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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争这段时间很喜欢看电影,尤其是武侠片和当下最流行的仔仔片。
当一群男的拎着锄头握着木头,女的提溜炉钩子,连孩子都拿着一把弹弓子,揣了一胯兜小石子,浩浩荡荡的出现在秦争视野里,而周海若的飞机屁股都还没影的时候,秦争是真心的觉得,周海若就和仔仔片里永远压轴出场的那个角色似的,总得要大家头破血流了,尘埃落定了,都去医院吊点滴了,才会姗姗来迟。
“秦争!”徐远一马当先的冲过来,险些丧父的他情绪有些激动:“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有什么,你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我爸?!”
秦争一脸懵逼:“我干啥了?!”
秦远扬也一脸懵逼:“你干啥了?!”
秦争摊手:“我也不知道我干啥了。”
看秦争这样,徐远气得心口都发涨,指着秦争就骂:“你别特么装傻充愣!”
这叫什么话!
秦争不高兴的看着徐远:“说话就说话,你带什么妈?!咋地,没妈的孩子缺爱,所以要把妈装嘴上?!”
这话说的,伤害极性大,侮辱性更强!
徐远当时就红了眼睛,要扑上去跟秦争动手。
“徐远!”徐三爷拦住暴怒的少年,踏着四方步上前,定定瞧着秦争,顶着个老头脸,粲然一笑:“秦争,好久不见。”
秦争被老头问得一蒙,仔细打量了他半天,也没能找到对应的那张脸:“你认识我?!”
老头有些许失望,他看着秦争,轻叹了一句:“不认识。”
说完,大手一挥,一道血红色的结界丝滑洒下,罩住了方圆十里。
而后,干巴巴的黄土地轻轻颤动,伴随着村民的恐慌和逐渐升起的尘土氤氲,一具具毛僵从地底爬出,像狼入羊群似的,将惊慌失措的村民喝血吃肉。
徐远吓蒙了,他挥着手里的树枝拼命的抵抗。
但,毛僵诶!
哪会是普通人抵挡得了的?!
毛僵一挥手,徐远手里的棍子就被打飞了,接着它怪叫了一声,就冲徐远扑了过去。
然后就一口咬在了秦争的驱邪符上。
当即疼得毛僵一抽牙花子,哈着冒气的大嘴,疼得满地蹦跶。
徐远带着满头冷汗,紧紧抓住秦争,嘴巴张了半天,盲猜是想求救,但最后只吐出一句:“谢谢。”
秦争冲他挑挑眉:“你谢早了。”
然后在徐远一脸懵逼中,将吃净了村民,冲他们扑过来的毛僵一脚踢飞。
瞥了眼老神在在的老头,秦争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刻,我是真的特别希望,当初你是真的死透了!”
闻言,老头那稳坐钓鱼台的神情终于有了丝变化,他看着秦争,似笑非笑,恨中带哭的问:“是啊,我们这样野猫野狗都不如的乞丐,在你眼里,当然是形神俱灭了清净!”
叹完,他咬牙切齿的呵问秦争:“你不救我们,也无可厚非。可你救了,却又反手将我们推入深渊!上苍不公,才叫你这样的伪善小人得权得势!”
“不过,没关系。”老头抹了把眼泪,冲着秦争得意的笑了笑:“你很快就会死了!形神俱灭!”
老头说着,挒开了衣襟,从袖口滑出一把巴掌长的尖刀,抄着刀把就要捅自己心窝子。
“诶!”秦争一把拦住他,就着他的手,把刀捅进自己心口:“你不是要杀我吗?!捅自己干嘛?!”
老头看着被疼得龇牙咧嘴的秦争,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得特别开心,眼泪都笑出来了。
“秦争,你个傻子!傻子!”老头带着满脸泪痕,恶狠狠的看着秦争:“伪善,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使点苦肉计,我就会感动吗?!你妄想!”
老头抹了把鼻涕眼泪,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蔑视疼得躬起身子的秦争,都觉得有点好笑:“原本我还打算先跟你虚与委蛇一番,趁你不备再偷袭,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主动!啧啧啧,秦争,这把,你可装大了!”
“哦,顺便再告诉你,那刀上,我涂了曼陀花粉,专门用来对付你的!感动吗?!不用客气,一会儿,你就会一动不动!”
秦争又疼又迷糊,整个人站都有点站不住,可就算这样,她都还是输人不输阵的回了一句:“你才一动不动呢!我又不是王八!”
一旁的秦远扬看着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扶住打晃儿的秦争,担心的问她:“你还好吗?!”
秦争松了松捂着心口的手,问他:“你觉得呢?!”
秦远扬被问得一噎,试图跟她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秦争觉得很无辜:“大哥,我这哗哗流血呢,你说我装的?!你装一个我看看!”
秦远扬懵了一下:“你,你不是装的?那你捅自己干嘛?!”
秦争翻了个白眼:“前两天咱不是看那个电视剧了嘛,刚才我就想学萧大侠,也豪气干云一把!”
“万万没想到!这老小子他不厚道!不感动就算了,居然还是秘心眼子(方言:耍心眼)想捅我!完了!这下弄弄巧成拙了!”
秦远扬:“。。。。。。。”
奋力按下到嘴的骂人的话,他试图挣扎:“你开玩笑呢吧?!”
秦争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嗯呐,开玩笑呢!希望等会儿他开始复仇,你还能笑得出来!”
秦远扬:“。。。。。。”
所以,秦争之前的聪明伶俐英明神武,都是假的吗?!
他有点想哭,但他知道,这会儿不是哭的时候。
努力憋住自己的眼泪,他还给秦争打气:“没事的,周海若不是快来了嘛!一定没事的!”
秦争幽幽一叹:“但愿她赶得上给我收尸~~”
话一说完,她就白眼一翻整个人昏死过去。
秦远扬当即就吓泪奔了。
他握着秦争的手,眼泪不停的掉:“阿争,阿争你醒醒!阿争!”
“别喊了,她已经听不见了,哦,或者就算听得见,被麻翻的她也没有力气回答你了。”老头打断秦远扬的呼唤,不耐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