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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母女相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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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复听着沈碧云的录音,她讲得可是有详有略,声情并茂,我加入一点想象力,她就成了悲情女主。。

最后一段她提到4月份就见了我的母亲,两人可谓不欢而散,5月份她再次约了母亲,依然没有谈妥。

而她提到的5月见我母亲的日期正好是母亲遭遇车祸的那一天。

母亲是上午十点出的车祸,当天是静默期。母亲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虽然北苑小区四面的围栏都被拆出可以供行人钻入钻出的小口子,但不是情非得已,母亲绝不会违反规定。

那么沈碧云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反反复复找母亲是因为高伊人的病要找我移植骨髓吗?那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两人谈不妥的问题是什么?母亲是怕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吗?沈碧云会不会因为问题谈不妥恼羞成怒地开车撞向母亲

四月份沈碧云找过母亲一次,那时我刚刚订完婚,眼见母亲神色总是不安,莫非不是因为林平的事,而是因为我的身世

母亲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遇到沈碧云出现这么大的事,按说她一定要写在日记里的,可是她2022年的日记到底哪里去了?

……

我满脑子都是各种问题,感觉结集了能出《十万个为什么》。

母亲去世了,日记没有或者找不到,沈碧云可能会解开我的部分疑惑,可是我不想见她。

不过听完沈碧云的语音,我虽然不会认她做母亲也不想见她,但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人,我曾经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知道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想通了也就不纠结了,我开了手机,刚刚开了一会就有电话,我接了起来。

“小黛黛,猜猜我是谁?”电话那边传来欢快的声音。

我迟疑着,声音很熟悉,但一时和记忆中的人对不上号。

“我是惠迎春呀,你把我忘了”电话那边的人发出嗔怪的声音。

“迎春呀,好久不见,你的声音越发甜美了。”我夸赞了她一句,来弥补自己没有想起她的过失。

“黛黛,明天有空没?咱们一起吃个饭,我有点事情要请教你。”惠迎春说。

“好啊,你约时间和地点,我最近放假休息。”我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高兴一点,但是母亲去世后我很难高兴起来。

“那咱们约在明天晚上,我订好饭馆通知你。”惠迎春依然兴致很高。

“嗯,我出行得坐公交,怕晚上回来晚倒车不方便,你定在8路公交站附近可以吗?”我说。

“你放心,我开车接送你,正好练一练手。”她说。

我们又聊了一会,惠迎春说她现在在h大中文系读研究生,暑假回来在b市日报社临时实习。她下班后来接我,我们一起出去。

挂了电话,我努力搜索着惠迎春与我的交集,记得她是我刚刚上高中的同学。

那时文理还没分班,我、辉志、秦朗还有她都是同学。我对她印象最深的是她个子不高,眼睛有点小,而且还有狐臭。

那时她可能因为长相的问题或者是自身有狐臭的缺陷,说话声音总是很小,像今天这样爽朗而热情地喊我“小黛黛”好像从来没有过。

那时她坐在我和秦朗前面,喜欢转过头找我俩说话,她就是被秦朗怼的众多女生之一。我们同学也就两个月,期中考试后分了文理,她学文,就去了文科重点班,我们依然在原来的班级。

不过高中时候起始班级的同学在校园里见了也会打招呼,后来大家也基本互加了qq或者微信,时不时看看对方的空间或者朋友圈,算起来我们并不陌生。

b市没有双一流大学,我们当年的那个班同学后来基本都去了外地上大学,寒暑假偶尔也会聚一聚,感觉高中时候的友谊特别纯粹。

我一向人际关系简单,和同学来往很少,但也参加过两三次同学聚会。

有一次聚会记不清哪个同学说起惠迎春,说她高中时就去做了狐臭彻底根除手术,上了大学又去整容,现在和以前判若两人。

只是不知道惠迎春怎么想起来联系我,见面再说吧。

第二天惠迎春如约开车将来接我,她要按照我发的位置导航来,我在路边等着。

现在是晚上六点,b城的8月晚上八点左右太阳才迟迟谢幕,我在等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但大地依然能感受到它的余威。

我穿着一件黑色半袖t血衫,右边的袖子上别着一枚绣着“孝”字的章。下身穿白色七分裤,脚上着白色运动鞋,扎着高马尾。

我这样的装扮好几次进学校都被新换的保安拦下来,说学生必须穿校服。

每次我都得向他们解释我是学校的老师,有一次保安甚至等来一个老师求证后才放我进去。

我正在发愣时,一辆车停在身边,是一辆大众polo,近来我研究各种车,凡是过往的车我都能准确说出它的品牌和车型,这在之前是不敢想象的。

车上走下一位女子,一身红裙,像烈火一般。裙摆很大,从车上下来时,她优雅地转了一下身子,裙子划出一个弧度,扇起一阵凉风。

女子烫着大波浪,染成棕红色,长发飘飘,戴着墨镜,露出挺直的鼻梁和时下流行的嘟嘟红唇。

我以为是惠迎春呢,盯着多看了几眼,看到不是后赶紧收回了目光,这样直勾勾盯着别人看不太礼貌。

我刚刚收会目光,女子扭着细腰就走到我身边,她和我差不多一样高。

她突然在我肩膀上拍了我一下,我吓了一大跳,差点就跳起来。

她哈哈大笑,边摘掉墨镜边说:“是我,不认识了?”

好嘛,竟然真是惠迎春,她果然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就连摘下眼镜露出来的眼睛都比高中时要大。

如果不是我和她有约,恐怕走在大街上擦肩而过我也认不出她。

“你还是高中时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她感慨道,我听不出语气中是褒义还是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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