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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12年,我在职业学院求学,学的电子商务,比较热门的专业。元旦的时候学校放了5天假,同学们大多回家了,我因为离家远,没回家,晚上在网吧打游戏,打到10点多才回宿舍,宿舍号是212。
同宿舍还有一个叫贾斌的家伙没回去。躺在床上玩手机,我掏出手机发了个朋友圈,一阵倦意袭来,意识模糊了。
朦朦胧胧中,门把手被转了一下,贾斌喊了一声:谁?门外没回答,过了一会,把手又转了一下,他又喊了一声,门外悉悉索索的,迟疑了老大一会,一个女声低低的说:吴雨霖,开开门。
我一听叫我,下床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女同学,原来是我的前桌李小北,我对她一直很有好感。没想到她这么晚来找我。另一个不认识。这时贾邢斌也凑上来,学校的管理比较松,女的到男宿舍并不意外。我问李小北:怎么了?有事?李小北用一种怪异低沉的语调说:快去我们宿舍看看去,吓死了。
我和贾斌对视了一眼,问:什么事?她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和贾邢斌穿上棉服,跟在俩个人后边。
到了她们宿舍,在门口,李小北对我说:你俩看看,宿舍门上都有块小小的玻璃,平常都有一块布帘挡着,今天布帘已经被掀开了,我们俩怀着忐忑的心情,从玻璃口向里面看,看到了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场景:马路上的路灯灯光映到宿舍里,她们宿舍的另一个女生,在昏暗的光线里,左手拿着一把梳子,一下一下,慢慢的梳头。
我低声问李小北:梳了多长时间了?李小北也压低声音说:刚才正睡着,她就起来了,起来就站在那里手脚乱动,好像挣扎的样子,然后就坐在那里梳头。梳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了,我俩叫她她也不答应。这时和她一块的那个女生突然指着屋里低声喊:快看!
我们立刻趴在门上朝里看,只见屋里那个女生悄无声息的站起来,满屋里走,两只手在空气里抓来抓去。最后拿起床上自己的衣服使劲拧,拧了一会,爬上床,盖上被子,就没动静了,应该是睡着了。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我从恐惧中平静下来,问李小北:她这样有几次了?李小北说:好几次了。我说:怕是什么癔症或者梦游吧。贾邢斌说,不像……这个,我在老家听说的,可能是有东西作怪。作怪?什么东西?我问。贾邢斌说:具体我还说不上来,我姨夫是个能人,明天叫他来看看。几个人忙不迭的答应。
第二天早上,贾邢斌给他姨夫打了电话,下午,贾邢斌的姨夫开了一辆捷达车,早早到了我们学校,他年龄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白白净净,很奇怪为什么他会这个,去哪学的。他随身带了一个木质的小手提箱。名字很好写,也很好记:丁一。我们叫他丁叔,他呵呵一笑:叫我名字行了,叫我叔把我叫老了。
看他这么随和,我们也乐得叫他名字了。在我们宿舍里,他打开了他的手提箱:里面有这些东西:石灰粉,几根羽毛,,一小袋小米,香,一把塑料小勺,还有些红色的粉末,听他说是朱砂。 还有一方瓷盘。他把朱砂拿出来,一人给我们一点,让我们带在身上。到时候有用。
时间还早,我们 三个一块吃饭,要了两个菜,几瓶啤酒。我问他,昨晚的事能是什么情况,他说:“这个不好说,可能是黄家的人,要是黄家的人就不太难办,如果是鬼附身什么的也有可能,至于怎么办,就看附身的是什么情况,一般都是满足要求。”我就问他:“丁一,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本事啊?”他笑了:“得有老师教。自己也得有悟性。
当天晚上,李小北趁那个女生不在,让丁一躲进她的衣橱。
