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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打草惊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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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好吧,实在聊不下去了,但毕竟我的心理年龄是成年人了,看她总是闷闷不乐的,总想开导开导她。

“姐,你闷闷不乐很久了,是有什么难事吗?需要我帮忙吗?闷在心里不难受吗?或许说出来,就会轻松很多呢”。

“嗯,我走了,你迟早会知道的”。

看着她的背影,我皱起了眉头,回房写了一张纸条,塞入闪电的传信管内,手一晃,手里多出一块牛肉,闪电一口吞下。

我拍拍它说:“去交给忠叔,快去快回”,闪电双腿一蹬,翅膀带起一阵风,直上云霄,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我在将军府的第一步计划,打草惊蛇,因为当初的怀疑,促使我们从将军府入手,但是总没有机会切入调查,是他们太狡猾没有破绽吗?

那么我们就自己来创造突破点,让叔叔们安排,在城外来一场刺杀,到时究竟是谁要对付练秉义,让他自己去怀疑,让他自己去心虚,让他自己去调查,那么我们做黄雀,说不定会有线索也说不定。

今年至今还没下雪,但是已经连日阴冷,西北风呼呼地刮,尤其骑马,那凛冽的寒风直往衣服里钻,犹如针扎一般的痛。

一行人马迎着风,歪歪扭扭地行进着,护卫兵丁们不时拿披风遮挡面门,完全没法关注路边的异常情况,“嗖嗖嗖”,几支利箭突然袭击,护卫们躲闪不及,有两人齐齐坠下马来。

戚队长惊呼:“有刺客,保护将军”,拍马挡住马车前面,提起长枪紧盯着四周,护卫们骚乱几息后,立马镇定下来,纷纷拔刀做出冲锋姿势。

可是毫无动静,根据飞箭方向,戚队长喊:“你们几个过去搜索一下,后面的配合掩护,如有冒犯者格杀勿论”。

一番检查后,除了有一行脚印通往山林,其它毫无头绪,只得作罢,继续上路,但是相比此前,就显得小心翼翼了。

刚走半里多路,轰隆一声,前面开路的马匹陷入了陷阱,一阵惊慌失措时,又是一排箭矢直奔马车车厢而去。

“保护大人”,“叮叮当当”,所有人一阵乱劈乱砍,格挡了不少箭矢,但还是有一支透入门帘,射中了练秉义的胳膊,护卫们大惊失色,也不管有没有刺客了,团团围住马车,拿出了冲锋陷阵的气势来,疯狂地奔向京城。

护城守卫一听说离城不远发现了刺客,竟然还刺杀回来述职的朝廷命官,当即整理出一支人马,一边向上级报告,一边向事发地奔去,能不能抓到人是小事,但必须得装装样子不是。

当一伙人冲到大门口,正在迎接的义母,一听说大将军被刺,快请大夫时,本来因为今年府邸总收入,超了往年近万两而高兴的她,一下摇摇晃晃,我赶紧扶住她帮她喊话:“王叔,赶紧去请最好的大夫”。

一顿兵荒马乱,练秉义被扶到房内,大夫也很快赶到,可是拔箭时大夫犹豫了,他观察了好一会,指着箭矢周围的皮肤说:“夫人,各位军爷,你们看这皮肤,这支箭有毒,可是是什么毒,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症状,实在不好妄下结论”。

夫人一听两眼翻白,又是一番抢救,我趁乱对大夫说:“你赶快拔箭救治,后面的事与你无关”。

大夫也害怕,听说与他无关,赶紧拔箭止血后,留下一些金疮药就匆匆告辞,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低下头去给他吸毒,一口又一口,让戚队长他们自愧不如。

其实哪来的毒,我只是让他们在箭头上涂了点麻醉剂,后端又涂了一圈青霉素皮试针剂,一般都会有皮肤鼓起的现象,加上麻药的酥麻,练秉义也信以为真。

我怕穿帮了,赶紧说:“大家先出去吧,我来陪着义父,有事我会喊你们的,这得静养,人太多对伤口不利”,看到一个义子从容大度,遇事不惊,还为将军吸毒,自然是人人敬重,都忙不迭的离开。

练秉义也是感动不已,只是藏在心里,我让他躺好后,开始给伤口清理消毒,练秉义鼻子动了动,奇怪地问:“小光,你拿的是酒?酒能清洗伤口”?

