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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敢欺瞒少主,目前有四只雏鸟呢,我得赶紧带回来分开饲养,否则到时真正能活下来的,一般都只能是一到两只,那样就太可惜了”。
“可是你的伤?要不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把它们带回来”?
“少主,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毕竟人太小,那悬崖峭壁的,肯定不行的”。
福叔忠叔看我们争论,赶紧插话:“老金,要不我们去怎么样?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来到了金叔出事的地点,爬到悬崖上一看,我才明白为啥出事了,古人都是靠双手攀爬的,完全没有防护意识。
我从背包里掏啊掏,抽出一捆绳索,登山镐,安全索和连接扣子,范叔忠叔福叔他们看着我变魔术,那么大的包,咋就掏不完似的?
我把绳索一头系在树上,其他的丢下悬崖,对范叔说:“范叔你过来,我教你如何下去,而且不会被摔,教会了你们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不会受类似的伤害了”。
他们看着我把安全索,先套在范叔的大腿,再腰间扣起,再和绳索扣上安全扣,终于明白了,都喜笑颜开,说懂了懂了,以后就这样做,再高的地方也不怕了。
我把背包交给他:“范叔,待会逮到小鸟,没地方放就放在这包里,这样你的双手就解放了,这样上下也方便”。
福叔忠叔两人已经砍竹子编鸟笼去了,待我们回家后,四只一身绒毛,听到动静就张开大嘴巴的金雕,那样子真是傻得好可爱,我撕了几条肉丝,直接放到它们嘴巴里,看它们狼吞虎咽地吞食着。
晚上回家时,我的手里多了一个鸟笼子,里面用干草做了个窝,小金雕就缩在里面,因为它要主人从小喂养大,这样它就会一辈子跟随着你。
刚跨进院子,哎呀,她怎么在这里?看来是来不及藏了,只能大方地走过去,秋霜盯着我的笼子,好奇地问道:“咦,你,你手里拎的那是什么呀”?
我把笼子拎到她眼前,她的眼睛亮晶晶地,开心地说:“呀,好可爱的小鸟哦,在哪里买的?还有没有了”?
“哦,姐,这不是买的,是我托人从山里抓来的,它也不是小鸟,是金雕,大鹏知道嚒?长大了有这么大”,我张开双手,做出一个无比大的姿势。
“哇,这么大,那要长到什么时候啊,现在也太小了吧,它喜欢吃什么呢”?练秋霜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说道。
女孩都喜欢小巧的动物,所以我才比划那么大,就是怕她喜欢问我要,于是我继续吓她:“差不多几个月就长大了,不过它每天都要吃虫子哦”。
果然,一听要逮虫子喂养,她就打退堂鼓了,但也给了她三天两头往这里跑的理由,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来看看金雕,
这次义母进宫,送了十条丝巾后,批文果真就带回来了,有了皇商的印章,商铺很快就开门营业了,经过我们酒楼的推荐打广告,雪花盐和糖霜,一下就打响了第一炮。
商铺门口买盐的人络绎不绝,王管家每天都会把收入上报,义母高兴地立即修书一封,她要把喜悦和练秉义一起分享。
深夜,城外一座小院内,不时传来小孩儿的哭泣声,昏黄摇曳的灯火里,几个猥琐的大汉正在喝酒,并不时地斥骂着,角落里,整半间屋都用树干做成了栅栏,里面关着十多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小孩子。
他们或许是渴了或是太饿了,都看着喝酒的人吞咽着口水,胆小的缩在墙边哭泣着,可是又有谁会去可怜他们呢?
