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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转过身,行了一个礼,说:“是,老爷。小的名叫张里,那天问话我确实在。当时巡夜的人说,经过大少爷房间的时候,听到房间里有有男女欢爱的声音。”
赵起凝眉,“哦?那个女人是谁?在哪儿?”
“没有女人”张里把腰弯的更深了,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赵起有点被气笑了,这不胡扯呢吗,“没有女人?没有女人怎么会……有奇怪的声音?”
“小的实不知啊。”
看着他满脸的真诚,赵起无奈地继续问道:“就是说,那天晚上一直都是你们少爷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
“是。少爷他虽然已经成亲,也有几个通房,有时候也会从外面带女人回来,但是那天晚上确实是一个人在房间里。少爷的贴身仆人刘响也说,他在门口一直守到半夜才离开,少爷早早地就睡下了,确实没有女人进去过”张里一边说话,一边不断地把眼睛往白大伟身上瞟。
可能是担心说错话,也可能是挑明了主家的丑事,内心惶惶不安。
赵起听了这话,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有的话,当着白大伟的面询问,估计很难得到真实的答案。
于是,他把笔记本塞到衣兜里,又一次检查起红酸枝的大床上是否有蛛丝马迹。
手掌按在床边,他立马感觉到了冰冷、潮湿的触感。这被子,跟湿透了一样!
赵起一边检查,一边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说:“对了,白老爷,您继续说。”
白大伟脸色变了变,在昌宁城内,哪个不知道他白大伟有钱有势,还结交了有权力的“朋友”。就连警察局的局长见了自己,也是要笑脸相迎,客客气气的。
这么一个小小队长,一言一行,似乎都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真是岂有此理!
但想到自己两个儿子死的不明不白,眼前这个人对他们家还大有用处,白大伟只能压了压内心的不快,深吸一口气,态度和善,“我刚才讲到哪里了来着,赵队长?”
“白梧桐小姐死了以后,前几天都是正正常常的办丧事。”
“哦,是阿弥陀佛”一提起白梧桐,白大伟就一副慈父的模样,赶忙把后面陈阿清孤女投奔,大儿子,二儿子相继死亡的事,详细地说说了一遍。就连大儿子院内的丫鬟爬上了大儿子的床,怀孕了又不小心流产;二儿子院里有人偷盗,被抓了个现行,打一顿扔出去了;店里的一个伙计监守自盗,被送官了;二儿子看上粮铺老板的女儿,提亲失败了;二儿子喝花酒闹事,把别人打了;大儿子欠了赌坊一笔钱,被上门讨要统统不敢遗漏。
他自知做过太多亏心事,怨恨他的人很多,他的儿子们也嚣张跋扈惯了,没少惹麻烦,所以如今的事,有太多人可以怀疑了,他丝毫不敢隐瞒。
赵起听完以后,淡淡地轻笑,“白老爷,您家的日子可真热闹。”
这话既真实又刺耳。
白大伟无可辩驳,脸气的一阵发白,一阵发红,但嘴角还是挂着笑意。
好一顿检查之后,赵起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浑身筋骨肌肉尽断,男女欢爱就算白大公子是“自娱自乐”,也不会没有一丝痕迹,连床单上都没什么褶皱吧?
到底是凶手有什么高深的作案手段,还是作案之后认真清理了现场,擦除了所有痕迹亦或者,有人在撒谎?
古怪……
太古怪了。
赵起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白大伟和张里,站起身,用一条白色手帕仔细地擦着手指,说:“白老爷,我再去看看二少爷的房间吧。”
“好,这边来。”白大伟说着,再次示意张里引路。
行至一处花红柳绿簇拥的凉亭时,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着玄衣,身形清瘦,正坐在中央的桌子旁摆弄围棋。
衣着打扮,神情气质看上去都不像是下人。
赵起说:“他是”
“不争气的幼子,白蒲慎。”白大伟抬了一下眼皮,回答道。
“三少爷为什么很少露面呢?听闻就连花灯节之类的,也很少现身。”
白大伟笑的很开,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跟菊花似的,“稚子年幼,且性格孤僻,不喜热闹。”
“三少爷和两位兄长,以及长姐,关系一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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