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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下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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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马佑民皱着眉问道。

“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刚才客厅的桌子上,有两杯水。所以很可能还至少有一个人,要不还活着不知道在哪,要不,就已经死了。”严锣道。

万子纯和马佑民都低着头在想着,这时严锣又道:“而且,这丧服我感觉有点东西,他既然能活那么久,不可能不知道点什么,不然不会晚上还在这街上走。”

马佑民点点头:“把衣服拿下来看看吧。”

万子纯和严锣点了点头。

出来后,二话不说就把年轻人的丧服扒了。

“哎,哎,你们干嘛呢?”

严锣拿着丧服,这衣服看起来很普通,麻布质感。

然后背对着年轻人打开了阴阳眼,才发现这衣服上有淡淡的死气缠绕。

关掉后回过头来对众人说:“这衣服,可能可以避过一些鬼,我不知道怎么来的,但这衣服上,有死气!”

年轻人听到这话后眼睛就是一跳。

马佑民听到这话后就不客气了,将电击棒电流量调小,反手就给了那人一棒。

虽然已经调小了,但这特制的打鬼棒可是给鬼准备的,猝不及防,这个人一抽,差点要晕过去。

“这下能好好回答问题了吗?”马佑民拿着电棍蹲下来盯着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被电的话都不利索了,没想到这么狠,上来就是电击,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等他抽的不厉害了,万子纯就对他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没说出我们要听的东西,电完之后就把你送出去。”

年轻人看着这大热天还穿的厚厚的人,还有那刚才背了过去就说有死气地年轻人,知道这帮人是狠茬子,当下就点头道:“这村子的形成,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我在这逗留的几天,大概能猜的出来的。

而这院子,就是唯一在晚上安全的地方。这村子白天和普通村子没区别,但是没有阳光,到处都是静悄悄的,但是到了晚上,好像整个村子都活过来了。

如果还在外面逗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之前还有些村民和几个警察来过,都是晚上在外面没回这院子,后来第二天就不见人影了。”

严锣边听,边在这客厅翻着些什么。这是很普通的农家客厅,一张桌子,四条长凳。墙上正中央应该原本有幅画,现在不知道去哪了,左右两边一副对联:金炉不断千年火,玉盏常明万岁灯。

现在很少有人会挂这副对联,而且不是挂门外,而是挂在这原本的画像两边。

墙下一个柜子,上面有个香炉,但是早就没有香了,香灰也不知道去哪了。

严锣把柜子打开看了看,眯了眯眼,然后对刚说完的年轻人道:“他们不是自愿晚上逗留在外面的吧?”

年轻人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僵,干笑道:“这话什么意思?他们应该是想看看晚上能不能调查出什么东西,希望能走出去吧。”

严锣却摇摇头:“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以为这村子晚上不安全,而且既然这里有人来过,就说明他们也是知道这个地方是安全的。前后好几个人,最后却只剩下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然后严锣从柜子里掏了掏,在一堆用过的碗杯中拿出了一个用衣服包裹的东西。

把衣服掀开,赫然是一把手枪,一把警用手枪!

“需要解释一下吗?”严锣拿着枪,看着年轻人道。

马佑民的电击棍已经举了起来,这次没有调低电流了。

年轻人先是瞳孔一缩,看着这枪,然后叹了口气,认命般的道:“没错,有几个人,是我逼出去的。”随后顿了顿,声音稍微有些大:“我也没办法啊,不逼活人出去,这院子七天后就会消失。”

“你怎么知道的?”许树芝淡淡道。

“我之前在整理我去世的爷爷的遗物时书,在一个箱子里翻到过一个本子。上面记录了很多东西,我当时也只是当故事一样看,毕竟都是些神神叨叨的,但没想到,真的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随后也不等众人问他,直接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其实当初跟我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人。

刚到的那天,没有这种类似安全屋的房子,然后到了晚上2点左右,我们还在村里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希望找到出去的办法。

然后突然有间院子的大门就打开了,伸出了一双干枯粗壮的手臂把我那个同伴抓了进去,随即院门也关上了,我同伴在进去之后连惨叫都没有,一切静悄悄的。

我被吓得不行,一直跑,但是好像整个村子越来越热闹,我听见很多院门打开的声音。我陡然想起我以前看的本子上的内容。”年轻人缓了口气,道:“本子上说,这个村子,很久以前,也是叫上村,但是当最后一个人搬走的时候,看见村里的老人把上村的牌子换掉了。”

严锣问道:“换了?换成什么了。”

“下村!”

“下村?为什么要改这个名字?上不比下要好吗?”马佑民道。

青年人回忆了下说道:“按照那本子上的说法,上为阳,下为阴,这村子留守的老人们在那天就已经决定好各自的归宿了!”

青年人又继续说道:“在村子里的老人相继离世的时候,还陆续有他们的子孙后代来送葬凭吊,我爷爷当时也跟着他们朋友来过。

那本子里说,当时我爷爷就发现了些不对劲。

他那天晚上跟朋友守灵,一个人出来上厕所时,发现有人跟着他,他晚上喝了些酒,一开始没在意,但是瞥了一眼,发现就是当晚他们守的那个朋友的奶奶,当时就酒醒了,转过头就跑,但是那鬼一直在后头跟着他,越来越近。

后来在路上遇到了他那个酒喝多了的朋友,那朋友也就看到了,就跟着他跑。

但是跑着跑着,发现它只跟着我爷爷跑,一开始还以为因为那朋友因为是跟那死者是血亲的关系,但是那鬼就好像当我朋友完全不存在一样。

我爷爷脑子活,稍微想了下,就边跑边看他那朋友。

因为去世的是我爷爷那朋友的血亲,所以他们一家都穿着丧服,那个年代,都是这种丧服。”年轻人抬手指了指严锣手上的那件白色丧服,接着道:“眼看着鬼跟他们越来越近,我爷爷决定赌一把。

他猛地把丧服的束带一扯,顺势就把朋友身上的丧服扯下来。

因为他朋友也在逃,没在意,他还嫌弃丧服长长的下摆有点碍事,也顺着把衣服脱了给我爷爷。当时没想到,就因为这样,我爷爷逃过了一劫。”

严锣回道:“你爷爷把那件丧服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