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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鬼见胡灵拿着佛珠向它跑来,连忙就地一滚,瞬间就消失了,胡灵拿着佛珠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我看着满脸迷茫的胡灵,想起她与黑袍人对打,还有黑袍人说的那番话,对她也是越来越怀疑了,“胡灵,你是不是认识黑袍人?你到底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胡灵满脸委屈带着哭腔向我解释,“曲大哥,我就是我啊,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穿黑袍子的人,也不知道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刚要继续问胡灵的时候,白了烦却把话抢了过去,“曲邪,先别说这些了,先给尚志强打个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
我听后咬着牙缓缓的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丛洁和尚小慧依旧昏迷着,浑身是血的尚小妍和林九五个手下,都已经死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拨通了尚志强的电话……
尚志强接到我的电话以后,原本苍白而又镇定的脸上,瞬间就布满了悲痛和绝望,双眼一下模糊起来;此刻,尚志强心如刀绞,要不是因为他,女儿会走进大学,完成自己的学业,找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结婚生子幸福的过属于她的人生,可现在,他以前做过的所有坏事,都报应在了女儿的身上,他对不起这个家,也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假如能重新来过,他宁愿什么也不要,也不想让女儿离开自己!
林九知道尚志强已经知道了一切,他现在心里十分矛盾,在尚志强没有决定回头时,他们过的很风光,也没有这些麻烦事,更没人敢挑衅他们;现在他们每天都以身涉险,事情不但没有解决,还死了这么多人!在此之前,无论尚志强做什么决定,林九从来没有质疑过,可是这一次,林九也有些犹豫了,他长叹了口气,上前握住了尚志强的手,然后对尚志强说:“尚总,这件事还要继续下去吗?”
尚志强请来的人,已经稳住了买家的情绪,所有人都在等着尚志强发话,假如现在要不按计划进行的话,他的大女儿就白死了,而且他还有一个小女儿,还有一个家,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前在弦上的关键时刻了。
尚志强看了看林九,然后缓缓站起来,对着现场的人沉声说:“我宣布,赔偿事宜,现在正式开始!”
现场的卖家早就排好了队,相关的工作人员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尚志强说完话后,一下就跌坐在椅子上,尚志强在心里不停的咒骂自己,不停的向小妍道歉,“小妍对不起,你最需要爸爸的时候,爸爸总是不在你身边,这一次,爸爸又让你失望了……”
在财富人家酒楼,赵五看到了那娜老家来的两个朋友,一个是穿着运动服的中年胖子,另一个穿着破旧的老式军用迷彩服,看起来病怏怏的,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赵五看见这两个人以后,就一点胃口也没有了,他看了看手表,皱着眉头告诉那娜,“你去吧,我最多给你半个小时,完事赶紧去买衣服,我提醒你一下啊,别想着逃跑,外面到处是我们的眼线,别给自己找麻烦!”赵五说罢就坐在酒楼的吧台旁等那娜,那娜很贴心的为他要了一瓶红酒,然后就去找那两个人了,赵五咧了咧嘴,然后自顾自的喝起了红酒。
来找那娜这两个男人,胖一点的是艾滋病志愿者服务队的队长,病恹恹的那个是个艾滋病患者,那娜看到两人以后,先给他们点了一大桌子的菜,然后给了那个患者五万块钱,那个患者千恩万谢,接着就和那娜聊了起来,通过聊天,那娜得知患者的病已经到了病发期,他今年才23岁,是因为卖血染上的艾滋病。
聊了没几句,患者起身去了洗手间,患者前脚刚走,那娜也起身去了洗手间,临走时,那娜叮嘱服务队队长,假如他老公来问的话,你们就说是我老家来的亲戚,不用告诉他你们是干什么的;说完那娜就走了。
患者上完厕所后,刚从男厕走出来,就被那娜一把拽到了女洗手间,然后又被那娜推进了厕所里,患者惊恐的看着那娜,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那娜从包里拿出一张卡,一把塞进患者手中,然后对患者说:“卡里面有20万,只要你按照我的话做,这些钱就归你了!”
