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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李开光功成名就返故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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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外面的伏兵,急得心慌肉跳,城堡内却岁月静好!因为马上要开饭了。

开光混入的厨房里,一桌佳肴摆放整齐。趁厨工给首领送饭的当儿,开光示意内线紧盯门囗,迅速掏出兜里的蒙汗药,撒胡椒面似的,撒进肉汤和手抓饭里,然后返回柴堆。

随着厨工返回时,一路乍呼:吃饭了……

城堡里留守的几个大汉,鱼贯而入,纷纷坐上餐桌,稀稀呼呼大吃起来,不用筷子,全是手抓。

开光瞧着,心里发笑,这些傢伙,生怕迷药不均匀似的,在手抓饭里使劲搅拌,说肉沫菜沫搅匀净了,味才好,吃起安逸……

汤里的迷药,早如调料般融化,要是喝上一口,准是快快睡觉的节奏。

果不其然,这些人吃着吃着,还没来得及从容享用肉汤,就开始摇摇晃晃,口干舌燥,站立不稳了,有经得住药性考验的,连呼口渴快盛汤来,咕咚咕咚直下深喉……

一会功夫,全倒桩了,横七竖八扒在厨房地上。

事不宜迟,开光立马让内线,到城堡隐秘的角落向外发暗号,他本人退去假扮行头,直奔囚人地点……

就这样,李开光独闯干城,然后里应外合,未费一枪一弹,成功解救了人质。

部落首领脱险,叛军大乱,当地部落武装纷纷倒戈,直接导致了叛军势力崩溃。

前线捷报频传……

最让李开光露脸的,不是战功,却是那与战无关的蓄水池。

没想到城堡里的水池,被完好保存下来,被后来的戌边将士征用,引入灌溉水渠,水竟然从未枯竭过,

难怪不得,当地老人早说过,原来这井上古时就有了,中外丝绸贸易兴旺时,戈壁中因这不缺水,城堡里的客栈,生意兴隆。不是战乱,怎会凋敝到这步田地。

此次平乱后,戌边将士扩大了井口,安装了洋人的抽水泵,增大了水的流量。这一带戈壁变成后世的绿洲,塞上的江南,此水功不可没。

当地原住民,为纪念李开光智进干城,未让古井毁于战火,报请省抚衙门,将此井命名为开光井。

李开光和恩兄携手,介入的 干城之役,一举稳定了疆省全局,此后不到三年时间,回乱平定,疆省回归朝廷控制。

这在王朝末日,风雨飘摇之际,堪称奇迹。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在当时外交上,也没费多大周折,就让外部势力乖乖退出北伊重镇,拱手归还。堪称清末弱国外交上的一桩传奇,在史学研究中,至今令人费解。

干扒了叛军,收复了北伊,疆省重回祖宗版图,三边督帅功不可没,上万戌边将士,也必将为后人铭记。

李开光、李尔等一帮莫头镇人,在边地,度过了他们的青葱岁月。

十数年光阴,弹指一挥间,封建王朝土崩瓦解时,疆省戍边将士,因朝代的更迭,有了多元的出路。

李尔先开光几年,升职到疆省民政厅当官,在疆期间,全仗苏倩倩在老家操持家务,为大伯养老送终了。她与夫君团聚时,恰是老佛爷殡天那年。

也就在那一年,李开光三十而立,衣锦还乡了……

李开光虽无学历,但有军功,而且还是哨总,相当于现在的连长,也算是军干转业,去向填了家乡莫名县。

可家乡,依然故我。站在乡土上的李开光,早没了一惊一乍的冲动,岁月磨去他的敏感,增添了处世的圆滑。

他怀揣军功文书,跨进了莫名县衙门,成了旗人县令副手,县丞。由小农民变成了公事人,没有变的,也许是他,作为一个人,应有的良知。

李开光一跃而为县上二把手,必须高调!

盖因他离村时,有着太多的屈辱和不幸,家遭横祸,无能为力,众人眼里弱鸡一样的存在,上叉村人哀其不幸,下叉村人又怒其不争。

镇上的人呢?看寻他的启事,满大街贴遍,乡里的土画师,根据二姨姨父提示,虽把开光的像画得逼真,可贴在墙上日晒雨淋,颜料走色,流汤滴水,把个李开光整成大花脸一般,痛哭流涕,全无人格尊严,成乡人笑柄。

更过份的是,启事泛黄了,污浊了,风吹一地了,也没听说人被找到。人们心想,这小子,八成是玩完了,不是被拐卖到黑煤窖,就是弄去强摘器官,卖零件去了,哪还有活路?

各种与孤儿搭界的惨状,都往他身上联想,上了点岁数的人叹息:这孩子遭罪啊,命中只有八角米,想满一升都不可能!那个社会,人如蝼蚁,傍上叉村这小农民,蹭不了热度。

可如今,他逆袭了!

是问:上下两村数百户人,莫头镇几千户,莫名县几万户,谁有这能耐,进县府当领导干部,搁现在,也是妥妥的副处。

有这身价,李开光也不含糊,头一桩事,就是给爹娘造房。仿照大户人家,把爹娘的坟包了,用的建材是仿秦砖汉瓦,青色细沙条石,汉白玉栅栏。

墓体高大宏伟,墓顶飞檐翘角,四角雕刻奇珍异兽,栩栩如生,墓门左右搁两只石狮,阔口含珠,寓意二老阳世不行,在暝界翻身,住进了豪华别墅。活得窝囊的是昨天,死后光鲜在当下。

这坟墓搁那鸡头崖下,把那三间土坯房,衬得十分渺小、寒酸。不啻如一枚重磅炸弹落地,震撼了莫头镇。

莫头镇人好攀比,有的人家,对老的生前是七嫌八不爱,兄弟姊妹间赡养老的,一人一月,我接你送的,分得门清。子女只有两个的,把二老活活撒散,分别赡养,制造老人孤独……

这人啊,生前对老人不咋样,死后却要老人享尽哀荣,把后事办得体面,坟墓更是舍得花钱。坊间有说是崇尚孝悌的,也有说是沽名钓誉的,整个什么孝廉名声,可获官府表彰,后人因举孝廉入仕的,也不鲜见……

可李开光心不在此,他是真心要他泉下的双亲,体体面面,不再陷人言可畏的怪圈。

新坟落成之日,做了七天道场,上下两村人都来捧场,自然也办了七天七夜流水席。

莫名县衙门,莫头镇公所一干人等,乡贤士绅,争先送来挽联挽幛,再有古刹来的道士,噫噫呜呜超度亡灵,众亲戚中的女人,跟着道士号令哭灵……把这后补的丧仪,玩到了极致,为死人摆阔,刷新莫名县记录,李开光风头一时无两。

加上旗人县台亲临舍下,表彰开光忠信、孝悌,美谈尽在坊间传扬。

李开光荣归故里,办的第二件事,就是重返母校莫家书院,拜望恩师,书院山长莫得名。

莫家镇,三六九赶场,一个月有10来天闹热,此外寒天,就冷眉瞅眼了无生气。

可有一个地方,不受寒天和赶场天所限,天天书声朗朗,间或学童嘻戏入耳,不缺人气。这就是莫家书院。

李开光,作为书院曾经的小神兽,记忆里充满野性和顽劣,并不全似他妈说的,我家光光,懂礼、听话,从不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