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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你不是有个大冤种朋友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在五星级总统套间里烤面筋，估计也只有程思瑶能想到了。
她在烤的时候，故意把所有面筋都撒上辣椒粉，然后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自己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
“你这个表情，好像有什么事得逞了一样。”卓然苦笑。
“哈哈！你不知道吗？曾经有好多年，看你吃辣椒的样子是我最开心的事情！”她咬了一块面筋嚼着，左右看了看，接着问：
“你不觉得缺点什么吗？”
“缺什么？”他又抽出几张抽纸在额头上擦了擦汗。
“酒啊！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能没有酒？”她一脸正经，“去，让服务员开瓶酒。”
“什么酒？”
“当然是红酒啦，喝别的我喇嗓子。”她抬头看了看他，又叮嘱道：
“对了，要贵点儿的，我要让辣椒、孜然、面筋和顶级红酒在我的味蕾上欢快地起舞！”
还有这种操作？
卓然这才意识到，她给别人起外号真的挺有天赋的，起码给赵臣风起的“大冤种”就很贴切。
半小时后，程思瑶有些醉态，脸红扑扑的，一只手扶着沙发，另一只手摇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笑得妩媚，说：
“今天你在会上的演说很精彩，我都知道了。”
“对不起，我食言了，本来说要给你个惊喜的。”卓然又陷入自责。
“干嘛说对不起！”程思瑶端着酒杯就跳了过来，坐在他身边，“记住了，以后永远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
“为什么？”
“你可以悄悄的离开，但就是不许说这三个字。”
“哦。”
“傻样。”她喝了一口红酒，“你知道吗，女生最在乎的不是一个男的能给她什么，而是为她做了什么。”
“嗯？”
“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做了这么多。”
“你不许我说对不起，那你也不许说谢谢。”
“我就说我就说，我能说，你就不能说！明白吗？”
“哦。”
“嗯，乖。”她放下高脚杯，摸了摸他的头，“看你那么乖，我就把我闺蜜送我的一句人生格言免费送你了。”
“还是那个闺蜜？”
“对啊。”程思瑶双手托着下巴，“她说，人之所以要努力，不是为了感动谁，也不是要做给哪个人看，而是为了自己随时有能力跳出自己厌恶的圈子，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转头看了看卓然，程思瑶又接着说：
“这是她在我大学最难熬的一段时光告诉我的。”
“很有道理。”他举了举酒杯，轻啜一口，“不过我一直很努力，而且这句话好像跟我们现在聊的东西不搭。”
“就搭就搭，我说搭就搭！”
她一跃而起，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骑了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快说你错了！”
“咳咳……我错了。”
他伸手轻轻一拨，已经半醉的程思瑶双手被拨开，重心不稳，身体一下压在他的身上。
两张脸近在咫尺，彼此可以清晰地感受对方的鼻息，两人几乎是同时咽了咽口水，闭上了眼睛。
两唇微微颤抖着相接，彼此放出口中小蛇，羞涩却灵巧地向前试探。
只是微微触碰，荷尔蒙便达到阈值，心跳加快，紊乱。许是两人同时在想，即是已经认可的佳人，便放纵一次吧，于是都闭上眼睛任由灵蛇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