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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元冶一直忙于政事,接连几日宿在御书房,直到这日春桃来拜见,称封御清请他共进晚膳。
元冶本就因前几日的事心烦意乱,想着去看看封御清,只是一直走不开,如今她肯主动来找自己自然是好的,于是没怎么多想便应了。
一旁的昌河却皱了眉:“羽国事还未了结,周遭人多有猜忌,陛下最近还是少和妖妃接触的好。”
楚砚和封御清相处的时间更久,虽也对她没什么好感,但也反驳了两句:“陛下与娘娘之间本就多有隔阂,若真如昌河公公说的这般,岂不更加生分?”
“她若能做好妃的本分,怎会与陛下多有隔阂?”昌河反问道。
“公公说的朕心中自然有数,以后这些话别再说了……安平那边,这几日想必也反省够了,劳烦公公去跑一趟。”
元冶知道昌河其实本意不坏,虽对封御清有偏见,但他也不好埋没了多年主仆情谊,也只好从安平那里找补找补了。
“陛下能这样想,奴才也就放心了。若能姐弟齐心,也省得让外人看了笑话。”
“都下去吧。”元冶吩咐道。
“是。”昌河和楚砚行罢礼,一前一后离开了殿内。
“昌河公公,楚大人。”齐公公站在殿外,见他们出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昌河还记挂着方才楚砚顶撞他的事,联想到当年楚砚刚来时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如今和陛下到羽国走了一遭,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眼看着自己带出来的人恭恭敬敬地叫这小子楚大人,他登时又气不打一处来:“楚大人出息了,倒越发瞧不上我这宦官了。”
此话一出,莫说是楚砚,就连一旁的齐公公也愣上一愣。
“公公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自然是敬重您的。”楚砚笑成了一朵花。
昌河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冷哼一声转向了齐公公:“这妖妃真就如此金贵?身为妃子,就连侍寝都要去一请再请,天大的脾气都是被你们惯出来的。下次若是再这般,出去莫说你与我有半分关系。”
齐公公面露难色,看向楚砚求助,却见后者耸了耸肩便要开溜。
“楚大人这是要走?不如奴才送送您。”
这个老狐狸,自己走不了竟还要拖他下水。楚砚咬牙切齿地转过身,只见齐公公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若是实在不想听我这老家伙说话便算了。”昌河气结,不再看他们二人,往安平公主府去了。
只留下楚砚和齐公公面面相觑。
楚砚自认自己不如哥哥,无论是体术还是谋略都更逊一筹,楚州在时他一直做些杂碎事,但他并不觉得如何,相反十分崇拜自己的哥哥,对哥哥唯命是从。
他们唯独在对封御清的认知上有分歧。
张扬跋扈目中无人是其次,让楚砚尤其冒火的是她对元冶的态度。
“她不是那样的人,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楚州曾对他这样说。
可楚砚没办法不这样想。在他看来元冶是自己和哥哥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这些错都只能归咎到封御清自己身上。
哥哥会有自己的选择,他只能这样想。
傍晚很快便到来了,元冶前往落樱殿与封御清共进晚膳,然而踏入院中却不见她的身影,唯有春桃前来迎接。
“娘娘在殿中等陛下,陛下请吧。”
春桃引他到门前,待他独自进入里殿,然后在外面把门带上。
元冶径自走进,等到把里面的光景尽收眼底时,呼吸一滞,脚步顿在了原地。
“陛下。”封御清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双手束缚在榻上,只着一件里衫,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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