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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想过去问一下养父,走了几步,听到了高海叔叔在喊自己。
他朝养父坟头,磕了三个头,说道:“爹爹,隔天再过来看您,害死兄弟的那个人,回去剁下他一根指头,让他长点记性。”
他回到高海那边,见珊珊趴在地上。这当妈的哪有吓唬孩子的,真是怪怪的呀?
李平伸出磁力掌,扫视着珊珊,她的生辰八字,克死了母亲……
他又对着她妈妈的坟头,来来回回扫视了几遍,一组数字出现在眼前。
张氏,阳龄37岁,阴龄22年,属鸡。
37岁,多年轻啊,她不忍心丢下父女俩,去那阴森森的地府。
可不去不幸啊,女儿的八字克自己,母亲不甘心走啊。
阳寿已尽,不去阴间报到也不行啊,黑白无常在家门口等了三四个时辰了。
他问高海:“叔叔,阿姨现在活着,该有59虚岁了吧。”
高海不假思索,伸出两个指头,说道:“我61,比她大2岁。”
李平又问:“珊珊属狗,酉时出生。”
“这时辰我记不准,”停顿了一下,努力寻找着记忆,“想起来了,珊珊的是下午五点多一点出生的。”
这个时间他记得准,珊珊的姥姥是这个时间点走了,大舅子过来报丧。
李平脑子里一闪念,这么巧合?她是姥姥投胎转世的。
这酉时出生,和她妈妈的时辰相冲相克。属鸡的妈妈赶上了时辰,是酉时出生的
高海说出来尘封在内心的一件怪事。珊珊刚过2岁生日没几天,去了姥姥家。
她爬上土炕,用手捅破了粘在墙上的报纸,从一个小洞里拿出一个小红盒子,里面有个玉镯子。
那个年代,农村的土墙都是用浆糊黏住报纸糊的墙,这么多年下来,姥爷和舅舅舅妈没一个人知道,姥姥把玉镯子放在小红盒子里。
珊珊模仿着姥姥的口气,说道:“把你姥爷和舅舅叫过来,这是我的玉石镯子,给我外孙女的。”
2岁的小孩,咋知道玉石镯子藏在墙里?姥爷都不知道。过了六七岁的时候,珊珊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女儿是姥姥投胎转世的,高海内心布满了阴影。
李平瞅着高海一脸的郁闷,问道:“叔叔,我说错了吗?”
父亲瞅着女儿,还沉浸在那件怪事的漩涡里,过去了25年了,一闭眼就在眼前飘来飘去。
李平真是神仙?能看透前后100年的事。他从这件事里挣脱出来,朝李平点了点头。
李平紧锁眉头,高海叔叔干嘛说假话?眼前的一幕,没容李平再继续问下去,珊珊像喝醉了酒似的,擎着沉沉的头,东倒西歪站了起来,问父亲:“我妈让我回家,走呀。”
父亲朦胧着双眼瞅着她,又扫了李平一眼,呆呆立在那里。
女儿转过身子,一直向着母亲的坟头走去。高海扑向了李平,指着女儿的背影,惊吓的说不清话了:“她,她这是去——干——干嘛呀?她是要去——”
话没说完,他一头倒下了,头重脚轻的歪斜躺在小山坡上。
丢魂落魄的珊珊没回头,一直往前走着,时不时的蹲下来捡一些枯枝枯叶,嘴里呜呜啦啦说道:“爸爸,快跟上了,妈妈说炕太凉了,要柴草烧炕。”
这该死的“毛寸头”,我要废了你,没事在屋里待着,喝点酒打打麻将多好,干嘛来这片坟地下扣啊,半路抓走了珊珊,把她的魂儿吓丢了。
眼下要紧的事,要把她的魂儿追回来,要不然她会痴说乱道,不一会儿,会脱得一丝不挂。
李平没再犹豫,一个华丽的转身,手掌向下搅合着,一股旋风拔地而起,把珊珊死死包裹着,在半空中旋转了七七四十九圈儿,把快到坟头的魂儿捡了回来。
人,去了阴间地府,过完了七七,灵魂才彻底离开家。同样的道理,这四十九圈儿转下来,把珊珊的魂魄追回了阳间。
珊珊翩翩落地的瞬间,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李平的脖子:“这风好大啊,太刺激了,太好玩了。”
女儿又蹲下来拉起了父亲,催促着说道:“爸爸你醒醒,说好了嘛,去李伯伯家,要秘方,给我爷爷治病啊。”
秘方?啥秘方?我家有啥秘方?他爷爷得了啥病,莫非也是父亲那病,卧床不起。
李平一遍一遍回放着珊珊说过的话,不用担心了,珊珊完全找回了记忆。
半醒半睡的父亲心里清楚,嘴里却说不出话来,伸出手,让李平拉他起来。
冰凉冰凉的手,李平打了个寒颤,这阴气也太重了,他重新启动磁力掌,热源像光波一样,罩住了高海的全身,超快速驱赶着不愿散去的阴气。
一秒,两秒九秒,九九归一,灵魂复苏,自身生发的能量,融化了聚集在体内的寒气。
高海醒后,满口夸奖着女儿:“亏你提醒了爸爸,睡了一觉,把这事差点忘干净了。”
智障,驱赶完毕,智慧,重新归位,父女俩恢复的和以前一样,完美如初。
李平却是一身的疲惫,能量耗尽的只剩下不到500公斤了。
李平家。
李老大李江在院子里,伸腿露胳膊的打起了太极拳,像换了个人一样,丢掉了拐棍。
吱扭吱扭的街门声,移走了他的目光。
珊珊搀扶着父亲的胳臂进了大院,李平耷拉着头跟在后面,一句话没说进了家门,把他们父女俩晾在院子里。
别看李江性子慢,眼力劲儿,那可不二五眼,远远就看到了高海的嘴角乌青了一片,一个大肉包裹在脸上。
儿子蔫头耷脑的形态,直觉告诉了父亲,又在外面惹了祸,这不——高海受了牵连,找上门来了。
是不是你那套别墅出了问题,儿子死活赖着不还给人家,急了动手打人了。
儿子这派头,那是待人接物的模样,一个人进屋了,屎腚让老爹老妈替他擦。
父亲哪知道儿子今天都做了些啥,不累才怪呢。
珊珊咯咯的笑声,打断了李江的顾虑,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不多想也不行了,儿子是个惹祸精,从小到大没少操他的心。
李平朝窗外喊了一声:“妈妈,高叔叔过来要秘方,咱家有啥秘方啊?我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