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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栩闭眼整理心情，然后继续观看。
后面的照片几乎都是这些东西，而且一张比一张恶劣。
比如说把人挂在绞刑架上，然后让他哀鸣的看着自己肋骨上的肉被取下来，仿佛就是挂在架子上的牲畜一般。
或者是上了餐桌的头颅，露出了凄厉的表情，长大了嘴巴，眼睛直接看着天花板。
唔，这些东西……
秦栩连忙关上了这个相册，他还是自己回去在研究研究。
至于冯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切，都需要冯振的帮助。
秦栩拿着相册，拨开了外面的人，青着一张脸回到了警察局。
此时的冯振已经因为杀人的嫌疑，被收押了起来。
沈怜拿着水杯等在了审讯室的门口，看秦栩一脸的不舒服，“怎么现场很惨烈？”
尸体其实还有没有完全的拼好，沈怜在解刨室里的工作没有完成，就暂时不出现。
况且，屋子里面没有尸体，更多的是物证科的工作，去了沈怜也没有发挥的余地。
秦栩一把将那个证据塞到了沈怜的怀里，“先把这个我们看一下，然后再说提审的事情。”
有那么恐怖？
沈怜喝着水，把相册的最后一页平静的看完，然后合上。
秦栩已经从外面吐了回来，拿着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嘴角，“你怎么看？”
“这个冯振精神上，可能出现了问题。”
秦栩点头，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一点，除了王秀兰和冯昆，冯振还杀死了另外一个人，如果因为对方单纯的精神有问题而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这……
“那么达到精神病的标准吗？”
沈怜摇头，“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并不能解答你这个问题，况且所谓的精神病界定真的很模糊，再说了，第一次询问的时候，他看起来……”
“太正常了。”秦栩想起第一次询问，冯振思维缜密，口齿清楚，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所以，我觉得先审，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们再请专家来鉴定。”
为今之计，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秦栩青着一张脸，和沈怜推开了审讯室的大门。
冯振已经被锁起来了，他茫然的看着两个人的进入，“你们……抓我干什么？我一会还要开店呢？警官，物品儿子的医疗费可都在我那个餐馆上啊。”
秦栩微微一笑，“没事的，我们就是想问一些很平常的问题。”
“平常？”
“嗯，就是你老婆不是离家出走了吗？就是她平时会去哪里？见什么人？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如何？”
秦栩对于冯振的精神状态有了一个底，自然不能用常人的手段来审讯，只能先这样，看看对方的反应再说。
“见人？见什么人？她是个贤妻良母，天天围着我和孩子，不会轻易出去的，不会的。”
冯振亢奋了起来，捏紧了拳头，怒瞪着秦栩，似乎他说了一件什么不得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