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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 章 你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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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

项元裴堵住她的嘴,“既然大人没想好,就按照奴才的来吧。”

沈岸真的是和他在玩,就好像这个游戏是由她开始的,然而事情经过发展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拉也拉不回来的那一种,她从游戏的主导者变成了游戏的献祭品。

不知道是不是他要故意折磨沈岸,一直吊着她,沈岸问他要,他就淡淡的一句,“受罚的人是没有资格随意决定自己的需求的。”

沈岸憋成内伤。

到了后半夜,要了热水,沈岸疲惫的泡着身子,看着已经燃烧了一大半的红烛,沈岸披衣出来时,项元在换床单,看着他有些不熟悉的做着小丫头们的活,沈岸没忍住一下子噗嗤笑了出来了。

“掌印以后就算出了宫也是饿不死的,毕竟有这门手艺在。”

“以后只要锦儿收留咱家,咱家必定将锦儿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他将舒舒服服四个字念的特别重,恨不得咬死那四个字一样,沈岸摸了摸鼻子,拉着衣服到旁边的软椅上坐下。

项元裴从柜子里面拿来新的被褥铺上,而他要拿着换下的被单和毯子往外走,沈岸立即起身跟着他出去。

“你过来干什么?”

项元裴在门口转身,堵住门没让她出来,尽管这里是一个独立的院子,但是外面都是些臭男人,他哪里会让她出去。

“你要丢去哪里?”

项元裴看了看手里的那些皱的不成样子的布料,这里没人可以洗,他本打算直接烧掉。

把想法告诉沈岸。

见女孩顿时露出来不赞同的神色,说,“烧东西是不吉利的。”

项元裴看向她,显然是在问那怎么办,沈岸也看着他,见男人毫无反应,沈岸继续盯着他,最后干脆挑明,“要不,你……洗?”

项元裴盯着她光溜溜的腿看了一会,“进去。”

沈岸欢快的哎了一声,听到外面的水声的时候她也不想睡了,干脆换了一身衣服绾起头发出屋去陪着他。

估计是一回生二回熟,项元裴已经非常上手了,沈岸把自己当作零食的果子喂了他一颗,算作奖励。

“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发咱家。”

沈岸在旁边坐着,现在身子还不舒服呢,“那你别来找我呀。”

“不找你,看你继续作死?”

沈岸十分确定,军营里也有项元裴的人,不然他为什么对她的一举一动那么清楚,但是沈岸没有被监视的恼怒,这件事在两人之间似乎是早就达成共识的。

她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什么人,自私自利,却又阴郁冷心,可是冰块做的心也该融化了,沈岸决定再让他舒心一段时间,等解决了军营这边的事情,她得去地市那边了。

一想到到时候他又会生气暴怒,然后变得阴晴不定,沈岸就像是提前感受到了一样十分的头疼,想着到底怎么样能有一个办法让项元裴不那么抵触她找元哥哥的事情。

其实仔细想想,项元裴和元哥哥的遭遇是非常相似的,也同样去过北周,也同样被带来大燕,只不过是项元裴的根是在大燕,他本来就是大燕这片地的人,只不过是不知为何又去了北周。

而元哥哥去北周的时候也才刚十多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冷冷清清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称呼她锦曦公主,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那是父皇为她选择的驸马,后边知道了,也只是奇怪,元哥哥的来历到底是什么,能让那么宠爱她的父皇点头将自己许配给他。

现在这也是沈岸遇到的一个难题,若是真的能找回元哥哥,沈岸必定会回北周的,到时候她要带着项元裴一起回去,难就难在,父皇那么喜欢元哥哥,到时候会不会为难项元裴。

一想起来就一大堆头疼的事情。

算了算了,还有那么久的事情,现在想这些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她要是没办法说服父皇,就把项元裴推出去,哼,谁让他总是欺负他。

“那也不怪我啊,许通来了那么久一点动作都没有,我整天待在这里也好无聊,也就晚上还有一点娱乐活动,这个你也要管我哦?”

她抱怨又有点委屈,项元裴从井里打来了水,全部倒进盆子里面,泡沫起来,挤满了整个盆子。

打发时间他没有意见,事实上,他对这些小事的宽容度很高,她一个人钻在男人堆里,有些事本来就不可避免,必要的交往也是她建立自己沈岸这个身份所必须做的事情,过去他们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做的很好,没道理多了个他所有的一切就都变得和一起不一样了。

“你打发时间逮着一个人丢银子?”

项元裴一边洗衣服一边质问她,这本来像是女人会做的事情,但是放在他的身上似乎毫无违和感,特别的自然,关键是再配上他那张脸,就特别有一种逗沈岸笑的特质。

“也没有多少呀?”

“一两银子都不行。”

沈岸:“掌印,你好抠。”

项元裴指了指她心脏的位置,“咱家在这里撕下一块布,也不大,就手掌那么大的布料,放在你平常那些衣裙上面,大概也就一两金子,比起白金,不算多吧,你愿意吗?”

“……这什么破比喻。”

“好用。”他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要是下次再让咱家知道这样的事情,沈岸你就等着吧。”

沈岸心里腹诽,逮着一个人不行,换成十个人不知道行不行。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项元裴来了就能改变很多事情的缘故,许通终于破天荒的见她了,问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沈大人,昨晚那么晚,你不睡觉,院子里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项元裴洗衣服的声音啊。

“哦,我那里突然跑进来一只老鼠,我昨天在捉老鼠来着。”

许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再追问,“你也来这么几天了,我听说你一直在和他们下注,对军营里的这些人有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