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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匆匆追在宋琤后面,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消失不见。
出了酒馆,宋琤望着天上零零落落地雪花,幽幽地道:“如我没记错,过几天便是你二十一岁生辰吧?”
晏书微微扬起嘴角,‘嗯’了声,心里又慢慢暖起来,起码她还得着自己的生辰。
“你说我没告知你真身之事,”宋琤嘴角勾起一道嘲讽,“还记得你十三岁生辰那天我说的那番话吗?”她说完便大步踏入宽敞的街道,步伐坚定,离开的绝决。
晏书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踏入雪中,又钻进一辆马,然后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往事突然涌上心头。他记起来了。
那个生辰是两人因流言蜚语闹掰的第一年,但她如往年一样,早早就来到晏相府为他庆生,却被他拒于门外。
他记得那天下着大雪,晚上她顶着一头雪花又从窗外爬进轩辕庭。
结果被兄长和他朋友撞见,两人断袖的事又被他们拿来当笑料。
他羞愤难堪,把她拉出相府,朝她大吼:“宋琤,我说我不是断袖!你以后莫再来找我了。”
当时的宋琤露出一脸的狡黠,她说:“晏书,你我本就不是断袖。”
他想问清楚这话是何意,可惜自那天走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见她身影。
后来听说她与太子君逃学去了洗心湖玩,被宋将军拎回家后关在祠堂。他去求见,却被宋将军打发走。后来他进宫见了太子君,这才把她解救出来。
之后两家长辈在宫里持不同政见闹得剑拔弩张,父亲不许他与宋琤来往。
来年太子君病故,宋家也被驱往晋北。
原来,宋琤早就跟自己表明身份,只是他没放在心上。
宋琤知道自己大意了,她不该为了逃开晏书就随意上了旁人的马车。
但上都上了,昨晚还蹭了人家主子的床,只好硬着头皮。
“多谢姑娘了。”宋琤瞅了眼前面的街口,“在前头把宋某放下即可。”
没错,她上的这辆马车正是那位不言不语的少女的马车。
她本是大步往前走,哪知旁边一辆马突然冒出来,车帘从里掀开,露出那张笑意盈盈的小脸。
宋琤不知这少女是天生不会说话还是不方便说话,只见她笑了笑,指了指马车里间。
宋琤早就注意到宽敞的马车分内外两间,中间隔了密集的珠帘,要看清里面状况还是有些困难,只隐约见一人坐在里间。
“多谢公子。”宋琤朝里间拱手。
“姑娘客气了。”
宋琤听见那人声音尖细,听着就像宫里的太监。
“哑姑,先送姑娘回府吧。”里间的人又道。
“敢问阁下是”宋琤把宫里几个熟悉的太监想了一遍,没发现哪个太监的声音是带着外地口音。
“奴在下仅是路过此地,姑娘无需在意。”
宋琤:
得,不问就不问,左右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马车很快到了将军府门口,宋琤从头到尾都没见那人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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