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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跳了这场大神,治好了孙堂外孙的病,名声大振,在孙堂眼里是座上宾。
临走前,法师煞有介事的在红纸上下了几个字,折叠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纸包,装在小孩儿的肚兜里。
“天机不可泄露,好好保存,避邪镇灾。”扭头走了。
出了门,捏着兜里的2万块,暗暗发喜,这傻蛋的钱真好挣,期盼着小孩儿过几天再犯病一次,自己就有钱挣了。
他有这样的想法,不能能全怪他,李平也是这个意思。
有了这个想法的第三天,矿井下出事故,有人回去看了回头炮了,到了跟前炮响了,当场死了2人。
重伤的那个人,捡回了一条命,满身扎满了石头渣子,嗷嗷叫着。
孙堂亲自开着7系的黑色宝马车,停在法师的门前。
法师在家里熟练地背着李平让自己说的那段话,对着衣柜上的大镜子,自己都没憋住笑。
他脸色凝重的拎起了那套吃饭的工具,一头钻进了车里,随孙堂去了矿井口看了一下方位,又回到了家里。
李平有点不放心,怕法师把事搞砸了,他把车开进了金牛山金矿,停在矿区围墙的外面,坐在车里指挥着法师,扫视着他的动作。
法师转了一圈儿,把目光落在孙堂的外孙身上,振振有词地说道:“你这外孙投胎到你家,是个讨债鬼,是你一个要好朋友的大黑狗转世的”
这要好的朋友是谁呀?孙堂一遍一遍摸排着,举棋不定,要好的朋友十多个,他试探着问了一句:“请大师明示,是哪方面的?”
法师继续卖着关子,微微闭着眼睛,嘴唇不停抖动着,停下了说道:“山神跟我说过了,是开山挖土的朋友。”
李平在车里乐坏了,这家伙有灵性,没直说是挖金矿的,而是换成了开山挖土的。
他小声对法师说道:“话归正题,说他外孙的事。”
开山挖土这四个字一出口,孙堂就惊懵了,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这老账还是找上了门,真有那么邪乎,外孙是李老大家的大黑狗头天过来的?
接下来,孙堂简直是崩溃了。
法师又闭上眼睛,忘词了。
李平说道,法师对着口型:
你外孙小时候,得了黄疸肝炎,怕别人说他黄,领出去让太阳晒,晒得黑黑的,让黑色遮盖黄色,填补了心里的忧愁。
在幼儿园,小朋友都骂他是黑煤球,孩子抬不起头,得了自闭症。
可孩子的妈妈要好,见自己的孩子黑黑的,没别人家的孩子白,把脖梗子和后脊背搓撸皮了,红红的一片,孩子揪心的哭。
长出了新皮,还是黑乎乎的,这是前世的恩怨,转世到了后世人的身上。
有了“黑煤球”这个外号,小孩和别的小朋友更是不合群了,上课也不敢举手回答问题。
开家长会,妈妈老是挨幼儿园老师的批评。
孩子的妈妈是小学老师,都是批评别人家的家长,转不过劲儿来,以后的家长会不再去开了,让孩子的姥姥去。
神了,简直是神仙级的大师,这一切就像是他亲眼看见的一样。
孙堂迫切地问道:“大师,用什么东西,能破解——化掉。”
法师捋着下巴上仅有的几根胡须,整了整那顶高高的黑帽子,说道。
这三世因果轮回,去孤儿院领养个孩子,你外孙身上的孽障,才可以减轻啊。
矿井下死人的事,是你透了仙气,在人家的祖坟上打了一个风孔,住手吧。
业障深重了,孽障就来了,现在住手不算晚。
李平开怀大笑,还真不能小瞧了他,金杯银杯,不如他的口碑,孙堂一幅基督信徒的模样,痴痴呆坐着。
这两件事,都是孙堂的痛点上,打赏的钱自然少不了,他急于化解孽障。
20万的赏钱,顶得上果园子10年的收成,这有钱人的日子就是好,花起钱来和流河水的,不心痛。
李平瞅着他递过来的15万钱,把手一推,说道:“这头功是你的,区区小钱,你手头紧,留着用吧。”
法师哪敢私吞啊,这全是李平在耳边跟自己说的,自己只不过是个传话筒而已。
他把20万块钱规规矩矩放在车座上,他以为李平嫌少呐。
李平嘿嘿一笑,张开手掌,投影出了几行字:天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
这不是六道轮回?法师暗暗高兴起来,这个李平鬼心眼子蛮多的,这不是逼着自己双手供奉那20万给他吗?
要不然会赚个饿鬼道的名声,还会白白赚了一顿揍,揣兜里的钱还,要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李平问法师:“你看孙堂是哪个道上的人?”
“畜生道和地狱道。”
“你少说了一道,还有饿鬼道,这恶三道,他一道也没落下。”
这个孙堂啊,抢走了我父亲30多吨黄金,还嫌不够,又抢走了闭牛山金矿的10多吨黄金
还嫌不够,这不是饿鬼是啥呀?
“你打算咋给他化解啊?”
“化解个屁,全听大师您的,打入十八层地狱,他都喊不出一个冤字来。”
金牛山金矿。
死者家属把花圈放在了办公楼前,手捧遗像,一片哭声。
护矿队的人好话说了一大堆,哭声没小反而更大了,嚎嚎大哭填满了大院。
孙堂拍着桌子,教训起了赵林,我这不是慈善会,赔偿的钱,是按规矩来的,休想多拿走一分。实在不行,轰出大院。
护矿队的人,手握胶皮警棍,噼里啪啦驱赶着哭声不断的人群,几个少妇哭断了气,长拖拖躺在地上。
赵林甩了一下手:“丢进车里,拉走,送医院抢救,死在路上,是她命短,不关我们的事。”
“多凶狠啊,丈夫的冤魂没离开矿区,就这样对待家属?”躲在墙外车里的李平,用磁力掌扫视着这一切,实在看不过眼了。
他召唤了一声,“毛寸头”出现在大院里,对准赵林的头就是一拳,属于往死里打的那种。
大院的人傻眼了,哪有副大队长打大队长的呀,这小子又多喝了几盅,闹不清里外了。
赵林躲过这一拳,闪出的拳头又缩了回来,他是斌爷的义子,哪敢动手呀?
令他想不到的是,法师和“毛寸头”都是李平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