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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掀开炕底下的木板门,进了地瓜窖子里。
那时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地瓜窖子。
母亲进门拽着李平去大院坐坐,陪珊珊和她父亲,东西屋找遍了,也没有儿子的影子。
急的母亲是团团转,又不好意思大声叫他。
事已至此,母亲又回到了院子里,只能是低头不语。
高海见李平的父亲李江的病,一天比一天好,问吃了啥好药,是不是有啥秘方偏方。
李江摇着头,说道:“有秘方偏方,还用一个大活人,躺了六七年吗?”。
李平的母亲神经兮兮地说道:“啥秘方也没有,突然有一天,李平他爹像是被附了体,在火炕上飘了起来,一个大活人,身子不着炕,10多分钟就一次。”
她边说边看一眼墙上那个挂钟,似乎怕高海怀疑她说了假话。
李平的母亲在外人眼前,总是这样说李江——李平他爹。
珊珊的头立马大了,像喝了迷幻汤,软绵绵倒进了父亲的怀里。
李平跟自己说过好几次,说他有两个父亲。
为了区分不出误解,李平习惯喊生父,叫爸爸;喊养父,叫爹爹。
李平的妈妈老脑筋老封建,叫父亲是爸爸的人家,全村不超过10户。
让儿子喊爸爸,怕别人说穷显摆——“摆鼻”,一直让李平叫李江是爹爹。。
他们三个从坟地里回来,李平去了他爹爹的坟头了,他爹爹死了好多年了,有啥东西能附体啊?
除了黄鼠狼黄大仙,还能有啥。
李平的母亲纳闷了,这闺女是咋的啦,动不动就昏倒了,这是第二次了。
这病能治好吗?听说这病遗传,结了婚能传给下一代,哪敢生孩子呀?
李平的母亲一直念想着“娃娃亲”这件事,她打眼看好了珊珊了。
一转眼的功夫,珊珊就醒过来了,四处在找李平。
珊珊没把李平家当外人,进了里屋,也没见到李平,便躺下睡着了。
李平的母亲又接着说,吓得我脸色干黄,想起了老人说过的方法,硬着头皮去里间拿回一个生鸡蛋,放在桌上。
要是鸡蛋立起来了,就是“黄大仙”附体了,要一巴掌把鸡蛋打碎,把“黄大仙”憋死,人的神志就会清醒过来。
我连吓带怕旋转了三几回儿,鸡蛋都没立起来。
高海的父亲也是半身不遂,比李江轻多了,在医院里花销了100多万,也没治好。
偏方、祖传秘方用了不下10多家的药,照样是瞎子踢毽,一个不个,白白花了冤枉钱。
听了李平妈妈一席话,高海琢磨着这事有点怪,该是李平治好了他父亲的病吧。
李平的母亲一脸的嘲笑,头脑摇的跟个货郎鼓一样。
儿子回家这些天,黑白不着家,没在炕前待上一天。
再说了,他哪会治病呀,又不是医生。
斌爷心里一直放心不下,那小子身上流着自己的血。
正所谓,人不亲,血亲,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他希望接到李平的电话,又害怕接到电话。
反转了一宿没睡好,前档子的事刚消停,自己贴在了墙上,丢人现眼。
这小子又惹事了,没人不让他下网扣套野兔和黄鼠狼,干嘛要招惹那父女俩,那可是李平的未婚妻和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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