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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这样的东西，算是一个突破，可是其他的方面，没有丝毫的进展。
那个不知道来历的枪手，还在景区里面没有丝毫留下任何的东西，似乎就像是一滴水入了大海一样。
而萧成钧的个人通讯消息，也没有显示出有什么异常。
既然不能从熟人社会开始的话，那么就只有纸牌这个突破口而已。
丁晨看着陶妮那张高中同学的名单，觉得十分的头疼，这些人要是一个个问的话，也不知道问到什么时候去了。
而且，高中时候的时候，谁还能记得多少呢。
可现在，这也是他们能突破的地方而已。
于是毫无希望的大规模的查问，就这样开始了，花费了整整四天的时间，得到的结果……
陈嘉啪的一声把文件扔到了桌面上，“也就是说，没有一个人知道，陶妮当时的男朋友是谁？”
丁晨此时也已经没了跟陈嘉作对的精气神，颓废的说着：“要不就是这个人不存在，要不就是陶妮应该去安全局做事。”
在警方这样的排查之下，陶妮的这个神秘的高中男友，还是没有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有这样的怀疑是非常正常的。
陈嘉也只能白了这个同级的队长一眼，他看向了沈怜：“你怎么说，有其他的调查方向吗？”
“嗯……有一个……”沈怜站了起来，在白板上写了一些名词，秦栩看得出来，那是根据项链推倒出来的陶妮丈夫的一些特质。
然后她指着这一排的名词说着：“人，在选择伴侣这方面，其实不会有太大的改变，除非经过了激烈的变故，才会彻底走向极端。所以陶妮高中时期的男友，要不就是跟这些完全不搭边，要不就是跟这些气质一字不差。所以在这个名单里面，我们需要找的是不确定的人。”
陈嘉听懂了这个想法，那就是说，在这两个极端的类型里面，把已经确定没有任何的一点的人划掉，那么就可以确定一些小范围的可疑人选。
又是大规模的筛除办法，但是目前为止，也只能这样。
而在这个工作进行的过程里，沈怜却想到了一点，拿着那个项链去到了一个古董市场。
随意找到了一个古董店的老板，虽然已经确定了是古董，但是这种小件的东西，必定不可能是在所谓的拍卖会上买回来的。
沈怜带着秦栩连续走了好几个店铺，对于这个东西所有人都是摇头而已。
没有一个人知道吗？
沈怜坐在古董街上的一个小摊子上，双脚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感觉，现在哪怕就是拿刀砍过来，她也一定不会反抗的。
秦栩看她的样子，“这不是常常有锻炼吗？那么点路？”
“我就是累，你不服气憋着。”沈怜坐着喝着冷饮，一脸的不悦。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以前的客气样子，几乎就没了什么影子，反而越来越会撒娇了。
秦栩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所以笑着看着沈怜发脾气。
用习惯喝下了最后的一点东西，沈怜还是给自己打着气，“行吧，这条街最后一家的古董店，再没人知道的话，我就彻底的放弃，说不定就是仿制品而已。”
沈怜几乎是一瘸一拐的走在大街上，秦栩扶着她，几乎是挪到了最后一家古董店的门口。
“老板……”
“门没锁，自己进来，想看什么看，不要上手，弄坏了十倍赔偿。”
老人家苍老的声音，在铺子里的某一处响起来。
这可真是有脾气的老人家。
沈怜小心的往里面再站了一点，“那个我手里有个东西，麻烦你能不能看看。”
“看什么啊，不要看到什么工艺品锈迹斑斑的就觉得是古董，我这里……”老人家慢悠悠的走过来，心不在焉的把东西放到了手里，看了两眼，然后又瞧了沈怜。
上下打量的样子，总让沈怜觉得，这个老人家好像是在看什么有钱的货物一样。
然后有用了同样的眼神看了在一旁的秦栩，老人家直接问道：“你买来送给女朋友的？”
秦栩嗯了一声，“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确实不对，这个东西看着像是十八世纪的大路货，但是在背后的地方有一个大的族徽，看就知道是贵族定制的。我看过这个族徽，对于事业旺，爱情可不是什么要意头。真货，不便宜吧。”
沈怜灵机一动，“这个东西是我男朋友爸妈十年前买的，那个时候就值不少钱吧？”
“没错，少说那个时候也是一套房的价格。”
对于这个价钱，沈怜和秦栩都没有一个准备。
十年前的一套房，那也是有三十多万，而且这个还不可以贷款购买，一次性付清……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出来的财力。
沈怜把项链拿到手里，“那既然这样贵重，收藏家当中也是应该知道的吧。”
“嗯……这家不清楚了，一些私人的藏家也是不会拿出来炫耀的，不过可以问问。”
老人家的话，让沈怜的心情一下就兴奋了起来，只要知道了十几年前收藏在谁的手里，那就可以清楚，陶妮的丈夫到底是谁。
秦栩也压抑了兴奋的感觉，把老人家的电话留了下来，方便两个人后期联系而已。
才走出去之后，沈怜的电话响了。
是陈嘉打过来的。
“什么事情？”
“景区里面的一个空房子里面，找到了狙击枪，但是上面指纹没了，枪械上面的序号也已经被抹掉了。”
国外的枪械，在某个地方会弄上特殊的编号，可以查到最初的购买人和购买地。
这样的溯源方式，虽然机械，但是也有用。
沈怜叹了口气：“能复原吗？”
“得看运气了。”陈嘉再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另外，枪手的尸体已经找到了，但是头，还有手指上的指纹，全部被磨灭掉了。”
这个纸牌混蛋，做的也真够绝的。
“总得有点好消息吧。”
“有，上次行动之后，景区加强了安保，所以门口的监控应该能拍到一点东西，等回到办公室再说了。”
“好，我们这边也有点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