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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段插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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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几个孩子玩失踪的几天内,那戚瑞有天闲的慌买了些酒喝。酒后,陷入思绪的泥沼,开始回忆起了过去。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么?他这么想道。

数月之前,他跟其他几个孩子一块在长坡道上看着地下通道发生的事。有比他大些的孩子,也有比他小些的孩子,一行五人。而四周全都是些大人,或者比他们大不少的未成年大孩子。除了他们,来这里的都是附近的无赖混子们,他们看着一个人殴打比他体型大得多的大个头壮汉,在那人持续出手之前,仅用了一击就让那壮汉成了死期将至的失败者。‘小麻子脸’:“那家伙不是一般人,虽然看体型像是一般人。但他不是。”这个小麻子脸是几个孩子里年龄最大的。戚瑞:“肯定不是,你看他连嘴里都是装的啥么铁尖牙,真是狠人。”周围人都被那人吓坏了,但这几个孩子却没怎么怕。回去的路上,小孩子们议论着刚才的场景,一个光头汉结巴着说着巴结那人的话,那人却只用一个眼神和一抹轻蔑的笑就让那光头汉乖乖闭上了嘴。‘断鼻头’:“他算什么,将来咱们长大了肯定比他还要厉害。”‘小麻子脸’:“想活下去,活得好,不是看你厉害不厉害,而是够不够狠,你肯定难活下去。”戚瑞:“小霍呢?今天咋又没来啊?”‘小麻子脸’:“不是说过了?他病了啊。还是那病,还是没好。”。几天后,孩子们去给他们的朋友送药,是他们合起来凑的买药钱。这时一个老头出现在几人面前,挡住了去路。那老头直接表明了来意,问几个孩子想不想逃离现在的生活。戚瑞表示没兴趣,告诉那老头自己可没期望过什么贵人,这是现实生活,不是娱乐故事。以前没有什么贵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贵人。摆上桌面,明码标价,我们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老头则直接告诉他们,想逃离现在的生活,不如上山出家好了。曾经不允许小孩子出家,现今则不同了,或者能遇到什么机会也说不准。道士其实就像娱乐文化里的日本忍者一样,你们可以试着去看看,这是山上某个道姑的电话号,到了打他电话就行。

戚瑞抱着复杂的心情出了家,能做出这等决定也是需要一些勇气的。不久后,偶然的情形下,他发现了师姐,也就是老头给的那电话号号主的一个不能言说的大秘密。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四处观看,并且自觉打扫卫生。在某个楼上一间昏暗的房间内,他看到师姐正在跟一个像是活生生的人一样的机器人亲热着。当他转头要走的时候,声音大了些,被他师姐逮了个正着。他师姐,道号一疏。抓着他的衣服怒斥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开始冷静。一疏师姐问道:“好小子,你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么,你以为我只是平常道姑?”戚瑞摇头,不敢发一言。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离开了这地方,自己或许将无处可去。一疏师姐:“小子,你对方仙道知道多少?”戚瑞:“对不起,我半毫也不知道。”一疏师姐:“那我就简单告诉你好了。历史上,最开始只有方仙道。后来它加入了阴阳五行等思想,就变成了黄老道。虽然这时方仙道也还存在,但它已经成了冒名顶替的其他存在了。很容易理解吧?热饮料加冰当然就不再是热饮料了。黄老道,从诞生之初就是服务于权势者的,我们则不同。对了,我说的就是我们。如果你知道一些我们的典故,就会更容易理解它。我们为了生存,不得不披着跟黄老道同样的皮几千年,直到权势者不再在乎这类所谓的迷信。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两个选择。要么说再见,回你老家去。要么就加入我们,下山去历练,看看少了我们帮助,你能活下来不能。”那戚瑞目瞪口呆的,嘀咕了一句:“行吧。”一疏师姐:“顺便告诉你,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敢回家,你害怕些什么,你不敢了解真相却始终放不下过去。我老实告诉你,你以前的朋友们都已经死了,被一群混混杀掉的。你的家人也远走他乡,只为寻到安全地处。但你我都知道,尽管你还是小孩。现今已经没有哪里可称得上是安全了。”

现在,戚瑞只觉得发急。他不愿再回忆过去了。随着哇的一声,他吐了出来。看着满地的呕吐物,他思想着,或者这个年纪不应该喝白酒。在联系了几个新认识的朋友后,他稍微放宽了心。心境开始变得光亮明澈。我还能活下去,他这样想到。我肯定能活下去,然后某天,我会回去老家看看。我并没有丧失我的勇气,我的勇气来源于新朋友。戚瑞逐渐觉得心情欢快了起来。有一种想法激动着他的心,他不能停止思考它。可能是酒影响着我的思想,喝白酒对于孩子来说是种煎熬,并不快乐,等到吐出来后,我的心境就产生了变化。从黑暗走向光明。呕吐拯救了我。随即,他发现电话没挂,就冲着那边哈哈大笑了起来。吓坏了对面的几个孩子。“你们是我继续活下去的动力来源!”戚瑞这么喊道。“你发什么神经呢?”另一头石兜问道。那戚瑞继续对着电话喊道:“谁说道士就应该与世无争,与世无争背把剑做什么?法事用剑完全不明所以,为什么不拿把枪械做法事?”石兜震惊住了:“你疯了?你终于疯了?”戚瑞接着说道:“为什么道教没有自己的塔罗牌?嗯?道教假如有自己的塔罗牌,祭司会是什么形象?会拿枪械还是铜剑?为什么道教没有自己的三国杀游戏?为什么道教没有自己的同花顺玩法?”戚瑞觉得无比畅快,心痛的感觉早已烟消云散。他还想继续胡说八道讲下去,对面却已经挂掉了电话。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他如此想道,逐渐沉醉在此刻。沉醉了四十分钟后,他就进入睡眠状态了。但他知道,明天将是崭新的,从来如此。

第二天,几个孩子聚集到一处,石兜说道:“行了,直接说重点,最近有些小流氓们越来越大胆了。我觉得该给他们些教训。我朋友并不是你想怎么惹都行的。然而,他们几个都不同意,但是都尊重我的这种想法。所以我决定一意孤行了。我把前途抛在了一边。等我做完必须做的事,你们将很难再见到我了。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忘记我这个朋友。”张丹青道:“我告诉过他别这么做了,但他不管怎样就是不听我们的。”石兜道:“我已经计划很久了,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且看,我把计划都搞成了列表事项。”

不知他所言是怎样的计划,且看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