我们在惴惴不安中捱到九点多,李小北和那个同宿舍的女生过来叫我们,我们跟着她们一起去了她们的宿舍,在门外,李小北把指头放在嘴唇上,嘘,我们都不敢出声,趴在门上向里看去,只见里面点着一支蜡烛,三炷香,烟雾缭绕,丁一趴在二层床的上层,羽毛在蜡烛的右上方飘着(应该是用一根细细的绳子吊着)地下撒了石灰面。那个女生在下铺坐着,直挺挺的坐着,并没有什么动作。忽然,羽毛开始飘动了,丁一猛的坐了起来,手一扬,一把粉末撒了出去,隐约听见有一种含混的声音,丁一又撒东西了,看不清撒的什么,应该是用鸡血浸泡过的小米,那个女生突然站起来,呆了一会,仰面跌倒在床上……
过了老大一会,丁一收拾好家伙事,开开门,让我们几个看地面,我们我们一块围了上去,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吓得浑身冰凉:只见地面上的石灰面上,多了几个赤脚的脚印,还湿漉漉的。
丁一看我们都看着他,说:有脏东西。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转头向李小北:她最近去什么地方了?李小北想了一会,说上一个星期天我们一块去后面山坡挖野菜了。也没去别的什么地方。
一整天都在一块吗?是啊,没分开啊。不对,你仔细想想就是没分开啊,也就是解手的时候不一块去。
丁一对说:“这个东西怨气很重,我搞不明白它为什么跟着她,她八字太弱,很容易招惹脏东西。”“我有个同门,从小就能看见这些东西,明天我叫她一块过来看看,”我问他:“真的吗?”
嗯!丁一用不可质疑的口气说,还上过电视台呢。我也想起来了,确实县里电视台有一次做了这个节目,有个女的说她能看见这些,但没人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大家可以在网上搜索这个节目)
第二天晚上,丁一和他的同门来到学校。
原来是个三十二三岁的女子。
女子姓刘,叫刘燕,表情木讷,据说因为常看见这些东西,又害怕,又糟心,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那晚丁一还是埋伏在衣橱里,我们和刘燕在走廊里站着,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到晚上一点多,大家都有点困了,我心想没啥事了,该回去睡觉了。
刘燕突然哆嗦了一下,直往我们身后躲。
我们也不自禁的往后躲。刘燕突然喊了一声,快跑!
李小北先跑了,平常柔柔弱弱的一个女生,那晚上我们都没追上她。
我大喊一声:把朱砂拿出来!提醒了几个人,都拿出了朱砂,往空气里撒。边撒边跑。一直跑回男生宿舍,大口喘着气,我问刘燕:“看见啥了,看见啥了?”刘燕一句话气的我差点没吐血:“没看清楚。……接下来又一句话却把我们惊住了:浑身湿淋淋的,披散着头发,只看见了上半身。
这时候丁一也回来了,气喘吁吁的,问刘燕:跑啥?刘燕迟疑的说……我看见那个东西扑我们。
几个人都不寒而栗。
丁一说:“别怕,明天通知她爸妈,让他们过来,然后,大家跟我一起去她家和宿舍一块找一样东西,贾邢斌问,什么东西?”
说不上来,也可能是个别针,也可能是根竹签,或者是一截筷子。
那不到处都是吗?我疑惑的问,不一样,丁一神情难以捉摸,缓缓的说:“那上面绑了三色线,并且蘸了尸油…
贾邢斌插嘴:姨夫,到底是咋回事啊,你快说说,吓死我了。
丁一说,这个事不好办。一开始我以为就是普通的上身,现在看来,不是,有可能是别人故意引过来的。而这个引它过来的这个人,是个有业力的人。
那这不是害人吗?我愤愤的说。
丁一说:嗯,这事啊,有两种可能:一,可能是和这个同学的家里有仇,故意害她,二,可能是过阴借魂
第二天,我和贾邢斌跟着丁一去了蒋丽萍家。
和她爸妈一说,两人都吓坏了。丁一问他们最近家里有没有捡着什么东西或者是添了什么东西,蒋丽萍的妈妈想了一会,对丁一说:上个月我去打猪草的时候拾了一个银镯子。丁一让她拿出来,一看果然上面用白,黑,红三色线拴着,只是看不出有尸油什么的。
丁一说,就是它。拿出一张黄表纸,用钢笔在上面写了字,画了符,我侧头看了看只看见写了,金甲武士,四方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