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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玄虚。
不过他说的话倒真像是施了某种咒语，封御清轻轻抚摸着阿玉毛绒绒的尾巴，竟奇异地觉得心安了不少。
她就这样靠着阿玉也睡了过去。
慈宁宫中，谢翩翩作为主办讲经会的妃嫔，还在安排人手收拾残局。
“娘娘，那妖妃说的话能信吗？”夏竹一边嘟囔着，一边收拾余下的经书。
“我也不知道。”谢翩翩自昨日起脸色就不太好看，只要一想起王娇离开时的眼神就让她觉得心慌，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去落樱殿里找她吗，那岂不是着了她的道了？何况妖妃还得罪了王小姐，若是去了安平公主不会觉得我们和她是一伙的吧？”
谢翩翩被她问的头痛。
自上次安平的事以来，她已经安分了许多，整个人都谨慎起来。她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反正两边都已经得罪，安平和封御清若是打起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既然封御清抛出橄榄枝，她索性接过来，反正元冶总是会站在封御清这边的，连带着她也不会吃亏。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总之今晚去趟落樱殿吧。”谢翩翩道。
“娘娘，娘娘。”封御清被春桃叫醒时，已是傍晚时分。
“怎么了？”
“快起身吧娘娘，陛下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乱子，楚大人正寻你呢。”
封御清迷迷糊糊地，就连眼睛也睁不开，也不知听懂了多少，脖子往后一仰，倒头又要继续睡。
“娘娘！”
“我不去，让他找谢翩翩去。”
“哎哟，娘娘！真的很急！”春桃忙前忙后地跑着，出去一趟又进屋里来，“齐公公也来了，娘娘你快起来吧！”
“娘娘！”
……
“袭住持，真是稀客。”
“怎么，曹长史不欢迎我吗？”袭风也不进门，就站在门边同人交谈。
“哪能呢？袭住持又是从宫里回来吧，被陛下如此器重，如今在国恩寺想必是风生水起。”
“说这话未免有些见外了，若不是国恩寺无人，讲经会这样的事也轮不到我。”
对面那人沉默了许久，半晌拉他进了屋，关上门窗便笑了起来。
“走了？”
“那不然呢？”那人挑眉，笑得眼泪流了出来，“你倒是真能装，国恩寺无人……那老住持不就是被你给干掉的？”
袭风却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将腰间的笔递给了他。那笔乍看之下普通至极，然而用手摩挲便会发现前端刻着一排小字。
“六月十五？她倒是会挑日子。”曹雨说罢，将那笔丢进了油灯里。
“会有味道。”袭风皱眉。
“多事。”曹雨白了他一眼，“刚才的人，不用处理掉吗？”
“……姑且算是封御清的人，算了。”
“姑且？”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随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