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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一阁是苟正松、朱龙扶着到了县衙后花园的,章书印冷冷地看着玉一阁进去了,后花园与退思堂之间还有一堵女墙,一道月亮门通往里边,打杂的孙振泰早已整理好了西厢房,把玉一阁安排在那儿,孙振同则住在上房,东厢房住的就是那位打杂的孙振泰,他是东关孙氏五弟兄中的老大,自从大清灭亡之后,再也没有砍头的营生了,他就在这后堂侍奉着一任一任的县长,一生未婚的孙振泰已经有几分老态龙钟了,耳朵也听不清了,可那殷勤的样子还是没有几个人能比的,玉一阁的房间布置得简洁而讲究,而且床头上已经放了清嘉庆22年修篡的《田县志》,让玉一阁颇觉惊讶,看了苟正松一眼,意思是问苟正松,谁安排的?苟正松笑了笑,说:“老孙这人,别看耳朵聋了,伺候人,那可是没得说的,他熬过的县长,没有十个也有八九个了,没人说一句二话的。”玉一阁冲着孙振泰笑了笑,算是感谢了。
过了不大一会,查子末带着老婆给玉一阁送饭来了,一碗细细的豆浆、半碗鲜腥的人奶,看着玉一阁喝完了,查子末叹了口气,把那张条子递给了刚刚进屋的孙振同,孙振同看了看,哼了一声,说道:“老前辈,你放心,玉秘书长是你的亲人,更是我孙某的同僚,我已经加派了警力,谁敢动玉秘书长一根汗毛,老子扒了他的皮。”查子末拱手道:“如此,老朽便放心了。”
就在大伙说话的时候,外边突然又乱了起来,原来阿镇镇长皮洞之也抓了一个盗墓贼,竟然盗了自己亲爹的墓,让人匪夷所思。
审讯室里,吉祥再也忍不住了,两个警察动了手,把那个家伙打得哭爹叫娘的嚎叫着,只得承认了犯罪事实。原来,那人叫李列江,家住阿镇李沟村,年幼丧母,他爹年轻时给村上一户富人家的寡妇拉了偏套,又生儿育女的,他爹死了,后窝的孩子就把他爹和后娘合葬了。李列江气不过,就趁晚上把他爹的墓挖开,把他爹的尸体背到他家老坟地里,和他娘合葬了,天亮后被他异母兄弟发现了,给告到了皮镇长那儿,扭送到县城来了。
孙振同挠了挠头,笑了,并没有去审讯室,而是喊叫着坐在县衙外等待的雀镇和阿镇的巡逻队的队员们到县衙伙房吃饭喝酒,要奖励他们,苟正松好象猛然想起了什么,扑哧一声笑喷了,孙振同回头看了苟正松一眼,问道:“苟局长,有啥好笑的?”苟正松轻声说道:“孙县长真不愧行伍出身,爱兵如子,该不会想着他们的巡逻队员,充斥咱们的独立团吧?”
孙振同神秘地一笑,说道:“苟局长,看透不说透,才是好朋友啊,你给我听好了,暗地里给我准备500套,不,至少800套军装,搞好了,让你当军需处长,记住,这世道,只要有了枪,说话才有底气,到时候,哈哈哈。”孙振同笑了,苟正松也跟着笑了。
丰子泽却急得如掉了魂一样,在街上来回地窜着,了性住持托他保管的金佛和金银珠宝,竟然不翼而飞了,和他厮混的那个女人一直就在屋里睡着,他跑到瓷器店里去寻找机会下毒去了,就这么一会的机会,怎么就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