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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对不起……”
高蔓蔓嚅喏着，这是她欠阿秋的道歉。
阿秋沉默片刻，惨然一笑。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或许，从他痴心妄想觊觎不属于他的人时，就已经注定这个结局。
高蔓蔓想问他笑什么，纠结半天，还是没敢问出口。
她不够聪明，怕问到阿秋到伤心处。
如果是杜晚棠在，一定能说句文雅带刺的话，让阿秋又别扭又欢喜，摇着尾巴撒欢。
阿秋身体大好，除了不能剧烈运动，日常生活没问题。
他回学校上课，高蔓蔓跟着他一起，阿秋不置可否，她就厚着脸皮住进阿秋的房子了。
阿秋打开门，站在门口失神片刻。
屋子还是杜晚棠走前布置的那样，那本《了不起的盖茨比》还放在窗边的茶桌上，阿秋走过去，书本晒了太久，封面略微褪色。
时间大概能治愈一切吧，他想，终有一天，杜晚棠也能从他的生命中褪色。
自他中枪，到现在，杜晚棠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次探望，甚至没有托任何人，给他一句问候。
阿秋摸着那本书，自嘲笑笑。
他果然是条无足轻重的弃犬。
高蔓蔓放下自己的行李箱，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小心翼翼问阿秋：“肚子饿不饿，你想吃什么？姐姐绐你做。”
阿秋拿着书回自己房间，“不饿，不用管我。”
高蔓蔓没脾气地站在一边，阿秋关上门，她也不知该做什么，于是把自己的行李搬到客房，笨手笨脚打扫卫生。
赵普失踪了，她也不敢回杜晚棠那里，丢了所有经济来源，生活全靠杜晚棠的黑卡支撑。
她想杜晚棠是忘了这张卡，于是花钱很小心，不要有太异常的支出，以防被杜晚棠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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