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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张海宁从海滨市和罗仕康一起回到安徽泉临县的时候,谢情悦的情绪基本上保持比较稳定的状态了。
张海宁从内心里感谢爸爸张临泉,她从携带的拉杆皮箱取出来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让她试试是不是合身。谢情悦说不出的高兴,她爱怜地看着女儿,这个应该很贵吧?
张海宁摇摇头,妈,别想东西的贵和贱,适合您,您高兴就行。
回头张海宁又给爸爸买了一件和田羊脂玉件郑重地送给他。羊脂玉牌宽三公分,长五公分,厚度一公分半,此物乳白润泽细腻。双面刻花,一面山水楼阁,另一面人文佳句,既有现代派的山水风格,又具婉约派的诗人情怀,寄情山水活出一种超脱。
张临泉很是喜欢,更懂得价值不菲,料是和田极品好料,工是苏州刻工,独具匠心。
在手中细看后,有些心疼地说:“海宁,你能挣几个钱,给爸爸买这么好的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呀!”
“爸爸,钱不是事,还是刚才那句话,只要你喜欢,我现在手里多少还是有点钱的。”
罗仕康机灵地一个转身,对着张临泉伸出一支巴掌,翻了两番,张临泉一下子绷不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怎么,二十万,太贵了吧,海宁,你的说说,你哪来那么多的钱,我想都不敢想呀!”
看着爸爸略显急躁的神情,张海宁差点没笑出声音来。
“爸,别急啊,听我慢慢跟您解释。原价标的是二十多万元,但实际上呢,有一个高手真能砍价,居然到最后九万八成交。我知道您平时不吸烟不喝酒,你还记得有一次咱们在武汉演出么,我们两个逛武汉商场的时候,你看到那些精美的玉器不想走么,那时我就下决心了,等有钱了一定要给您买块最好的玉,君子佩玉吗?”
“我也觉得这玉和我有缘,即使走了一段距离,还是放心不下地回头把它买下了,您能拥有此物,也是做女儿的一片心情。”
张海宁细数着这背后的一切。
“可是那么多钱从哪里来呢,你不会是动用了你外婆的那笔三十万了吧?”张临泉没有说出口,他担心孩子长大了,是有自尊心的,这一小小的细节怎么可能逃过张海宁的眼睛。
“爸爸,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关于钱的事情,请罗仕康和你聊聊吧,他说的话应该可信度更高。”
罗仕康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看让海宁说的,难道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还相信我这个外人么?”
张临泉也不知怎么接下去,只好尴尬地回应。
“一样的,一样的,你们两个谁说的我都相信,可以了吧。”
“叔叔,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我和海宁参加上海国际杂技魔术艺术得了个金奖,光奖金我们每个人都拿了上百万呢,所以现在有钱了,那边省杂技团和市里的奖金都还没发下来呢,如果发下来,还应该有一部分。”
张临泉听了很是激动。
“孩子,你们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爸爸也不客气了就收下了。”
中午大家在喜来乐饭店吃了个团圆饭,下午张海宁要带着罗仕康去县城里转转,张临泉笑着说:“我就不去了,等太阳不太毒时,我带着你妈妈去泉河边的公园里转转,听说那里音乐喷泉还是水幕电影都开放了。”
夕阳的余晖洒着泉河里,一直向东流淌的泉河在县城东南拐了一个弯,象把泉水如玉带的泉河撕开了个口子,拐弯处与原来的老河道相连,突然间大了起来,泉水中山处有一大片沼泽地,现在被改造成湖中的公园,一条弯曲的晃桥联系到湖心亭里,供群众游览,平原上的泉河水整日平静得象一面镜子,留下粼粼微波的是一艘刚刚划过的小船。
张临泉和谢情悦就坐在一条两人的小船上在水里划行,惬意且悠闲。微风徐徐吹来,轻抚着谢情悦白皙的脸庞,像母亲的手抚过,谢情悦闭上眼睛,享受着平静的小城给她带来的快乐生活。
渔歌互答中,音乐水幕表演也开始了。张临泉搀扶着谢情悦从泉河湾里上了岸,向南岸的音乐水幕表演区走去。
在观众席的位置上,一条条步道台阶由大理石板砌成,中间观众座位席则是油漆过的红松木有规则地排列在一起,张临泉选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了起来,等待着水幕音乐正式开启。
“哎哟,这是张临泉吗,你还有闲心在这里看音乐水幕,怎么不回南张村了,你让我找得好苦呀!”
张临泉顺着声音抬头望去,是王秀珍正在对他冷嘲热讽。他没理会她,因为在张临泉的内心深处,原来的王秀珍早已经死了,对于这个给他带来无尽伤害的女人,他不想见到她,甚至连她的名字他都不愿意提及。
对于一般人而言,如果对方的确反感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地走了,可是王秀珍不一样,她不光具有死缠烂打的能力,而且脸皮也不是一般地厚,张临泉庆幸没有和她在一起,如果真的跟她结婚后果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张临泉,你是真的看不到我,还是装看不到我,你瞅瞅,我手里是什么?”王秀珍的声音很大,顺手拿出了一本离婚证。
谢情悦不知内情,很是反感地说:“走吧,临泉哥,我不想看水幕表演了。”这一句话正中了张临泉的心里,他二话没说,拉着谢情悦就走开了。
王秀珍当即不乐意了,两手臂一拦,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好你个张临泉,我说你当初捡那个婴儿就有问题,这二十年过去了,果然你的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吧,你不是说你外面没人吗,你跟我说说她是谁,是不是你相好的,是不是海宁的妈妈?”
谢情悦一脸的惊诧,这个女人是干什么?怎么张临泉在她面前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呢?
张临泉再次见到王秀珍耍起了无赖,赶紧上前护住谢情悦,怕别伤害到她。
“悦悦,别理她,她就是个疯子。”
王秀珍一听更来劲了。
“呵呵,我是疯子,你张临泉厉害,我现在成了疯子,那么我请你老老实实地告诉这个女人,我是谁,她是谁,还有我是不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