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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再次见到李母时,她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李母表情透着明显的开心,仿佛遇到了什么好事情一般。周年听李母说:香满楼打算提高收菇子的价格。她听酒楼里的小二说了,他们少东家喜欢吃菇子,要不了多久人就要来青山镇待上一段时间了。
李母温柔的目光看向周年抽高不少个子说:&34;阿年怎么长得这么快,都快到安哥儿耳垂下边了。&34;
周年为此也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她年纪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但是这生长速度着实不一般。想她刚穿来时才到李祁安胸口处。
&34;安哥儿走,我们带阿年去那边的面摊上吃面,阿年这还是第一次出来呢。&34;李母爽快道。
话说周宁现在每天改成一天三顿饭了。有次下午大概两三点钟,周年和李母在小菜园锄地,还没干一会儿,周年的肚子就咕咕咕的叫个不停。李母这才知道原来周年每天都吃不饱!
于是,李家就开启了一天三餐饭的生活。李母为了不让周年心里有负担。给出的理由是:李祁安读书累,身子又弱,周年又在长身体需要多吃些。
相处这么久来。周年觉得李家夫妻,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人。李母关心她,李父虽然是个秀才,但他知礼不迂腐。李祁安病大好没多久,就请人把李祁安的书房跟卧室隔开了,还给周年新打了一张床。让李祁安睡书房去了。
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们认为周年是有福之人。自从周年来到他们家后,李祁安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以前三天两头都要生病的人,现在除了吃些固本培元的补药,就没再请过大夫。
周年作为新时代好青年,丝毫不迷信。让周年用科学的理由解释就是:以前整日学习不锻炼,从小时候身体不好,家里又看的跟个宝似的,一生病就吃药,体内没点抗体,现在长到一定年纪了,身体抵抗力逐渐增加,再加上周年这个耐不住性子的,她不时就要扯着李祁安跟她一块出去溜达。这身体自然会越来越好的。还别说,村子里的路周年现在都熟的不能再熟了。
待面一上桌周年就感觉到胃内空空,鲜香的气味不断钻入周年的鼻腔。周年忍不住先喝了一口面汤。&34;呼——好烫!&34;喝太急,忘记吹了,把周年烫的直吐舌头。
&34;哈哈哈x2&34;母子二人都看着周年笑,李母边笑边一脸无奈的摇头。
李祁安内心:阿年吐舌头的样子好可爱。
周年:我真是个老6!想自己在现代是多么成熟稳重的一个人呀。系统放大的都是什么性格呀,放飞自我?
要是这个问题问941。941肯定会回答:那是宿主已经逐渐将他们作为家人了。在自己人面前当然是怎么放松怎么来。
可是汤真的好好喝,是猪骨熬的吧,周年心想。这点小插曲过去,周年也学着李祁安那样,不急不缓的吃饭。优雅恢复ing
回去的时候,李祁安把买的东西装进李母带来的筐子里。背在了自己的身后,起先李母并不愿意让儿子背这么重的东西。
李祁安坦然道:&34;儿子自幼体弱,可我明年就要参加科考,没有强健的体魄,儿子恐不能在号房坚持下来。&34;
李母听完这般恳切的话语,又想到科考单单需要路途的奔波,待考试时,还需要挤在小小的号房中待上几个日夜。李母面露不忍,但还是没再坚持不让李祁安背筐。
李母发现儿子似乎买了许多东西,想到自己并没有给儿子那么多钱,就问:&34;安哥儿,你是不是又给人抄书挣钱了?娘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你安心读书就行,这些事情你不用管。&34;
李祁安抬了抬下巴解释:&34;是阿年之前画的花样子卖给绣坊所得。&34;
没想到李祁安还会用下巴指她,一直以为这家伙有些龟毛,成日端着。周年这样想着,可是她没注意到李祁安的两只手都抓着攀在他肩膀上的背篓带子,以减轻肩膀的压力。
李母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夸:&34;阿年跟着安哥儿习了一段时日的字,没想到字写的不好,图画的却是好。&34;她以为周年只是画了乡野之间的花花草草,让镇上的贵人觉得新鲜,所以绣坊才收了她这个孩童之作。不过李母会很快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不对。
来镇上的路上周年心心念念的就是去镇上,也没来得及观察周围景色。这次回去坐在牛车上的周年愉快的欣赏着田野的风光。大概是稍微适应了牛车,回去的时候周年竟没有在来的路上那么难受了。
正值秋季,田里农人弯着腰忙碌。&34;阿娘,咱们家没有种田吗?&34;周年一脸好奇的问,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见李家人去田地里过。
李母没来得及答的时候,李祁安就温声答道:&34;家里是有田地的,但是因为阿爹在私塾里教书,家中只有我这个独子,然我身体一向又不好,阿娘一个人既要照顾我,又要下田劳作,实在忙不过来,就租赁给村子里的人了。每年上交的那些租子就够一家人吃用。阿爹又是秀才,所以免了农田的税,负担小了许多。&34;言语之间,颇有些抱歉之意。
李祁安是有些自责的,家里的事情他帮不上父母不说,这些年生病也给家里带来不少的负担,要不是他,家中房屋想必早已扩建整修了。
周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懂了。原来李家还算是&34;小康&34;家庭,士农工商,士农工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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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好无聊呀,真的好无聊!想念现代的娱乐生活,还有蒸蒸日上的事业。&34;
如果有人从李家门口往院里一瞧,就会看见一个的背倚在院中石桌上,手里剥着毛豆,剥出来一颗就抛到空中用嘴去接的小姑娘。
小姑娘正是觉得自己要长蘑菇的周年,她自打上午去镇上逛过一圈后,腿走的有些疼,但她也越发坚定自己以后定要买马车。那位纵马的纨绔多么肆意横行,古代阶级更加分明,她要想独立,要么有钱,要么有权。有权这条已经行不通了,她开局就是脑袋被开瓢状态。
李祁安作为这个时代的普通人,他只能通过科考实现阶级跨越。这是书中小世界,他作为男主,自然实现了他的目标。不过局中人不知道自己命运走向,他一回来就学习,为目标奋斗着。可见,做什么都不容易,有主角光环加持,依旧需要努力。
&34;又是你这小子把我们家鸡才下的蛋给摸走了,给我站住——&34;这声中气十足的怒吼打断了周年的神游。
周年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好奇的看向大门外,什么都没看到。只得拖着有些酸痛的双腿走向院门口:没办法,吃瓜要走向一线。
咦?周年定睛一看,这勾着腰喘着粗气的婆子不是住村西头吗,都追到东头来了?!这婆子周年有幸听到过她的传言,都说这孙婆子脾气又硬人又抠门,家里当初建在村口,当时各家都说好了要空出些位置作为进村的大路。她倒好房子就是要多建出来些,占了道路,因此导致进村的路口较村里的路窄,村里有人想用牛车把山货往外运都有些困难。
&34;孙大娘,这是怎么了?&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