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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一间书房，宽敞、明亮！
最显眼的，是占满一侧墙的几架排列整齐、高大的玻璃落地书柜；
还有，在窗户旁的一架三角钢琴。
“您好战博士，很荣幸见到您！”
一位头发稀疏、花白的老人站立在一组沙发前用英语向战伟招呼道，
“请，请坐！”
战玮走上前去落座在他指定的沙发上。
“martina！”
老人示意道。
martina会意，转身离开房间关上房门。
老人随即也坐下：
“我可以用中文，如果您，”
望着战玮用中文说道。
战玮没有作声。
“首先我想向您道歉，以这种方式请您到这里来。”
他用中文说道。
战玮依旧没有作声，只是将目光向四下扫去，最后落在一侧墙上的几幅巨型人物油画像上。
“这是我的，”
老人顺着战玮的目光，
“哦，用你们国家的话说，就是我的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
没有回应。
战玮又将目光看向那些书柜，扭头看了一眼老人。
老人会意，“当然！”
战玮起身，慢慢走到其中一架书柜前端详着，稍后又一架架地看过去。
敲门声响起，martina端着茶盘走进来，上面摆放着一杯沏好的中国绿茶、一个用瓷碗盛着的酥油茶和一瓶矿泉水。
她将茶盘轻放在茶几上后转身离开。
战玮此时已经转到最后一架书柜，稍作停留后又踱步到窗户旁的钢琴前。
“有年头了！”
她心里想到，
“雨停了”
眼神掠过窗外，心里又想到。
老人也没有再出声，坐在战玮身后的沙发里默默地注视着。
房间满是安静，却又好像能听的到两人的心跳声。
书房旁边的一个房间，潘前途和施密特也在默默注视着战玮——从墙上的、那个巨大的液晶显示屏里。
走廊里，几名武装人员静静地站立。
2
战玮回到沙发那里坐下。
老人伸手示意，战玮前倾身体拿起茶几托盘上的矿泉水瓶，却没有打开它。
“你们是谁？”
她开口说道。
“一个，和您一样对地球内部感兴趣的，组织。”
老人回答。
“组织？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你们？”
战玮问道，“热爱和平、维护和平的组织？”
“从哪种意义上？从哪种角度上？”
“方式。我们用的，是一种在您看来，或者在你们看来，一种可能不是友好的方式。”
老人答道，
“但，和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一样的。只是，这种方式在形式上确实会表现出比你们的那种稍微，稍微，”
老人停顿。
“残忍？”
战玮接上他的话，
“还是，邪恶？”
“呵呵，邪恶！”
老人笑着重复了一遍，
“博士，您对‘邪恶’是怎么看的？您觉得它会消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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