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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旁,见两人离远,芸娘望着白萦心,也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像将军这样的人,很难交心吧?”
“嗯,还好啦。”白萦心望着陈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其实开始,官人他不是很相信将军这样的人还会喜欢女子,倒不是说他有断袖之癖,而是太过…高远。”
“他就像是悬在天上的太阳,只能远观,而且还在不断的远去,他想不到什么样的女子能配得上他,但是见到你之后,他说,你是最好的答案。”
“而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但是为什么,我也说不准,只能归结于妖物的直觉了。”芸娘小声的说道,像是唯恐被陈玄听见。
“借你吉言,不过,万幸以相逢,谁言有始必有终呢?”白萦心笑着说道,像是看的很透彻。
“不会,将军这样的人,一定是有始有终的,而且我感觉他对你的感觉已经不同了,不然刚刚他就不会坐在你旁边了。”芸娘摇了摇头,小声的说道。
随着陈玄和谢修缘回来,芸娘也不再多言,悄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便迎了上去,和谢修缘离开了。
望着他俩离去的背影,陈玄来到白萦心身侧,问道:“要不要我教你修炼?”
“啊?”白萦心一愣,似乎猜到了谢修缘刚刚悄咪咪的说了些什么,结合芸娘的话,她有些猜到了什么,这两人怕是来当月老了。
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才不要,练武练得臭烘烘的,不讨喜了怎么办。”
“不过,你要是贴身教我,那我就愿意。”白萦心忽然话锋一转,颇有些不正经的说道。
“乱讲,我说的是道门的修行法。”陈玄伸手摸向白萦心的头,望着陈玄的手,白萦心有些呆呆的没有躲开。
感受着头顶的温暖,白萦心低垂着眼眸,完全没听见陈玄说了什么,只是咬着唇细声的说道:“你…你摸我头,我长不高了怎么办,你又不对我负责……”
“你这样还不够高吗?难道要高过我才算?”陈玄望着眼前只比他矮一个头的白萦心,不由问道。
“那是因为我还穿了绣鞋呀。”白萦心仰着头,笑着说道,假意用头蹭着陈玄的手,身形却悄悄凑近。
“我不也穿了……”陈玄话音一止,他望着已经几乎贴在在身上的白萦心,望着她盈盈的秋水眸,没有宙道神通预见,也不是意续预测。
一种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陈玄感觉身子一紧,有些猜到了白萦心接下来的行动。
“只是…要躲开吗?”
独属于她身上的香味已经扑鼻而来,白萦心咬着唇,脸庞愈发的贴近。
绣鞋在裙摆下轻轻踮起,眼神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而她的心跳也开始砰砰加快,白皙的脸蛋浮现出好看的粉霞,素手轻轻抬起,落在了陈玄的肩上,袖子滑落,露出了一截凝霜皓腕。
螓首凑近,陈玄已经能够感受到了白萦心的呼吸,而青丝垂落,随着微风飘忽不定,刺挠着陈玄一阵瘙痒。
“起码,也要不踮脚才算高。”
白萦心话语间的湿热很快化为温软的唇齿,轻盈的抹了上来,唇齿相依,白萦心有些使坏的探了下香舌。
柔软温润的物体只是轻探,随后沾之即离,连带着白萦心的身子也如轻飘的云烟,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落在了一旁。
“怎么了?”白萦心背负着手,看着陈玄的目光,有些不以为意的样子,实际上脸上的窃喜已经快要溢了出来。
“没事,就是刚刚有个女贼,十分大胆,敢拔老虎须。”陈玄摇了摇头,只当没有看见白萦心脸上的笑意。
“是吗?那不挺厉害的,而且老虎不愿意,谁又能拔到呢!”
白萦心开心的转过身,向着院子中走去,显然她是清楚陈玄的实力,肯定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小动作,但是没有阻止。
回到房间,白萦心也没有再跟来,而是半路遇上秋娘她们,有些高兴的迎了过去,加入了闲谈之中。
盘坐下来后,陈玄将赤璃横放,控制着煞气之种继续开始吸纳煞气,同时一心二用,将左手割伤,造出媒介,试图用五鬼搬运掌控业火。
沉浸于修行,一夜很快过去,随着门户推开,白萦心再次出现,穿着一声淡雅的浅粉上衣,下身则是纱裙一般的白裙子,青丝被发簪随意盘绕挽住。
“早。”白萦心坐在了陈玄的身侧,以往她都是坐在对面,但经过昨日的举动,她也不由更亲昵了些。
“嗯。”陈玄张开了眼睛,结束了短暂的睡眠,而桌上已经摆放了食物与糕点。
“今早我收到了一条消息,你还记得在白玉商行里遇到的那个掌柜吗?就是和白泰清一起的。”白萦心一边倒着茶水,一边说道。
“记得,怎么了?”陈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问道。
“他被二房坑了,那日白泰清用与孟家的皮毛生意为引,同时摔碎了我的黄玉佩,逼迫他站队。”
“但现在白家都知道有一位落枭营的将军流连在我的府邸之上,二房自然失势,但是这生意还得继续,眼下二房却不提供原料了,大房那边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
“现在二房显然是打定了想要让商行毁约,毕竟生意上又不分大房二房,只认定白玉商行,一旦毁约,不管是名声还是赔偿,都得是大房吞下这恶果,这算是二房的阳谋了,而我父亲想让你出面,拖延一阵时间。”
白萦心淡淡的说道,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默默的拿了块糕点吃了起来。
“白家耳朵有那么长吗?”商行的事陈玄不是很在意,但是他很在意一件事,那就是白萦心说的,白家都知道自己流连在她府上,这流连两字用的,对白萦心来说可当真恶毒。
“谁知道呢,不过难道不是吗?”白萦心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过他们多少也收敛了点,不然就该传流连在我的床榻上了。”
“少乱想这个。”陈玄揉了揉白萦心的头,问道:“那你想我怎么做?”
“随你啊,不过你要是真出力,明日流传的就是我流连在你床榻上了。”白萦心有些不在乎的回答道,只是玩笑却更加得寸进尺了些。
“遇上这种事情,能想到这个的,只怕也就你了。”陈玄有些无奈的看着白萦心,越是了解白萦心,她看上去就越没有明面上正经。
“等下,你嘴角有东西。”白萦心看着陈玄要站起身离去,忽然伸手拉住了他。
“嗯?”陈玄一愣,早上他可没吃东西,但是转过身,白萦心的脸庞又近在咫尺。
随着湿热的呼吸迎来,随后又是熟悉的唇间一轻点,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掺杂着糕点的香甜,以及白萦心的气息。
“好了,现在干净了。”白萦心立刻又端正的坐了回去,显得刚刚偷啄的人不是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