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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队长的意思是”顾凌歌回头，故作惊讶的半张着嘴，用小手微捂着，杏眼瞪得圆圆的。
“没什么意思，我们往里面走吧。”姚悦急忙跑出来扯了扯张荣的袖子打圆场。
“你们是警察吗？”走到里面，一道软软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就是苏泱吧？”顾凌歌顺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就只能看到一个没比她小多少的小女孩趴在窗户上探头探脑的。
“嗯，你们进来吧。”苏泱抿了抿唇，有些怕生，还是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进来。
“苏泱”
“姐姐，可以让后面两位先出去一下吗？如果可以的话麻烦麻烦”苏泱的话越说越结巴。
原因无他，就是感觉秦子琛的气场很冷，越来越冷，让她有点害怕，是打心底里的畏惧感。
大概是知道了苏泱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凌歌犹豫着看了眼秦子琛。
视线在空气中碰触，秦子琛上一秒还泛着寒意的眼神顿时柔和了下来。
“那你们聊，我们先出去了。”秦子琛很有自知之明的走出去带上了门。
就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顾凌歌的心咯噔了一下，有种奇怪的感觉转瞬即逝。
她抚了抚胸口，坐在离苏泱不远处的椅子上，看了眼面前“苏泱，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嗯。”苏泱点点头，从粉色毛线外套的口袋里缓缓掏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
“有个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给我的？”顾凌歌疑惑不已，眉间动了动，打开了信纸。
信纸打开，入眼的只有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字迹。
正疑惑抬头，却见苏泱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眼神失焦，嘴里还呢喃着对不起
不好的预感袭来，而后是开门的声音，意识消散的前一刻，她听到了秦子琛在叫她的名字。
——
“妈妈”再次醒来，顾凌歌的意识还是迷迷糊糊的，嘴不受控制，喃喃的叫着妈妈。
“泱泱，该吃药了。”一个小护士推着装满了药品的小推车走进了病房。
顾凌歌翻了个身懵懂的坐在病床上，周身被被子包裹着。发丝凌乱，遮住了视线。她看了看眼前的护士，揉了揉眼睛再一次准确无误的找到枕头的方向躺了下去。
“泱泱，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失眠了？先吃个早饭把药吃了好不好？”小护士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她。
“吃药吃什么药？不对！泱泱”苏泱！
两次听到苏泱的名字，顾凌歌猛的坐起来，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陈设，雪白的墙壁，晶绿色的花瓶，这是苏泱的病房。
像是不可置信，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手链还在手上？这下把她弄得更懵了，老天爷，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泱泱。”小护士又轻轻唤了一声，拉回了顾凌歌的思绪。
“我想先去刷牙。”
“好的，那你快去吧。”
这间病房看起来虽然不大，但是该有的都有，设施很齐全。有独立卫浴，甚至还有独立的小厨房。
顾凌歌踩着拖鞋进了浴室，对上了正中间那一面硕大的镜子。不出所料，这具身体，果然是苏泱的。
坐在马桶盖上，一连串的疑问接踵而至，顾凌歌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
为什么苏泱要说对不起？信纸是谁给的？目的是什么呢？
脑子转了半天，她能想到有些嫌疑的只有姚悦。
姚悦可以算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了，但是这段时间，姚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们七岁除了第一个小地煞，自此之后两人越走越近。
以前的姚悦虽然说不上很精明，但是绝对不会流露出那么厌恶和邪念的眼神。她一心成为一个名扬四海的风水师，甚至不惜砸锅卖铁也要学。
所以她才能很平静的问秦子琛姚悦是不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