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的禽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严锣好奇到:“撞什么邪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大爷好像有点冷,把脚边的红太阳开大了点道:“后来听另一家医院那边照顾过他最后一程的老护士说,他那天晚上照例坐在亭子里。
大概晚上2点多的时候,就听见担架的声音,就看见一个护士推着盖着白布的担架往门外走,没戴护士帽。
虽然一般都是凌晨前推走的,但是偶尔走的比较突然的也会那么晚。
他刚准备把头伸出保安厅想跟那个护士打声招呼,刚伸出去,那护士就不见了,只剩个担架推车在那。
当时那老伙计还以为眼花了护士可能临时有时离开了没注意,那就准备把单价往旁边推一推别挡着路,刚推发现很重,不小心就蹭到了盖在那上面的白布,那布一掉,就看到那担架上躺的就是那护士。
看样子已经走了段时间了,全身都僵硬出尸斑了。那尸体上面穿的也不是护士服,不过很像。
当时他就吓傻了,连夜跑回家了,然后高烧不止,但是说什么不来这个医院,后来她儿子儿媳送去市人民医院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唉,也不知道咋回事。”
严锣觉得他听到了他想听的,不过多听听也没坏处,就道:“除了这事儿,还有吗?”
大爷抿了口茶:“你没发现这医院没有太平间停尸房吗?”
严锣以前没注意,这几天对这所医院上了心才发现的。
普通医院,就连有些县级的都会有停尸房,以防一些暂时无人认领的尸首有地方安置。
“之前我听带我的老保安说过,这医院刚建成的时候是有的。”大爷回忆道:“但是慢慢的有人发现,这太平间好像发生了不太平的事。
也许是因为这里以前偏僻,也有人说是这地形聚阴,后来地下室的停尸房就封了,新建的楼也不再建地下室了。”
“那那间地下室呢?”严锣问道。
“原来那栋楼已经推平重建了,地下室应该也被填平了吧,反正我来的时候原来有地下室的楼已经没见过了。”大爷说道。
“还有啊”那大爷又回想了一阵道:“医院后头那条河里,经常有人喜欢去那钓鱼,但是前段时间钓出来过一具尸体。
后来听新闻说是抢劫杀人,造孽哦,也不知道那些钓鱼的会不会一辈子心里头都有阴影。”
严锣又跟大爷侃了一阵,发现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之后就打了招呼借口有事回家溜了。
走在小区回家路上,严锣没想到自己住了那么久的地方居然有那么多故事。没听之前觉得安静祥和,听完之后只觉得静谧诡异,
严锣并不打算打扰这里的不对劲的东西,他只想好好享受一下重活的青春,虽然他有个诡异的能力,既然没发现有副作用,干嘛要吃力不太好的。
第二天,棒球棒就到了,金属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上网搜了些驱邪破妄的文字图案,翻出了10年前用过的红墨水,用已经硬梆梆的毛笔在棒球棒上面描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用,会不会遭遇,严锣还是很惜命地打算做好最好的准备。
严锣上辈子浑浑噩噩地,对商业什么的也不敏感,所以这几天想正经做生意发财也没头绪,也不记得有什么商业大事件。
所以接下来几天,就宅在家,睡了就吃吃了就睡,像一条咸鱼一样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准备迎接新年。
不知不觉就二月四号立春了,离春节就几天了,这天严父严贵军下了班打算带一家人去买点年货。
快六点钟的时候,两辆电瓶车就停在了桂市最大的年货批发市场门口。虽然天色已经黑了,但是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严母熟门熟路的走到一家商家门口就跟里面一个大妈聊了起来。
“这是你儿子啊,这么大了啊。太瘦了吧,多吃点,这身板,风一吹就要倒了。”店铺那个40多岁的大妈对赵燕婷说道。
“来,叫芸姨,小时候还抱过你,你差点尿人家一身。”
“芸姨好”严锣低眉顺耳,非常恭顺,对付长辈,顺着人家的意乖巧地就行了,不然你会收获更多唠叨。
然后严母就拉着芸荟聊天去了,严锣就和严桂军两人挑选起了零食。
挑了一会儿,看母亲还在那聊着火热,不知道还要多久,打算先解决下生理卫生,就扭头对严父道:“我去下洗手间。”
严父还在尝着哪种花生会更香,要是没有那已经掉了一地的花生瓜子皮会更有可信度。
“恩,去吧去吧。”严父挥了挥手。
严锣跑到了市场西边有点偏僻的公共卫生间了。
卫生间很简陋,没怎么打扫过,男生左边女生右边,进去左边靠墙就是一溜便池,便池对面一溜隔间。
此时人也不多,昏暗的黄色灯泡下,就那么两三个。
严锣想找找有没有包间能小解,没人在旁边他觉得会更舒畅些。
一排隔间,要不是锁着的要不就是有排泄物没冲,恶心的不行。
就在推着最后一个隔间还是推不开准备去角落的便池的时候,严锣感觉到自己又饿了许久的肚子动了动,这反映让严锣眯了眯眼。
按照上次的经验,只有附近有不干净能让自己果腹的鬼物的时候,会有这种反映,没想到这么热闹的批发市场晚上也会有这东西。
严锣现在越来越感觉自己像个变种版柯南,本来都是很正常的地方,自从有了这能力并且相信有某种东西存在之后,只要稍微仔细深入点,哪哪都不正常了。
严锣悄悄进入旁边那个有一坨污秽物因为冲水装置坏了导致留在蹲池里的隔间,忍着恶心,捂着鼻子就往下面的缝隙向对面望一望,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而他刚蹲下去往下望,就看见对面也有个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灰发,眼珠子都要突出眼眶的老翁也望了过来。
“艹”,严锣迅速占了起来,望着那被塑料隔板挡住的隔间墙壁,猛吸了口凉气。
太惊悚了,这种直接面对面的对视,要不是有个隔板挡住,严锣都快动不了了。
虽然经历了一晚上跟鬼物的斗智斗勇,但是毕竟那里光线昏暗,自己也在绝境,不得不背水一战,适应了环境后不是不能接受。
这突然没准备的来这么一下,心脏都漏了半拍。
然后就听见隔间冲厕所的声音“哗”的一下,就再也没了动静。
等严锣又鼓起勇气从隔间里最远的距离往最后一个隔间望的时候,什么也没了,就仿佛刚才一切都是幻觉。
正打算再离稍微近些瞅瞅的时候,另外一边隔间那一连串的屁声让严锣果断放弃了再看下去想法。
站起身来,走到便池,迅速解决完后,走到了最后个隔间的门口。等厕所里又进来几个人的时候,梦吸了口气,用力把门板往里推。
靠着之前四个鬼物得来的力量,“啪”的一声轻响,最里面隔间的塑料挡锁应声而断。因为周围环境嘈杂,也没人注意到这一声。
严锣就想正常解手的人,果断推门而入,当然一只脚抵着门,一只脚卡着门边,一有不对就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