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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知道?”汉子满是惊疑的目光,不住地打量山鹰猴子。
“一看你们的老坟山走势,我就知道了。”山鹰故弄玄虚,轻描淡写。
猴子听着想笑:不进过祠堂,知道个屁。
“我叫彭永业。先生贵姓?”一群人听山鹰这么一说,都不约而同地将信将疑。彭永业顿时态度变得恭敬起来。“请问我们坟山是什么走向?”
“我叫山鹰,你们就叫我名字好了。”山鹰猴子的姓氏都是秘密,不想被外人知晓。“山环龙蛇,有日腾之象;水绕前川,有月涌之阴。乘风之御,驾水之乘,本来神摆尾,渴饮长河,只可惜被异物破了灵气……”
山鹰突然住口不言。
“先生言之有理啊!”彭永业叹息。“老祖宗曾多次托梦于我,说有外人欲抢占其居,打破了他们的安宁。我曾多次组织族人,上山来寻,却是毫无头绪。”
“彭先生!”山鹰在想,烧烟这洞里是黄皮子的老巢,掘坟挖土的事肯定不会少干。“你可以让人,到坟园各处仔细寻寻,家族有多少座坟被打洞掘过?”
“永善永喜,你俩带人各处去仔细看看!”彭永业吩咐说。
“是大哥!”彭永善与彭永喜一招手,跟他俩去了十余人,从上到下去看坟墓。
“山鹰先生!”彭永业看向猴子。“这位是……”
“我兄弟猴子。”山鹰见洞口火已烧得差不多,洞内毫无动静,估计黄鼠狼都熏死得差不多。“彭先生!不过从今天起,你的老祖宗将得安宁。不信待会进这洞去瞧瞧!”
彭永业弯腰向洞里看了看,里面仍是浓烟弥漫,骚臭难闻,大概黄鼠狼临死前,难过得屎尿一起拉。
彭永业非常高兴:“得山鹰猴子先生到访,为我们家族一解祸患,今晚还请别走,到我们农家饭庄,饮几杯水酒!”
“好说!好说!”山鹰猴子都有些得意。山鹰说。“彭先生!我们可不止我哥俩,有一小群!”
“不就是多几双碗筷吗?”彭永业笑着说。“永超!下去通知农家饭庄的琪末,晚上给我留个大房间,备一桌好席!”
“是大哥!”彭永超应声就往山下走。
“其余进山洞!”彭永业一声吩咐,在场的彭家人一个个依次钻进大洞,一会拾捡出了一堆大大小小的黄鼠狼。
“奶奶的!原来是这物在作崇!”彭永业见着大骂。“都给我拿下山去,剥皮吃肉!”
山鹰猴子看到了三只大黄鼠狼,都是乌嘴白脚白尾巴尖,很有些年头,都已修成了皮大仙精怪。没想到无意间,毁在山鹰猴子手里。
一群人提的提,拎的拎,把黄鼠狼都带下了山,彭永业对山鹰猴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进村子來山鹰对彭永业说:“我们再进去你们家祖祠看看,负责一切怪事皆无。”
山鹰猴子都再想看看,祠堂里的红漆棺是否还发出响声,墙上的画像是否还变颜色能动说话?
一群人走敬祠堂,彭永业急忙上去燃插了三柱香,带头跪下带族人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起来就直奔山鹰曾经叩动的那具红漆棺,用手指关节咄咄地连叩了几下,里面再什么声音都全无。
转身再看墙上中间的那幅画像,也不变颜色,毫无动静。
“山鹰猴子先生!你俩真是神人!”彭永业大喜。“从此我们家族的老祖宗安宁了!请到饭庄去坐下喝茶!”
“我来看看棺底。”山鹰说着,与猴子走到那具棺前,山鹰探身往底下伸手一摸,忽然不动:“彭先生!能开棺瞧瞧吗?”
“山鹰先生!”彭永业及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不解。彭永业说:“你发现了什么吗?”
“棺里有东西!”山鹰的手仍不放。“不信你们开棺便知!”
有彭姓的许多人在场,开棺见到的东西,会令他们意想难知。
“成子钢末!”彭永业吩咐。“大伙都来推棺盖!”
彭永业发了话,成子钢末与众人一起,推的推扯的扯,将棺盖推出半截,众人往里一瞧,都大惊失色:里面居然坐着一个半人半鬼的一物,原先放着的户体,已经不见。
“彭先生!看见了吧!”山鹰有几分傲然之色。“猴子!掐住它的脖子提起来!”
“我来!”猴子个头较小,伸手往里抓有些不便。一个大高个彭姓人自告奋勇,伸出双手,掐住这半人半鬼之物提了起来,山鹰才慢慢松手。众人看时,这物下半身长了一条细红的长尾巴。
“山鹰先生!”彭永业这时已对山鹰,崇拜不巳。“这,这是何物?”
“用力掐它脖子!”山鹰不作正面回答,而是令人死劲用力掐它脖子,慢慢地这鬼物在变小,脸也跟着变,最后变成了一只大黄鼠狼,挣扎抖搐了几下,死于非命。“彭先生!它出来了!”
“妈的!原是这鬼东西在作怪!”彭永业忍不住大骂。
“请你再看看棺里!”山鹰也没想到,黄皮子的牙齿也那样尖利,能把厚厚的棺底,啃出个圆洞。
彭永业及在场的彭姓族人,伸脖子往里一瞅,棺底正中竟发现了个大圆洞!
“我们平时怎么就没注意看呢?”彭永业愕然不已。“山鹰先生!你真是神人!”
神人这世上有吗?传说中的元始天尊,骑青牛出涵谷关的李老子,鬼谷子等,那才称得上是神人。
但有谁真正能见到过呢?
“彭先生过讲了!”山鹰说着,与猴子走向画像:他俩终于能明目张胆地加以细观,山鹰断定画像背后有秘密。
山鹰与猴子对视了两眼,山鹰伸手开始摸画像,他摸得非常仔细小心,然后停下手来盯着画像认真看,看着看着,鹰眼一亮。
“彭先生!”山鹰回头对跟过来的彭永业一笑。“想不想见识一下你们老祖宗的智慧?”
“山鹰先生!”彭永业很好奇,也很惊疑。“这三幅画里,藏着什么吗?”
“想看看吗?”山鹰微微一笑,突然伸手,一掌击在中间的一幅画像上,轰然一声,三幅画随着墙壁退去,现出个四四方方的门来,冲出一阵黄雾,做着水腥与樟脑香味。“你们祖祠下面有地宫!”
“还,还真有地宫!”这大大出乎彭永业及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彭永业又惊又喜:“山鹰先生!你是怎么发现的?”
彭家家族曾经数代都盛传,说彭氏祖祠内有地宫,地官内藏有先辈遗留给后人的金银财宝,他们一代代人寻找了数年的地宫入口,可就是没一人能寻着。
见到了地宫入口,彭永业及在现场的彭姓族人,都难掩内心的狂喜:地宫里的金银财宝,只要是彭姓的后人,人人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