那娜说罢,咬着牙脱掉了内裤,然后背对着惊慌失措的患者说:“你什么都不要问,什么也别说,现在和我做!”
患者连忙摇头,“姐,你是好心人,我不能这样做,这样会害了你……”
“你废什么话!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我让你活不过今晚!你还磨蹭什么呢,快点!”
患者被那娜的举动吓够呛,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该如何是好,那娜气的回头打了他一个耳光,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见他起了反应后,背过身迎了上去,等患者开始的时候,那娜已经将嘴唇咬出了血,眼泪也一下流了出来……
半小时以后,当那娜和一个男服务员扶着患者走出来时,赵五正在盘问服务队队长,不管赵五怎么问,服务队队长都一口咬定,他们是那娜的亲叔伯兄弟,那娜来了以后,赵五目光像刀一般,在那娜的身上来回扫了一遍后,然后让那娜跟着他马上回去!
那娜听后,又和服务队队长和患者说了几句,就跟着赵五往回走了,在路上,赵五狐疑的看着那娜,有些不放心的问她:“那娜,那两个人真的是你的叔伯兄弟?你们去洗手间干什么了?为什么那么久才出来?还有,你这情绪不对啊,眼睛都哭红了,什么情况?”
那娜苦笑了一下,然后向赵五解释道:“他们是我的叔伯兄弟,去洗手间那个是我叔伯弟弟,他得了糖尿病,他刚在洗手间犯病了,我叫了那个服务员在洗手间帮着他打胰岛素来着,所以出来就晚了点,他已经是晚期了,恐怕活不过一个月……”
那娜说着说着,就又哭了起来,赵五见那娜哭的很伤心,不像是在演戏,也就没有继续盘问,他安慰了那娜几句后,就带着她去买衣服了。
那娜从酒楼出来以后,一直在默默流泪,她为自己的选择流泪,也为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流泪,更为自己这多舛的命运流泪,但她不后悔做出这个选择,为了死去的哥哥,为了躺在病床的爸爸,也为了自己任人欺凌的柔弱,她决定不再沉默,不再逆来顺受,她要报复曾经伤害过自己的所有人,从今天开始,她就像是一束被剧毒泡过的玫瑰花,无论是谁,只要碰触了她,必将会感受到失去亲人的痛苦,也必将会感受到她的痛苦与绝望!
在尚志强的公司前,第一个买家的事已经处理完了,公司的工作人员给了他两个选项,一是按照市场价全额收回问题住房,另外,在居住期间全部的维修费用,由公司承担;二是由公司出钱,按照精装规格,将住房重新装修,并赔偿之前居住期间全部的维修费用;第一个买家选择了第一个选项,相关的工作人员立马现场处理,问题很快就解决了,他心满意足的走了,其他买家一看问题真能给解决,就都有序的排好了队,吕金龙安排的人不仅没法挑事了,现场监督的警察还有意无意的盯上了他们。
乔安眼看这套把戏玩不转了,虽然在这次较量中他失败了,但是尚志强也没有现场宣布解散公司的举动,这也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事情还没到孤注一掷的时候,他仔细的想了想,就给匡勇发信息让他先撤了,他又坐了一会后,带着吕金龙也开车走了,在车上,吕金龙略带埋怨的对乔安说:“老乔,你是不是安排杀手了啊?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把尚志强干掉啊!”
乔安冷笑了一下,然后旁敲侧击的对吕金龙说:“刚才动手的话,警察肯定能把枪手抓到,枪手很有可能会供出我,老吕,你说我要是出事了,最合谁的心意啊?”
吕金龙也听出了话外音,“老乔,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乔安拍着吕金龙的肩膀笑说:“老吕,你看你瞎合计什么呢,怀疑谁我也不会怀疑你啊?咱们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啊,对不对啊?”
吕金龙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摆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对乔安说:“老乔,那娜的事是我太心急了,可能让你对我有误会了,这样,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说杀她的事了,只要你愿意,让我保护他都成!”
乔安意味深长的看了吕金龙一眼,笑了笑就不再说话了,他在心里,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计划了,下一步的计划对他来说,不是鱼死,就是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