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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看着湖对面的广告牌，一个穿着青蛙套装的人手里握着一大把气球。
“会不会？那个漂着的人不是真的人，只是个巧合？但确实发现了尸体，这又怎么解释呢？”
秦默低着头，喃喃自语。
“秦队！在尸体发现的下水道口，发现了疑似作案工具的钳子、斧头和铁链。”
秦墨小跑到下水道口，看到被捞上来的斧头和钳子等工具。
“他们是要干什么呢？”
林木爬到下水道口，弯下腰盯着地上看了半天，
“诶！老秦，你过来看，这硬币像不像最近在电视上新闻里说的被偷的那个铜钱啊？”
秦默凑近看了一会，
泛绿的古铜上生了些锈迹，边缘有微微的磨损，但依稀可以从币面上看出“天眷通宝”的字样。
“好像是，这个古铜钱曾经在拍卖会上拍出过2157万的价格。”
“两百多万？”
林木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和“巨款”亲密接触，有些欣喜若狂。
“老秦啊！这案子这下复杂了呀！都卷上古董了。太卷了，太卷了。”
秦默蹲在岸堤上，几件毫无关联的事情像撕碎的纸，怎么拼也拼不回去。
手机响了，
“喂！嗯好。”
“怎么了，老秦？”
“验尸结果出来了。”
“怎么说？”
“法医检验结果，后脑勺有击打痕迹，但不致命，肺部有大量积水，判断是溺水窒息死亡。死者在死亡前有打斗的迹象，从尸斑和内脏腐烂程度上看，死亡时间应该在48小时左右。”
林木还在端详着手里的古钱币。
“林木，你去查一下最近这个古钱币的消息，说不定能拿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林木自信满满，
“你就放心吧！这凡是提到钱我肯定查得那是仔仔细细，一丝不漏。”
秦默一个人回到湖边的长椅旁边。
天慢慢暗了下来，落日把湖面照得火红，像一个血泊。
看着湖对面的灯光一盏盏被点亮，好像一场舞台剧在闪光灯的照耀下拉开帷幕。
一只蝙蝠从湖面上飞过，在湖面上划过一个黑色的倒影在光线的辅助下显得格外显眼。
树被晚风吹得哗哗响，一块漂浮着的塑料泡沫在水面上历经波涛。
秦默看着这块塑料泡沫想起来那天晚上在远处看到的漂浮的人。
这时林木打来电话，
“老秦，我查过了，市里面的一家古董店里确实最近被偷了十枚天眷通宝的古钱币，我们调了店里的监控录像，可有意思了！”
“这么个有意思法儿？”
“我们从监控录像的画面里对比出来，有一个盗窃犯就是死者，叫刘斌，这两年才到市里来打工”
“那也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会在下水道里发现古钱币的事情了。”
“其余的两个人我们也查到了，是一对表兄弟，胖一点的叫刘波，高高瘦瘦的叫王扬，这两个人信息上显示都在一家洗脚城上班。”
“好，我知道了，我应该大致明白那天晚上看到的漂浮的人是怎么回事了。明天回局里细讲。”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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