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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阮知她们放眼望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条街上,就稀稀拉拉的几人在走。
她们二人站在街上还是少有些突兀,没有办法,她们只好是继续往前走,看看还有没有开着的铺子好打探打探消息。
走了许久,也只见寥寥店铺开着。但每当她们一问起这个镇上怪病,都无一例外的将她们赶出店铺之中。
“若是几人这样,便可猜测为巧合所至……但人数多了起来,便不是巧合能够解释了。”兜兜转转下来,一无所获,只好回到今早的那间客栈中。
既然找不到线索,那便只好守株待兔了。这个小镇上唯一还开着店的杂货店铺,也就只有客栈对面那家……若是迟羽来买东西便可在这客栈中看见她。
于是她们二人几乎是一整天一整天的坐在客栈中,等着迟羽“上钩”。
当许阮知觉得这个想法也许也不太可行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在这三天里,店里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客人,她们也没有什么事情。一来二往的说了几次话,不知道是不是店小二都有自来熟的特质的原因,当第四天许阮知她们从楼上下来,坐到和之前一样的位置上。
刚一落座,店小二也搬着凳子坐过来了。
“诶,我说客官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想要找的人还没找到?”店小二手撑着桌子,好奇的打量着眼前女子。
“要么你和我说说?看咱能提供一些线索不。”
许阮知思考了一下,随即问道:
“前几天,有没有那家的女儿从外地回来?”
许阮知发现她对迟羽的了解少之又少,她努力回想之前迟羽和她讲过的家庭情况。
“家里有个儿子,父亲还是个赌徒?好像是这样的……”
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在零零碎碎的记忆中,挑挑拣拣了一个重点朝着一脸懵的店小二问着。
“赌徒?还有一个儿子?”小二挠了挠脑袋,想了半天,又向店里喊道。
“喂!胖子你知道不?”
应声,从帘后出来一人,安安胖胖的一个女子。
小二又扭头和许阮知说:“这是我们咱店长,她之前也是。”
“不过后来金盆洗手了。”那个胖女人用掀起系在腰间的围裙擦干了手上的水,坐在许阮知她们的对面。
“我知道一人,在赌场欠了一屁股债,最后还是靠卖女儿把钱还上。”
“诶诶,难道是镇尾那个……”小二拍桌而起,忿忿不平的样子。
“家里还有个儿子,这个儿子也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不过…好像最近染上病,这也算是老天开眼,为民除害遭到报应了。”
“住在村尾?”许阮知默默记下来,又接着往下问去。
“还得病了?这个病很严重?”
“客官你是从外地来的,有所不知。这个病在我们已经蔓延了好几个月了,一染上这个病,基本上就是离死亡不远了。”小二神神秘秘地朝着许阮知讲道,有意的压低了音量。
“这个病,是能传染?为什么都避而不谈?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许阮知问出一连串的问题,问出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问的太多了。
“传染?这也不清楚,说不传染,但家中一人得病后,不久也得病……但有些人家就是没有……”小二扣扣头,又接着说起。
“客官问的有趣,这种怪病难道还是件好事?解决方法?朝廷都派了好几批人来了,也没有看出来什么效果……”
之后又陆陆续续的问了几个问题,就告辞起身前往他们说的那个小屋。
采纳了他们的意见,这次出门许阮知带上了帷帽。
快步走去,来到小二他们说得那院子前,确定无误后,叩响房门。
不一会,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大门向内打开,迟羽露出脸来向外望去。她看见两个带着帷帽的人,还以为是来讨债的,悄悄地将门给掩过来,只留了一条小缝。
“请问你们找谁?”迟羽弱弱的声音从缝隙里传出。
许阮知摘下帷帽,露出脸来。
“小姐?!您怎么来了!”迟羽从缝隙中看见许阮知的脸,赶紧将门给打开,领着许阮知往里面走。
屋内这时推门而出一妇人,上下打量着许阮知,又笑着问迟羽。
“乖女,这位是?”
“娘,这是我服饰的小姐。”
许阮知朝着她行了一个礼,示意身后的妤圆将提前准备好的钱袋给面前的那个妇人。
“迟羽在府中做的很不错,这是迟羽这么久以来因得的。只是她迟迟没有回府,特地送来。”
妤圆将腰间的钱袋给扯下,丢给了面前的妇人。
那妇人接过钱袋,掂量掂量。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立马打开房门邀请许阮知去屋里坐坐。
“乖女不懂事的地方多了,还是得请小姐多担待。小姐别在外面站着了,赶快进屋来。”
“不必了,我此次前来是有些话想要同迟羽说,不知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许阮知一举一动,尽显大家闺秀风采。
那位妇人不可察觉的眯了眯眼睛,朝着迟羽示意了一下眼神,回房到了房间,并关上了门,留给了她们空间。
“小姐!”
迟羽见到许阮知当然是高兴的,想要同往常般跑上去,然后在她的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最近发生了什么。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原本上扬的语调也显得下坠。
“你这小妮子,怎得一去不复返了?”许阮知看着她的神色变化,心里想的事情大概也猜得也有七八分了。
“我此次前来,一是不知道你好久归,特地来看看,见你还同往日般,你留在这我便也放心了……”许阮知还是同往日般,摸了摸迟羽的头。
像是自己的小心思被猜透,又像是对自己的不告而别感到不好意思,迟羽将自己的头给低了下去。
“原来小姐都知道啊。”
“你像小孩似的,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实在是太好猜了。”妤圆也在一旁应和着。
妤圆年纪最长,比许阮知还要大上两岁,在府中和迟羽的关系也很是不错。
“妤院姐姐这是说的那里话,我本来也还是个小孩啊!那小姐还有什么事?”迟羽向妤圆吐了吐舌头,又转过头问许阮知。
“我要成亲了。”
“谁?那个大冰块吗?”
迟羽一手扶额,表示这个消息她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