冷哼了一声,道:“你想太多了,她要真这么娇弱,早八年不知跳河多少次了,怎可能有阴影!”
宫轶博眨了眨眼睛,又恢复了往日那不正经的调调,嬉笑道:“倒也是,她能在您傅少爷多年的欺压下茁壮成长,就足以证明她不绝不是等闲之辈!她连您都不惧,又怎会惧怕这种宵小之辈?”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傅禹隋听得不太舒服,可又挑不出什么错处,冷冷地横了眼宫轶博,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宫轶博屁颠屁颠地追上去,跟没瞧见他眼底的寒意似的,异常不怕死地继续问道:“话说回来,你跟静依到底断没断干净啊?我瞧她昨天对你还是情深意切,一副山无棱天地合的深情模样,明显就是还没对你死心嘛!”
被迫想起印在衣服上的那个口红印,傅禹隋眸色一冷,语气不觉低沉了几分,“下次再遇到昨晚那种状况,你要么派几个人守着我,要么就把我锁在一个房间里睡觉,谁都不准靠近!”
宫轶博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半开玩笑地问道:“那轻禾呢?她也不能靠近你吗?”
傅禹隋很想回他一句废话,可话涌到了嘴边,却就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另外一句话,“她现在是我老婆,你说呢?”
宫轶博先是一愣,继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啧啧感叹道:“之前我还担心你拎不清呢,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傅禹隋没再理会他,大步走到自己的车前,拉开车门就要坐进去。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停住动作,拧着眉思索片刻,又转回头望向身后的宫轶博,嗓音低沉,添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别扭,“我昨晚喝醉时……真念了她的名字?”
没想到他还打了个回马枪,宫轶博目光对上他的眼睛,笑容贱贱地,“我要说是真的,你信吗?”
傅禹隋瞪了他一眼,低下头坐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看着迅速消失在眼前的超豪跑车,宫轶博耸耸肩气,也坐进自己的车里离开了。
此时的另外一头,俞轻禾如傅禹隋猜想那般,还在房间里埋头苦干,对这边的事一无所知。
好不容易将修改好的画稿发到李经理的邮箱里,她伸了个懒腰,一边按揉着肩膀,一边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远方,舒缓早已酸累不已的眼睛。
她工作时很容易进入沉浸模式,除非外界的影响达到了地震级别,否则轻易影响不到她。
独自忙活了这么久,都不知现在几点了,她结束了放空状态,正打算下楼觅个食,就听到门外响起了几下敲门声,佣人端着下午茶点心走进来,笑意盈盈地对她道:“少夫人,您忙了这么久,中午也没吃饭,应该饿了吧,吃点点心填填肚子吧。”
俞轻禾点了点头,扬起笑脸道:“谢谢你,我正打算下去填肚子呢。”
佣人笑着说了不客气,将茶点摆到桌上,便下去做事了。
俞轻禾走过去坐下来,拿起一块抹茶点心放进了嘴里。
糕点味道很好,绵软细腻,甜得不腻,入口即化,她一下爱上了这份口感,连着一口气吃了三块,这才将将放缓了速度。
傅家的厨师手艺都不是盖的,白案和红案师傅都有,也都是享誉业内的名师大家,之前她想着将来某一天自己出去独立,私底下也跟这些师傅学了不少,如今也算是厨房的一把好手了。
只不过这两年工作实在太忙,她渐渐减少了下厨的次数,偶尔兴致来时,或者傅兆阳想吃她亲手做的家常菜了,才会下厨做几道菜露一手。
看着手里的点心,俞轻禾忽然突发奇想,仔细想想,她也有段时间没下厨了,或许也是该下厨温习一下了,不然手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