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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话,叫人领不走,鬼领直跑,用来形容人不走正道,不听好人劝诫,偏信奸佞鬼话。
可真遇到鬼领人的时,你就知道什么叫“鬼使神差”。
韦家老宅之后,我和小伙伴们消停了好一阵子。
因为没几天,育红班便开学了。
先前撞鬼的经历,让每个人都心有戚戚。
让我们勇气倍增的,就是在班级中大肆宣扬经历时,被不断质疑。
我有心带那几个刺透去韦家老宅长长见识,但每每想到韦家的故事,以及房梁上一挂、一蹲的老两口,我都犯怂。
或者说,是我心中的良善作祟,不忍再去打搅,它们已经够可怜。
它们好像也没那么坏,只是吓了吓三儿。
不过一刀火纸,它便又放三儿离去。
也可能是白天对鬼的削弱太多,但我心中依然偏执的认为,它们没有那么坏。
久不离开,大概也是在等消失的两个孙子回来吧。
在步入一年级的最后时光里,我们迎来了一个新老师。
她是个个子不高的女人,可是足够凶。
调皮捣蛋的我们,第一次被治住,每天老老实的做操、上课、玩耍、做运动。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农田里种花生,种玉米,种大豆。
麦子灌浆,可以用手搓着吃新鲜的麦粒儿。
五月槐花飘香,捋下一串串儿是丝丝心底的甜。
榆钱中间的小蜜虫,是我们下嘴时最讨厌的东西。
数着桃、李、杏、梨成熟的日子,终于迎来了毕业,也迎来了夏收。
夏收,是一年里我第一段期待的时光。
因为外出的爷爷奶奶,要赶回来农忙。
他们会带着大城市的小吃,满足我口腹之欲的同时,也好好的赢得小伙伴们的羡慕。
当然,我也从不吝啬。
最重要的是,小姑也是暑假,我终于能看到说是姑姑,实际跟姐姐相差无几的她了。
我不太记得爷爷奶奶或是姑姑是何时回来的,只记得还没有太热的夏夜,我睁大眼睛期盼、期盼,便熬不住了。
等到第二天一睁眼,便是爷爷奶奶和蔼的目光,和小姑笑吟吟等着我穿衣吃饭。
往往,我是光脚跳下床,光溜溜的一溜烟冲进奶奶的怀里,享受久未沐浴的亲情和溺爱。
休息几天,夏收夏种正式开始。
麦子,在那个没有普及大型收割机的年代,收割、打谷再到收进家里可不算易事。
收割,要手握镰刀,一把把将麦子割断,然后取三五根捆住一捆,打结让其不易松散。
记忆里,两亩四分的一块大田,两百多米是真远。
没有尽头似的,好不容易全部割完,爷爷便开着拖拉机来装车。
麦子拉到打谷场上,卸车,摊开晾晒半天。
然后就将碌锥(石碾)拴在拖拉机车斗后,在麦子上来回绕圈碾压,将麦穗里的麦粒压出 。
压好后,需要用木叉将麦秸挑开,剁成草垛。
再将麦粒扫到一起,用木锨趁着有风时高高扬起,吹去麦糠。
如此,干净的麦粒就得到了。
最后,晾晒干便可以选傍晚装进化肥袋,再装车运回家,搬进屋里或窖进金属仓内贮藏。
这些过程,除了割麦子,都不是我能参与的。
我能参与的,就是割割麦子、打打秋风,而后坐在拖拉机车斗堆的高高的麦子上,在场上的棚里睡觉,美名曰看场。
两亩四分多的大田,我家有七块,其余零零散散的还有六七亩。
虽然只有三成种了麦子,那麦子在场上还是摊了一块又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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