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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章 一掷千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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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岸也没心思继续看下去了。

“他们既然响应征兵令过来的,就不会无缘无故懈怠。”

沈岸去了她暂时落脚的地方。

西大营这边的人接到了圣旨之后就立即收拾出来了沈岸和许通两个人休息的地方,许通比她早过来,现下已经在那边待着了。

沈岸毕竟是辅佐的,知道不能喧宾夺主的道理,所以她打算先静观其变,看许通怎么做。

然而一直到了晚上,沈岸也没见许通有动作,她用了晚饭,准备去见许通,却被告知许通已经休息了,让她明日再过来。

王副官递的话,沈岸看到了他脸上的慌张。

人在说谎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出现一些小动作,这是人本能的反应。

“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再来吧。”

王副官又说,“许将军要看军营的花名册,接下来几日怕是都没有时间。”

沈岸这才明白王副官只是一个被许通打派过来打发她的人罢了,许通摆明了不想见她。

其实沈岸在这项差事上面的身份是挺尴尬的,她是锦衣卫的人,却被派来做这些与锦衣卫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看着是重用,其实更像是在下派。

沈岸无意多猜燕临渊的打算,他是君,她是臣,这个天底下从来就没有臣越过君主的先例。

许通不见她,军营里面的事情沈岸插不上手,反而显得很无聊。

晚上用了饭,沈岸觉得屋子里闷的慌,出去到外面吹吹风,恰巧亲眼目睹了一番两方人的大打出手。

在宽阔的练武场外面,士兵们围成一个圈,在圈里面有两个身形高大的人打成了一团,旁边有人下赌注,吆喝着买定离手。

沈岸觉得有趣,押了五两银子在其它人都认为会输的那个个子有些矮的人身上,第一局赢了,赔率不低,一比十,沈岸收回了五十两,满满一小袋子到了手里。

给她银子的那个人看了她一眼。

第二局开始了,沈岸依旧押第一次押的那个人,从周围人的口中,沈岸得知他叫刘大壮,家里是卖猪肉的,不过上个月生意不好,赔了不少,看到了征兵令,干脆来了军营。

但其他人都嫌弃他长的太胖。

在军营里颇受排挤。

“公子,你还押刘大壮啊?”

沈岸一身锦服,威仪天成,小士兵自然不会认为他也是军营里的兵,听说今天朝堂派下来的将军过来了,小士兵猜测她是跟着将军那些人一起来的,但应该不是什么很高的身份,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不会过来他们这里。

“押啊。”沈岸好奇,“我刚刚都赢了,为什么不押?”

“他那是侥幸,他吃的太胖了,体力支撑不了太久的,其他人都不押他的。”

其实如果只是单纯猜输赢的话,其它人倒不至于那么不给刘大壮面子,全买他的对手赢,关键是其它人都不喜欢刘大壮,没必要顾忌他。

“他以前没赢过?”

小士兵点点头,“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给我赢了五十两的银子,也算是缘分了,反正这五十两银子也是因为他才赢来的,再押他也是应该的,不用再问,继续押吧。”

第二局,刘大壮输了。

不出意外。

小士兵又将那五十两银子收走,“你要是听我的,也不至于这五十两银子拿不走。”

沈岸心思没在这上面。

“他们会打多久?”

“等到了宵禁的时间就停了,还有一个时辰,大约还能打个三场吧。”

“三场。”沈岸拿出身上所有的银子,大约有一百两,“全押他。”

周围一阵吸气声。

小士兵一脸你疯了吧。

沈岸笑了笑。

不出意外,今晚接下来的三局,刘大壮全输了,这下更加的印证了不能押刘大壮,其它的士兵猜测着沈岸因为刘大壮输了那么多的银子会不会找他的事,但是沈岸站起来,拍拍手就走了。

被群嘲的刘大壮一步一瘸的站起来,脸上被打的青紫,看向沈岸离开的方向,肿起来,青紫的脸上有点说不清楚的情绪。

第二晚,沈岸输了五百两的银子。

第三晚,沈岸输了一千两。

第四晚,照输。

散场后,沈岸如同往常一般慢悠悠的准备回去睡觉,身后有人跑过来喊她,“公子。”

沈岸转过来身,刘大壮身上依旧有不少伤,但是比第一天的时候少了一些,他站在那里,有些拘谨,“公子,你以后不要再押我了,我赢不了的。”

“人一旦被一个框架束缚住,是很难跳出来的,如果不想让我输银子,就想办法赢,再者,我押谁,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自责。”

沈岸转身要走。

“公子。”

想了想,沈岸停下,对他说,“听说你家里以前是卖猪肉的,不知道你砍肉的手法准不准,其实落在人的身上也是一样适用的,再强大的人都有弱点,如果你能熟练且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准确袭击到他的弱点,打倒对方也就事半功倍了。”

这次说完,沈岸就走入了夜色中,刚回到屋里,就闻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躺椅上,项元裴躺在那里,红唇绯衣,姿态散漫。

“听说沈大人最近夜夜一掷千金呢?”

沈岸走到盆那边洗手,用帕子擦着手面。

“一掷千金夸张了吧,老底都要掏光了。”

沈岸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两人自然的接了一个吻,沈岸笑着说,“掌印要是再不来,我就得去苍琅阁偷银子了。”

“偷银子养野男人啊。”他眯着眸子,目光一寸一寸的撕着她,“沈大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是奴才最近没伺候沈大人,让大人越发的分不清楚是谁的人了。”

他的目光渐渐的变得危险,沈岸的脸埋在他胸膛笑得肚子疼,摆摆手,“不玩了不玩了。”越往下说越没边了。

“玩什么?”项元裴神色未有任何变化,“大人做好准备受罚了吗?”

“你还真……”

项元裴堵住她的嘴,“既然大人没想好,就按照奴才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