忽然,灯火飘忽起来,房门无声地被推开,喝酒的同时盯着门,一时谁也没有起身和问一声是谁,黑暗里进来五个人影,青面獠牙,张牙舞爪,喝酒的大喊一声:“鬼啊”,噗通倒地。
戴着面具的人摇摇头:“呵呵,就这?这也能吓晕”,五人直接来到栅栏前,挥刀劈开,拿出一个包袱,拿出菜包冲里面喊:“孩子们,你们得救了,出来吧,先每人领两个包子,回去再喝粥吃肉”。
秘密基地里,十几个孩子狼吞虎咽地端着粥碗,整个脑袋都在碗里,呼啦呼啦直接喝着,抽回脑袋还伸出舌头在嘴唇外转一圈,终于吃饱了,好舒服啊。
范叔丢过来一包袱衣服,对他们说:“都拿上新衣服,去那边把自己洗洗干净,男女分开,女的在右边,男的在左边,破衣服就不要了,洗好了回来睡觉,有事明天再说,不要乱跑啊,这里荒山野岭的不安全,出了事自己负责”。
每天早上集合,就是千篇一律的洗脑:“你们都要记住,你们的命是少主救的,现在你们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住的学的,也是少主给的,少主说,他不求你们卖命,但需要你们的忠心”。
差不多的事情,时常发生,拐卖人口的团伙,动不动就是人财两空,而我们的基地里,人越来越多,经过挑选,开始针对性地培训,他们将来的一生,都将由他们自己的努力去改变。
春去秋又来,在车马行后面,城里又悄悄地开张了镖局,在外行镖时,也会时不时带回一些无家可归的孩童,我们不仅教他们识字,并灌输一些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思想,在传授功夫的同时,也时常让他们进山,进行野外生存的选拔赛。
过关的设定为特种兵的苗子,一般点的培养成基层管理,慢慢往城内输送,稍稍差一点的,只能培训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下人,待伢行开业后,将作为派往豪门大院内的潜伏者。
虽然按我的标准说是差了一点,但是能毕业出来的,都近乎于江湖杀手,从小痛恨朝廷贪官污吏的他们,除了只服从组织安排外,个个都有做到冷酷无情,见血不眨眼,哪怕面临死亡,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同归于尽。
不是我无情,也不是我冷血,而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一切凭实力说话,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古往今来,革命的前期,都是靠热血浇铸而成的。
从濒临死亡的恐惧线上挽救了他们,给他们吃好的,穿好的,还教育培养他们,古人都是实诚的,他们的骨子里永远镌刻着为主子可以两肋插刀的思想,所以上岗时,他们丝毫没有害怕,都觉得这是主子的考验,这是无上的光荣。
练秉义获知如今家里大赚特赚,也是开心的不行,回信里再三提起,让府里要优待于我,谁不爱金银呢?拼命地削尖脑袋往上爬,还不是为了碎银三两,所以我在将军府里,基本过上了真正大少爷的优渥生活。
一晃又是年关了,府里大红灯笼高高挂,开始迎接老爷的回归,只有练秋霜无所事事,总来逗着已经羽毛渐丰的金雕闪电,这家伙天天被我喂食牛肉,已经有三斤多了,要不是天天赶它出去飞翔,都快养肥了。
如今已无需笼子,它自己会站在椅子背上,无事就闭目养神,稍有动静那眼睛不输于猛虎下山,有空有就带着他流连于几个据点,让它熟悉地方,熟识几个叔叔们,方便以后的交流。
在将军府,它也只认我和秋霜,连阿财都不敢上前晃悠,太可怕了,翅膀张开来已经有一米多了,那爪子我要是不绑上牛皮护具,都不敢让它停留站立。
前几天带它进山打猎,它一个俯冲就拎起一只兔子,我说:“闪电,赏你了,吃吧”,它那喙子一下就撕开了皮毛,三下两下就掏空内脏,然后嫌弃地丢下兔肉,到溪边梳理羽毛去了。
“姐,义父大概何时到家?我好去迎接”,看着总是失神的秋霜,我没话找话搭讪着,她眉毛都没抬,幽幽地说:“不知道,进城前总会让快马来通知的,到时再迎接,迟不了”。
“姐,你没有朋友吗?也不见你出门走走,总闷在府里有什么好玩的”?
“那些人都太虚伪了,没意思,以前爹爹还是总兵的时候,又有几个人会理睬我?如今我又何必去理睬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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