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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委托，学校里有人委托我们找韩羽，然后我们就找到她在商场那边了。”
“谁？”
“谭园，a大学生，和韩羽一个宿舍。”
钟毓让一旁的队员记录下来。
“你们怎么找到她在商场的？”
“我们的赞助人是莫氏集团的莫政云先生，我们直接找他帮忙的，不信的话可以直接去联系莫氏集团负责人。”
一旁的记录员正在打字的手停了一下，望了一眼正一脸淡定的殷晚。
这位小仙女莫不是在用莫氏集团压他们吧？虽然他们是官方的，但是莫家的影响力他们也不可能完全不管，这下如果不是将她们锤的死死的，怕是奈何不了她们了。
钟毓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面色更严肃了。
“那个原本跟在韩羽身边的恶鬼呢？”
“那是幽魂。”
“去哪了？”钟毓没有理会殷晚的更正，而是重新又问了一次，语气比之前更加强硬。
“回冥界了。”
“怎么回的？你怎么知道？”
“我送他回去的，我当然知道。”
“你送他回去？怎么，你是会开鬼门？”钟毓被气笑了，这个女生借口也不改一个，还三番两次用这种一看就蹩脚的理由。
是当她傻吗？
殷晚看着那个钟毓甚至一旁的记录员都一脸无语地望着她，就知道她们又不信了。
要不现场给她们开个鬼门看看？
可是开鬼门好歹也不是一个小事，她开鬼门必然得有一个鬼差出来接她。她好歹也管过冥界几千年，知道鬼差平时的事务不少，要仅仅因为她这种小事就麻烦他们白跑一趟，实在不好。
她可真是感动冥界的好老板！
就在殷晚思考还能有什么办法让钟毓相信时，审讯室的门突然开了。
一位队员凑在钟毓耳边不知说着什么，只见钟毓的眉头越皱越深。其实殷晚要想听也能听到，只不过她还没有偷听他人说话的癖好。
不久后，钟毓暂时停止了审讯，自己一人先出了门。
“顾言，什么意思？什么叫和他们没关系。”钟毓冲到顾言面前，要不是因为周围不能大声喧哗，她甚至想要吼人。
顾言一脸为难，但最终还是说道：“我敢担保他们和桃源会不可能有关，一会我也会和局长认真禀报这件事。总之，现在还是先放人吧。”
那位叫“殷晚”的女生十有八九真的是他的老祖宗，这么大的事情肯定得是s级的机密，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他真不敢透露一丝风声出去。
顾言发话，钟毓还真不敢不听，虽然他们分别是总局a队b队大队长，看上去职务级别一样，但顾言同时也是万剑宗的内门弟子，也是局内作为下一任总局局长培养的人。
顾言认真地朝钟毓鞠了个躬：“抱歉，钟队。我以我身份担保，他们不会有任何问题，也请钟队别再追究了。”
看到顾言这副模样，钟毓还有什么不懂的：“我明白了，是机密对吗？”
她也清楚有些事情不好对外公布，但确实没想到那殷晚会跟机密的事件搭边。
“嗯，总之钟队，我们走个过场然后把他们放了就好，一切后果我可以承担。”
殷晚刚被放出审讯室，迎面而来的就是阿莫的怀抱。
“晚晚，怕，审讯好恐怖”
“没事没事，我在呢。”
殷晚连忙拍拍莫昀的后背，轻言轻语安慰着。那审讯室那么窄小那么压抑，肯定把她的阿莫吓着了。
她的阿莫现在有病，可是一点也不经吓的。
啧，她刚刚就该直接在他们面前召唤鬼门，管她会不会妨碍鬼差公事，大不了让厉温加个工资。不然她的阿莫被吓到了谁负责？
在一边刚和钟毓交代好的顾言看到这一幕：“？”
恐怖？莫长老怕？
为什么莫长老每个字他都能听清楚，但是连在一起他就不懂了呢。
谁能告诉他眼前这个一脸委屈状的男人，真的是莫长老吗？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哦，他抱的对象是老祖宗，那一切稍微合理了一点。
老祖宗真有本事，一回来就把莫长老给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