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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两分钟真是两分钟。
楚桪迈着长腿走回车内,拿出一盒口香糖眉眼一挑,给沈依凝递了个眼神,问她吃不吃,她摇头,他便给自己塞了一颗进嘴里。
沈依凝:“你,还挺快。”她觉得楚桪现在烟瘾很大,但是只吸了两口就回来了。
楚桪眉心一蹙,顿了几秒,字音拉长“啊…不快。”他嚼了两下口香糖继续说:“我,有没有烟味,会不会晕车?”
“没有。”只有一直未变的浅淡的柑橘木香味,沈依凝在心里补充完这句话。
“安全带。”楚桪望了一眼沈依凝,便自顾系起安全带。
路上,看着楚桪悠哉悠哉地开着车,沈依凝突然对他产生了怀疑,早晨说自己不舒服,饭都吃不下的人,现在好像快活得很。
车内放着音乐,他还时不时地用指尖在方向盘上随着节奏卡点。
等红灯的间隙,“楚桪。”沈依凝看着他轮廓俊朗的侧脸喊了一声。
“嗯?”楚桪停下轻点方向盘的手应声。
“你还是不舒服吗?”沈依凝的桃花眼充满疑惑,接着说:“看你状态还不错。”
绿灯亮起,楚桪轰了一脚油门。
几秒后才回答:“早晨是不舒服的,现在好了。”
怕不是昨天烟吸多了,酒喝多了,沈依凝心里暗自想,嘴里却吐出一句:“那就好。”
然后低头拿出钱包翻找身份证,她不好意思浪费楚桪太多时间,而且现在的情形,像梦一样虚实不明。
十几分钟后,楚桪停好车,带沈依凝去了一家外观古香古色的中医馆。
一进门,大厅里充斥着浓浓的中药味。
与沈依凝想象得不同,她没用身份证也没有挂号。
楚桪不知给谁打了个简短的电话,她听不清内容,只隐隐约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大屏幕上就在叫她的名字。
楚桪带她去了诊室,刚进门就丢了句:“好好看着!”然后像大爷一样倚坐在不远的椅子上,敞着一双修长的腿,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好像烟瘾又犯了一样。
“放心。”
回话的是位男医生,胸牌上的名字是许南嵩,即使戴着口罩也能看出年纪不大。
沈依凝乖巧地坐下,自然地伸出右臂搭在脉枕上,她生得白白嫩嫩,加上现在很瘦,手腕内侧的血管清晰可见。
沈依凝今天穿得t恤属短款,没什么动作时一切正常,抬起右臂时就会无意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际。
不远处的楚桪扫了眼迅速收回视线,他停下把玩打火机的手,继而看了一眼门口。
即使是初夏,盛城也很热了,门开着,走廊里有来往的行人。
楚桪索性站起来,若无其事地走到沈依凝右侧站定。
许南嵩诊脉,时而微皱着眉,时而舒缓,然后说:“换左手。”
沈依凝放下右臂,又抬了左手上去,许南嵩和雨杏街的那位医生不同,他要两只手都诊。
见沈依凝换了左手,楚桪没有半秒犹疑,立刻又站到她的左边,高高的个子,却似个无法安定,左右乱窜的孩童。
诊脉完毕后,许南嵩抬头看着沈依凝问道:“你是不是有一年一直熬夜,睡眠匮乏,身处环境也很冷?”
沈依凝顿了几秒,似是回忆,然后温温和和地答:“是,挺冷的。”
“痛经也很严重吧?”许南嵩追问。
沈依凝的长睫向下垂,嗓音低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