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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五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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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晕过去了,怎么这么久?”

妇人绕过桌子来到另一侧,确保许阮知是真的晕过去了,方才松了一口气。

“唉,早知道长的这么好看,便……”那男孩的手在许阮知的脸上划过。

“行了行了,赶快做正事,本来就耽搁了很长时间了,等她回来便不好做了。”男子将绳子拿过来,将许阮知的手脚都给绑好,又用随便找了块布将她的嘴堵上。

妇人也对那个她心知肚明,嘱咐男人赶紧将人送去赶紧回来,别落了什么破绽。

“整体小姐长,小姐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才是一家。”妇人用些许厌恶的语气说着。

“要是这笔钱到手,我们也可以享享清福了。”妇人端起自己的碗,将碗里的汤给倒掉。

“我可是足足的下了一整包药下去呢,可惜了我这么好的汤。”

那男人将许阮知扛到指定的地点,和那里的人对过暗号后。那人检验了一下送来的人,便丢给了男人一袋钱后消失不见。

等迟羽匆匆买完回到家,发现许阮知不在。刚想问她娘小姐去哪了,那妇人赶忙指责迟羽怎么这么慢,客人等了这么久还不见回来,难免有些责备,吃完饭便走了。

又将她们三人吃剩下的汤汤水水给了她,让她吃完把碗给刷了,院子里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

夫妇二人进了里屋,男人从怀里掏出刚刚得到的钱,妇人也把那日许阮知给的钱拿出来。

二人点了点,发现足已还清他们现在所有的欠债,还留下不少的钱。将钱又重新装好,藏在了枕头。

自那日许阮知来访之后,二人便对一个奴婢也出手阔绰的许阮知动了歪心思,当晚就把迟羽叫来。

“乖女,和娘说说,你这伺候的主子是什么样子的?”

迟羽想了想说:“小姐虽是丞相府庶出女,但是依旧很是得老爷看重。”

听到丞相,夫妇二人便是相视一笑,眼神一亮。

“那再和娘说说,你那小姐喜欢吃什么,性子怎么样……娘也好合着她的口味做一顿饭你说是吧?总不能请人家大小姐吃一顿她不喜欢的饭菜,是吧?”

妇人拉着迟羽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迟羽也懵懂的点了点头,提起许阮知她就说了很多很多,想起之前在丞相府的日子,她得脸上总是带着笑意。

夫妇二人听着迟羽在丞相府好像过得还不错,许阮知还经常带着她吃香的、买衣服。妇人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那日迟羽回来,包裹中有一件成色、布料极好的衣服。

她这一辈子,都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凭什么她这个便宜女儿能穿得上。那晚才得知,原是许阮知带着她去定制的。

最后又说了几句,顺便将迟羽应付过去,找来借口说是要准备休息,随即让她出门的时候将门关上。

待迟羽离开后,夫妇二人心领神会。自从家中弟弟生病后,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他们虽知这个病是治不好了,但夫妇二人也就这么一个男孩,砸锅卖铁都要给他治。

可是他们一家还欠着一屁股的债,即将走投无路之时,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在外打工的女儿。急忙找了个会写字的人家,写了封信寄过去。

迟羽听说是父母寄来的信件,满腹疑团的去领了信,又麻烦嬷嬷给她读了信的内容,像是没了魂一般回到了院中。

夜晚,迟羽一人坐在床上看着窗户外面的月亮。信中提及到让她将近几年来的钱带回去在家中帮忙几日,若迟迟未归,休怪她们上门来闹。

但是,迟羽随即又想,她不回去又怎么,丞相府岂能容得她娘这样的人吵闹?这件事就这么被她放下了。

一直到那日听旁人提起,扶芳镇怪病肆起。思来想去,还是和小姐提出了请假。

当许阮知问起她要多久回来时,她也就支支吾吾的随口说了声七天。但是她明白,这一去,便是再也回不来了。

夫妇二人商量了一晚上,男人第二天便去其他镇上的人市看了看。

“我这儿可是丞相的女儿,就这点价?”

男人很明显不满意报价,说着转头就走。

“长相如何?”

“生的那简直是水灵。”

“我要了。”

在角落里,一个穿着一身黑衣,脸戴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直接先给了他一小袋定金,男子结果钱,掂量掂量。

“好说好说。”

“按时交货,价格包你满意。”

二人约定好了地点和时间,男子又买了只野鸡就回家了。

就这样,许阮知被绑走手脚,塞着嘴,丢进了一辆马车里。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东摇西摆,一下子让她的额头磕到了窗子边缘。

迷迷糊糊中,许阮知感觉头晕晕的,脸上还有液体流下,身体也很重,怎么也动不了。

自己不是在迟羽家吃饭吗?这是哪里?

半睁开眼睛的许阮知环顾四周,加上现在的状况,反应了半天才反应出自己是在马车上。

她挣扎着坐起,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不好发力。

自己的头现在还是混乱的,“蠕动”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让她到了马车门口。

尝试着用脚踢了踢门,发现纹丝不动。不放弃的她,又再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要我是你,就劝你被挣扎浪费力气了,你可算我们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你跑掉?”从马车外传来声音。

“要不是上有命,咱是真想就地解决了你,也不枉费你这姿色。”

许阮知想说话,奈何嘴边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马车又走了有一阵,像是药效还没过,她的脑袋越发觉的沉重,她使劲摇着脑袋,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时不时还是不停的用脚尝试着将门踢开。

“哟嘿,还没放弃呢?都说了不要白费力气,门从外面锁上了,你怎么蹬都是蹬不开的。”

额角出不断的有液体流下,模糊了许阮知左边的视线。

意识再一次越来越沉,浑浑沌沌之间,她感觉身下的马车停下,不在晃动。

许阮知用着她最后的力气,蹬了马车门三下后失去了意识。

“前面的马车,停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