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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开心?”商予今问。
缙云吹着热气,闷声道:“我没有。”
“嘴都撅得可以挂酱油瓶了。”商予今逗她。
缙云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听到商予今轻咳了两声:“你的风寒,怎么还没好?”
商予今:“没有,只是被茶水呛到了。”
缙云:“你在泡药浴。”
屋门开阖的时候,她看到了浴桶,和桶里沉黑的水。
她以前从未见玉林染过风寒,即便是净灵,也很少能病上一个月的。可自从她见到商予今以来,他一身的病气就从没淡过。商予今给她调息时她就察觉到了,他这幅躯壳的修为远不如从前。
商予今愣了一下,隔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眼睛倒是尖。”
“为什么?”缙云的拇指摩挲着杯口,那是她从玉林身上学来的小动作。
商予今:“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扮成另一个样子?
为什么不肯认我?
为什么身上的病总不好?
我们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一连串的问题在缙云脑海中滑过,可她最后只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泡药浴。”
商予今温和地看着她抠着杯口的手指:“身体不好,天又冷。”
骗子。那桶里分明是刚渡出来的黑气,他染的压根就不是风寒。
远处的晨鸟打了几声清鸣,东边的山谷透出一点白,原本笼罩在夜色中的山林现出了模糊的轮廓。
“商予今。”缙云突然唤他。
商予今:“嗯?”
缙云抬着头看他,眸中倒映着晨光,夹着万千情绪。
商予今这个名,最初还是她取的。那次她跟着玉林出谷,被人问起时自然不敢提玉林先生的鼎鼎大名。当时对面有个铺子,叫今予商行,恰巧最后一个字垮了颜色,不甚显眼。她心念一动,便胡诌了这个名。
“没什么。”缙云收回了目光,低垂着聚焦在自己手中的杯口。
另一扇屋门开了,殷离揉着眼想去茅房,走没两步却让屋顶的人吓了一跳。他刚睡醒,没看清是谁,一声尖叫经飞了三群晨鸟,腿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
“干什么?”缙云绷着个脸,从屋顶上跳下来。
殷离终于缓过了神,哆嗦着埋怨道:“阿姐,商先生,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爬屋顶做什么,吓得我差点……”
殷离及时咬住了话头,没把尿裤子三个字说出来。
“没用。”缙云扔下两个字,抬脚往自己屋里走。
“做什么去?”商予今在后面问道。
“困了,睡觉。”缙云砰地拍上了门。
“天快亮了都。”殷离委屈地嘟囔了两声。
一辆马车停在山下,殷离将商予今和山青送上了车:“商先生,您真的不跟阿姐说一声吗?”
商予今一手扶着车窗的帘子:“不是什么大事,过几日便回来。她昨夜没睡,别扰她歇息了。”
殷离:“好吧,那你们小心些。”
商予今:“嗯。”
马车哒哒哒地走了。
车里,山青默默地坐在一旁,随着马车轻轻晃着脑袋,脸色凝重得能结霜。
今日早上他家先生接到了传信,庆州那边要找的地方找到了,虽说着急赶路,但也不必这般一声不吭就走啊,更像是心虚,怕被人跟上。
“想说什么就说。”商予今闭着眼,歪歪地靠在软包上。
山青愁眉苦脸地寻思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要给商予今呢提个醒:“先生,我觉得我们不跟缙云说一声就走,她醒了肯定会很生气。”
“嗯。”商予今不咸不淡地答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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