“是啊,义父,不过不是普通酒,而是高度酒,就是烈酒,而且越烈越好,它能消毒,这样伤口就不会感染,好的也能快一点”,我把悄悄更换的云南白药给他敷上,打好绷带。

“义父,您感觉怎么样?伤口应该没多大问题了,这是无意中从胡商那里得来的药丸,说是能消毒去炎症的,您服下去后就睡一会”,说完就拿过热水,递给他几颗白色药片。

“哦?真的有如此神奇吗?这药丸做的倒也精致,又小又白,一看就非凡品”,他一仰头就吞了下去,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拍了拍我说:“有心了小光,今年府里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干的不错”。

我走出门外,把写好如何服用的药片纸包,交给义母说:“义母,这些药丸等义父醒来后再服用,两个时辰一次,您无须忧虑,义父他很快就会好的,真的”。

宫内获知后,也派人来进行了慰问,期间我一直有暗暗关注着,却没有任何的破绽,我不由得暗暗心惊,这敌人也隐藏得够深的呀。

三天后义父就起床了,他说:“小光你这药还真是灵丹妙药啊,平时军营里的伤员中箭后,没有十天八天的,根本动不了,你看我伤口已经结疤了,除了略有不适应,也再无其他症状了,还真是神了”。

练秋霜却问我:“你吸毒没事嚒?不会中毒吗”。

我呵呵一笑道:“我又没吞咽下去,吸了就吐了,还用水漱口,怎么会中毒呢”?

她看着我的表情,觉得是真的,才说“那就好,我连续做梦你中毒了呢,可吓坏我了”。

虽然前世还没来得及儿女情长,但思想毕竟是超前的,我看着她拍着胸口的表情,若有所思。

晚饭时,难得地把角魁娘俩,林浦,哦是三甫娘俩,先生和两个管家,我和义父一家聚在一起,坐了整整一圆桌子,练秉义举起茶杯说:“来,我暂时不能喝酒,那就以茶代酒替自己庆祝一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第二杯他拍拍我对大家说:“当初算是顺手救了小光一命,可是如今他反过来舍命吸毒救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但是今年府里的收入,大部分是小光的功劳,我看了账本,酒,糖霜,雪花盐,加起来几乎每个月都有近万两的利润,扣除宫中抽成,我们也有八千两的净利了,你们知道八千两是什么概念吗?

就是我一百个月的俸禄,才能抵得上一个月的收入,所以明年小光的零用,提升为每月百两,还有他如果和胡商接触需要用银钱的时候,账上要无条件给予支持,来,小光,义父以茶代酒敬你,希望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

我赶紧站起来,恭敬地朝他说:“哪里哪里,当初要是没有义父,我早已葬身于荒野,又何来舍命吸毒一说?俗话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是义父您的慈悲为怀,才有将军府今天的福泽连绵,该小的敬您才对,义父,请”!

后面我也敬了苏管家:“苏伯,小的也要敬您老,谢谢您当初的棉被和酒,才有了小的今天,多谢了”。

一番吃吃喝喝,拉近了所有人的关系,就连那两个乡下妇人,也是暗暗牢记,回家必须给小王八蛋长长记性,以后得牢牢抱住金大少的大腿,所以从此以后,我的屁股后面始终跟着两个跟屁虫,京城里给我们起名叫“金三角”。

金自然是我了,三当然是林浦,也就是林三甫,角魁也不用多说了,他俩也渐渐懂事了,知道自己没了父亲,如今寄人篱下,母亲的话就是圣旨,要抱住我的大腿,自然得紧跟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