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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爷爷穿上后就往另一个方向跑了,那鬼果然没跟着我爷爷,跟着我朋友去了。后来我爷爷再也没见过那朋友,之后警察来看过了也没头绪,当作失踪处理了。”年轻人道。
“后来也有些人陆陆续续的进村送走那一批剩下的老人,但是那时候却有些流言传出来。我爷爷当时因为亲身经历过,所以很关心。
他把那些话都记了下来,整理了下。这其中就有关于有人失踪后,很多已经去世空出来的屋子会出现白帆,而晚上在中间会多出一间给活人的房子。
当时我爷爷只是一股脑把这些东西都记下来了,看说不定什么时候又用。
但是自从最后一位老人去世后,再也没有人回去过了。
但是那天晚上我在逃跑的时候突然记起来了,随即按照爷爷书里的记载,找出了那件衣服。在村边一段围墙下面,他把那件衣服藏进去了,放了几块砖挡住。
然后我穿上之后,也没敢真的再继续走,谁知道那记载的是真的假的。
我就在那围墙下缩了一夜。后来那晚虽然村子里一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但是我也没见到有鬼来找我。第二天我就在村子里找到了这间屋子,唯一没挂白帆的屋子。”
年轻人接着还舔了舔嘴角,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院子的厨房里居然还有很多新鲜的饭菜和肉,那时候我太饿了,没办法就自己做着吃了,我就靠这些活到现在的,除了一开始会拉拉肚子以外,也没什么副作用,总比饿死好。”
“所以你也把其他后面跟进来找人的活人也逼出去了?给你当祭品一样换这屋子的存在了?”许树芝问道。
“不然怎么办,那本子上有说过,一个人能换这屋子存在七天,谁想死?”青年人反驳道。
这时严锣皱了下眉:“不对啊,这村子这么久了都没人进来,你为什么要来?别跟我说什么要证实没有鬼,不是鬼破坏的新房子建设之类的鬼话糊弄我。”
青年人吸了吸气,有气无力地回道:“为了钱。”
“钱?这里?”马佑民几人有些诧异。
那黄姓青年接着道:“那本子有说这里有几个老人的陪葬品是金器,我就找了个借口想过来挖挖看的”。
严锣几人看着他,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万子纯想了一阵问道:“这屋子,应该没几天了吧?”
年轻人吸了口气,回道:“如果还没人送的话,今晚是最后一晚了。”
严锣几人沉默了下,不约而同的看向这年轻人。
年轻人先是一愣,随后一脸煞白:“别送我,我还有东西没说,送我出去你们也会被困死在这的。”
但随即,几人还没来的及动作,就听隔壁院子门“嘎”的一声,仿佛被人推开了。
呆在屋里的几人面色一紧,都安静了下来。
严锣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2点04分了,按照这年轻人的说法,是鬼物活动最频繁的时间。
随后就听见村子里陆续有房门打开的声音,也陆续听见外面的黄土路有走动的声音。但是除了这些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屋子里几人就沉默着听着外面各种诡异的声响。
过了会儿,那年轻人压着声音说道:“只要进了这院子,又进了这屋子,发出声音不会有事的,之前试验过。”
严锣随后问马佑民道:“接下来怎么办?找不到路,总不能一直在这耗着。”
马佑民想了想,随即道:“不如,干他娘的!”
许树芝白了眼这个莽夫,对严锣到:“不如先在院门口看看外面的情况,只要不出这个院子,应该就没事。”
其他几人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然后马佑民就道:“那树芝,你就在这看着这小子,我们几个看看情况,严锣,你也一起来看看,你的眼睛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
刚想当个透明人的严锣没办法,只得跟了上去。
三人到了院门,万子纯刚想打开大门,就见严锣趴了下去,然后就看见他透过大门的缝隙,打开了阴阳眼往外看。
这缝隙很小,但是也能看见外面的一些动静。
此时就见很多穿的老式裤子和鞋子的身影在外面晃悠,来来往往的,而且都有同一个特点,踮着脚。
严锣站起来,点点头,小声道:“外面都是这玩意儿,不好办。”
马佑民想了会儿,说:“不如,我们一个个弄进来灭了?不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严锣反问道:“这怎么灭,这都是些尸体变异的鬼物,得火烧,这么一会儿去哪弄?”
一下子又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严锣接着趴着看,这么看久了,肚子突然饿了,很饿的那种。
然后严锣起身,示意几人回屋,随后咬了咬牙,对众人说道:“我出去看看!”
众人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严锣,不明白为什么之前看起来胆小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严锣道:“我们之前看不到任何线索,但是现在家家户户都开门了,我想去找找有没有破局的办法,而且我穿这件丧服,应该能苟一波。”
几人想了想,也没任何办法,因为也只有严锣有能看破虚妄的眼睛,可以出去碰碰运气,几人点了点头。
随即,严锣几人找来张纸,让这年轻人凭这几天的记忆画出了这个村子大概的草图,还让他着重标记了些重要的,他没探索过,或者有疑问的地方,还有当天他同伴被拉走的地方。
看起来虽然简陋,但是今晚尽量要把这些地方摸清楚。
严锣这会儿干净利落的穿上了衣服,随后又拿出那顶帽子问那青年:“这丧帽又是哪来的?”
年轻人咳了咳:“这个,我自己在这屋子里拿之前进来人的白衣服做的,嗯,成套嘛,安全感更足一些。”
几人被哽了哽,随后见严锣麻利的也戴上了帽子。
严锣一直秉承物尽其用,管他有没有用,带上就对了。
背好自己的战术背包,随后又像极了电视剧里立flag的主人公般对几人说到:“等我带好消息回来。”
随即就大步往屋外走去。
严锣一直感觉自己是个很矛盾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怕得要死,但是有时在极端的情况下自己又很豁达,仿佛大彻大悟一样,或者也有时候,恐怖的氛围渲染久了,就有些审鬼疲劳,反而不是特别害怕了。
再次来到院门处,透过门缝看着外面不时走过的鬼物,严锣深吸了口,背对着众人打开了阴阳眼,随即打开门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