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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队，怎么回事呢，抓了个那么好看的仙女姐姐回来呢？”钟毓前脚刚把殷晚和两人带进了审讯室候审，后脚整个局都开始传开了。
殷晚的相貌很多时候都不能单单的用好看，漂亮来形容。她的相貌固然是无可挑剔的，但相比起她的气质来说，相貌很多时候反而落了下风。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仙女，那一定就是殷晚的模样。
这是那些在局里仅仅看了一眼殷晚的成员们的第一反应。
看着自己队员正争先恐后地想要去陪同审讯殷晚，钟毓忍不住瘪嘴。
“审讯可以，但你们要敢放水，直接给我滚蛋。”钟毓冷声说道。
队员立马接连点头，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他们还是不会犯的。
这是涉及桃源会的案子，非科管理局的人虽然对殷晚的第一感官十分好，但也没有丝毫的松懈。姜涛等人将那道士直接关押起来，并让医生看看能不能救醒后再审讯。
而莫昀和殷晚，则是又非科管理局总局的a队大队长顾言和b队大队长钟毓分开审讯。
顾言刚回到总局，就收到了要审讯人的消息，于是两三分钟了解了下大概的事情经过后，就大步走去了关着莫昀的审讯室。
开门见到莫昀的那一刻，顾言有些庆幸自己平时审讯习惯一个人审，以至于没人看到他看到莫昀时踉跄着差点摔倒的囧样。
“莫，莫，莫长老？”
他面前看到的，不就是那位万剑宗常年不露面的莫长老吗？得亏他是内门弟子，又是宗主十分重视的人物，才有幸见过莫长老甚至有幸于在他身边学过几年。
莫长老教他的都是十分正宗且古老的，甚至很多是失传了的法术。这些法术虽然万剑宗藏书阁也有一定的记载，但几乎没人能完全掌握，莫长老除外。这也是为什么莫长老虽然是长老，但就连宗主都对他十分尊敬的原因。
顾言对莫长老从小便怀有着敬畏之心，他实在没想到有一天他要“审讯”莫长老。
他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莫昀就坐在那个窄小的审讯椅上，摆弄着那个锁在他手上的手铐。明明应该是被审讯的对象，但却偏偏散发着一股他才是上位者的气息。
听到顾言的话语，莫昀原本低垂的目光往上抬了一下，淡淡地应了一声：“嗯，长大了不少，出息了。”
顾言咽了口口水，只敢余光看向那多年了容貌未曾有一丝改变的莫长老：“多，多亏长老教诲，长老还是和之前一样年轻。”
莫长老面前，他之前那些审讯犯人的气势一点都拿不出来。
莫昀直入主题：“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也和晚晚没关系。”
顾言当然知道不可能有关系了，莫长老有多痛恨邪灵师他还是了解一些的，但有时候凡事得讲究证据，更何况目前他可是a队队长。
“长老我知道肯定和您没关系，可是调查还是得调查的，而且那个幽魂如今也不知去向放心，我们肯定会还你们一个清白的。”
他虽然有点怂，但还是说了出口。
“晚晚会开鬼门，那幽魂是她亲手送去冥界的。”莫昀轻描淡写道。
“鬼门？可是，长老您都不会开鬼门啊。”话刚出口，顾言就后悔了。他这话不是明摆了说长老没能力连鬼门都开不了，还不如那个女生？
莫昀：要不是他是吸血鬼，他一天开个八次十次给他看。
“她叫殷晚，会开鬼门，你觉得她是谁？”莫昀开口。
顾言脑子飞速运转，莫长老不可能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所以殷晚必定是个特殊的名字。可世界上叫殷晚的多了去了殷晚，会开鬼门
见顾言还没反应过来，莫昀又好心提醒了一句：“万宗剑。”
一个几乎不可能，但是又偏偏最合理的猜测涌上了顾言的脑海中。
！！
“难，难道，老、老、老祖老祖宗？”一想到这个可能，顾言的语言系统已经紊乱了。
请问莫长老撒谎和那女生是老祖宗这两件事哪一件更离谱？
顾言觉得都离谱。
莫长老不可能说谎，更不可能说这种拙劣又离谱的谎。但如果不是说谎，那那个更离谱的就是事实
“我，我，我可以禀报局、局长吗？”
如果是真的，顾言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下子不知道是好是坏，还是让局长这种见过世面的人来处理好一点。
“可以，但是得先放了我们。”
顾言哪还能不答应，如果那真的是老祖宗——一个莫长老一个老祖宗，他供起来都不夸张，哪里还敢关他们。
而且说实话，莫长老目前已经算配合了，按照他的脾气，被冤枉被抓后没有直接把局子给拆了他是真的谢天谢地。
另一边，钟毓带着一个较老实的队员去往殷晚的审讯室。
审讯室内空间很小，气氛压抑而沉重，一般就是想要先从心理方面给被审讯者施加压力，但殷晚是个面对天皇老子都没怎么怕的人，这些小招数对她实在没什么感觉。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商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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